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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转身,想离开这寂静得有些过分的庭院。脚步才迈出半步,却又生生顿住,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拽住了衣角。
远处回廊的转角处,似有一抹月白色的影子倏然掠过。她心头一震,猛地抬眼望去,目光如箭般射向那片幽静的角落。可眼前只有竹林在风中轻轻摇曳,枝叶交错间洒下斑驳的光影,风穿林而过,出细碎绵长的沙沙声,像是低语,又像是叹息。
她凝神再看,屏息静气,目光一寸寸扫过石阶、廊柱、檐角……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回廊,寂寂无声,唯有风动,唯有影移。
或许是风撩起了帘角,或许是树影晃了眼,又或许,只是她那一瞬的恍惚。可那刹那的错觉,却像一根极细的针,轻轻刺进心底,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她站在原地,久久未动,任夜色悄然漫上裙裾,将她的身影一点点吞没。
她站在原地,脚步仿佛被夜色钉住,再也无法向前迈出半步。夜露悄然凝重,无声地沾湿了她的袖口,凉意顺着布料缓缓渗入肌肤,一点一滴,像是时光的指尖轻轻抚过心底最深的角落。风很轻,却带着秋末的寒意,撩动她微乱的丝,也撩动着那些不愿回却又挥之不去的记忆。
终于,她缓缓地朝亭中走去,脚步迟疑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回忆的碎片上。她在石凳前停下,慢慢坐下。石面冰凉刺骨,寒气透过衣料直透而来,可她没有起身,也没有挪动分毫。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像一尊被遗忘在时光里的雕像,任夜色将她层层包裹。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低头系流苏的模样。那日阳光斜照,落在他月白色的长袍上,泛出淡淡的光晕。她曾轻声说:“以后别穿这颜色了。”他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手指灵巧地将那根纠缠的流苏死结解开,重新打了个活结。动作细致,仿佛在对待某种不可言说的珍重。
然后,他抬起头,冲她笑了笑。那一笑,与平日里那种温润如玉、滴水不漏的从容截然不同。那一刻的他,褪去了惯常的沉静与克制,眉宇间竟透出一丝孩子气的倔强,像是在无声地坚持着什么,又像是在回应她话语背后的某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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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那样的神情会随风消散,却不曾想,竟在心底牢牢刻下了痕迹。许多年过去,人事更迭,唯独那个笑容,始终清晰如昨,在无数个寂静的夜里悄然浮现,搅动心湖,泛起涟漪。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腰间那枚玉佩。那是她自幼佩戴之物,温润中透着冷硬,轮廓分明,常年贴身,从未离弃。岁月流转,它早已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像呼吸一样自然,像沉默一样恒久。可就在这一刻,她忽然怔住——她竟想不起上一次,有谁敢这样毫无畏惧地站在她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目光坦然,语气平静,只说一句“我想留下”,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许是太久了,久到记忆都蒙了尘。
她不知自己已在殿中静坐了多久。四下寂静,唯有宫灯依旧亮着,昏黄的光晕在雕梁画栋间缓缓流淌,映出她孤影独坐的轮廓。远处传来更鼓声,三声响过,夜已三更。风从窗隙悄然潜入,吹得灯焰微微晃动,却未曾惊动她分毫。
案前堆叠着未批的奏折,朱笔静卧,墨迹未干。她没有翻阅,也没有召见属官,更未下达任何命令。整座宫殿仿佛凝滞在这一夜里,连时间都放轻了脚步。她只是坐着,一动不动,任思绪如春日乱絮,随风翻飞,纠缠不清。那些平日被她牢牢压制在心底的片段,此刻竟纷纷浮出水面——一句话、一个眼神、一声低语,全都悄无声息地涌来,搅得心湖波澜不止。
她向来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权力,她从不避讳;秩序,她亲手建立;掌控,是她生存的方式。她以冷静为甲,以理智为刃,在这深宫权路中步步为营,从未动摇。可如今,第一次,她听见内心有个声音轻轻响起:除了这些呢?在这金碧辉煌的殿宇之中,在这万人之上的位置之上,是否还剩下些什么,是她曾忽略的、遗忘的,或是从来不敢去想的?
她没有答案。
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松动。
是不是也曾有过那么一刻,她并不想只是做那个高坐龙椅、俯瞰天下的女帝?
是不是也曾有过一瞬的恍惚,她渴望卸下肩头千斤重担,不再步步为营、事事周全,只愿在某个人面前稍稍松一口气,听他说一句“我信你”,然后轻声回应:“我也信你”?
她不知道。
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认真追问过内心。她只知道,此刻的她不愿回到那金碧辉煌却冷寂如霜的宫殿,不愿再面对案前堆积如山的奏章,不愿继续扮演那个无懈可击、滴水不漏的帝王。权谋与朝政早已融入骨血,可这夜风拂面的片刻,她只想留在这座临湖的小亭里,静静坐着,哪怕只是短暂地假装——自己也可以软弱,也可以不必坚强。
湖面微动,月影随之轻轻摇曳,碎成一片银光荡漾的波纹。她凝望着水中那轮残缺的明月,仿佛映照出自己心底那一丝难以言说的空落。良久,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融进夜色:“你说你会用行动证明……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去接。”
话音落下,风恰巧停了。四野归于寂静,连树叶也不再沙沙作响。水中的光影缓缓聚拢,破碎的月影一点一点拼合,最终又恢复成一轮完整的月亮,清辉如初,静静地倒映在湖心。
亭中人依旧未动,唯有衣袖轻垂,指尖微微蜷起,像是握住了什么,又像是放下了什么。
她仍旧静静地坐在那里,手指轻搭在石凳的边缘,指尖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夜风微凉,拂过她的袖角,却未曾撼动她分毫。远处宫墙之上,巡夜的灯笼一盏盏缓缓移动,昏黄的光晕沿着青砖墙垣徐徐滑行,映照在亭子的飞檐翘角上,忽明忽暗,如同呼吸般轻柔地亮起,又悄然隐去。光影流转之间,像是时间本身在低语。
她依旧没有动,仿佛已与这夜色融为一体,唯有那细微的颤动,泄露了心底深处一丝未曾平息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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