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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巡检。”她抬眼看他,眸光一闪,如星坠寒潭,“我会让整个沧州的耳目,都变成我的眼睛。他们会看到我想让他们看到的,听到我想让他们听到的。然后……等他们自己走进来。”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收网?”他问,声音低了几分。
她合上档案,指尖在封皮上轻轻一叩,仿佛敲响了一口沉寂已久的钟。
“等他们接头。”她说,声音很轻,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寒意,“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打着‘春汛’的名号做文章。那两个字,不该是掩盖罪行的遮羞布,更不该成为万千百姓流离失所的借口。”
凌霄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走过去,将那张写满命令的油纸重新折好,外层裹上一层防潮的油布,仔细收进怀中贴身的位置。他知道她的脾气——越是平静的时候,越是风雨欲来的前兆;越是没有怒意的脸,越说明她已将仇恨与执念炼成了刀,藏在袖中,只待时机一至,便一击毙命。
屋内烛火摇曳,映得两人身影拉长,交错在墙上,宛如并肩而立的剑与鞘。窗外夜色深沉,春雷隐隐滚过天际,仿佛预示着一场真正的春汛,正在悄然逼近。
外面的天光渐渐由暗转明,晨雾如薄纱般浮在宫道之上,扫帚划过青石板的声音清脆而规律,一声声敲在寂静的清晨里。玉沁妜端起手边那杯早已凉透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苦涩顺着舌尖蔓延开来,她微微蹙眉,忽而开口:“百里爵那边,可有动静?”
“还在华阳宫歇着。”凌霄站在殿中,声音低沉却清晰,“昨夜我派人去瞧过,他没睡,一直在练剑。”
她缓缓点头,目光落在手中素白的瓷杯上,倒映出她略显疲惫的眉眼。“先别告诉他……等事情查明白了,再议不迟。”
“你是怕他受牵连?”凌霄试探地问。
“我不是怕。”她放下茶盏,动作轻却坚定,像是要把某种情绪也一并压下,“他是护国大将军,肩上担的是江山社稷;可他也生在玄国,血里流的是故土之根。哪怕如今他已立于我朝,仍有人会拿这点做文章,借机难。我不想他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凌霄静静看着她,没有应答。他知道她心里装着那个人,很深很深,只是从不宣之于口。那些藏在沉默里的牵挂,比任何一句直白的言语都更沉重。
殿内一时陷入静默,只有远处扫地声断续传来,像是一段未完的余音。良久,凌霄才低声开口:“寒蝉室那边,我会亲自盯着。那个细作熬不了多久,撑不过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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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起身走向窗前,指尖拂过雕花木棂,目光越过层层宫墙,投向远方朦胧的天际线,“你去吧,若有消息,即刻来报,一刻也不要耽搁。”
凌霄拱手行礼,转身欲走,手指刚触到门框,身后却又响起她的声音——
“等等。”
他停下脚步,回身望去。玉沁妜已从案上取来一张空白军令,墨迹未干,纸角微卷。她走到他面前,郑重递出:“你带上这个。若事态突变,局势失控,你可凭此令直接调动东门禁军,不必等我亲授军令。”
他接过军令,低头看了一眼,朱批的印鉴在晨光下泛着沉凝的红。他没有多言,只将它小心收进内襟,贴近心口的位置。“我明白分寸,不会逾越一步。”
门扉轻响,终于合拢。殿中重归寂静,只剩下她一人独对满室清冷晨光。玉沁妜缓步走回案后,翻开一本新的奏折,笔悬在纸上,却迟迟未落。
窗外风动帘影,殿内香炉轻袅,一缕青烟悠悠升起,又悄然散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叩击着桌面,节奏缓慢而均匀,一下,又一下,仿佛不是在等时间流逝,而是在数着某个还未到来的答案。
她的眼神落在奏折上,却没有聚焦。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执剑的身影,在空旷的庭院中一遍遍挥剑,剑锋破风,孤影成双。她知道他在挣扎,在自证,在用最笨拙的方式守护一份立场与情义之间的平衡。
而她,也只能在这深宫之中,为他多留一道退路,多撑一片天地。
哪怕风雨欲来,哪怕人心难测。
她终究不愿让他,独自面对千夫所指。
半个时辰后,凌霄踏着石阶缓缓走回天机楼地底的牢房。脚步声在幽深的通道中回荡,像是敲在人心上的鼓点,沉闷而压抑。
寒蝉室,名如其境——寂静得连蝉鸣都显得奢侈。这里没有窗,四壁由厚重的青石垒砌而成,严丝合缝,仿佛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墙上悬着几枚铜铃,看似寻常,实则暗藏玄机。风进不来,可一旦铃响,那声音便如利刃穿耳,直刺颅脑,令人无法安神。此处不施刑具,不动刀兵,只以无声与轰鸣交替折磨人的神志,日复一日,直至心智溃散,防线崩塌。
细作被牢牢缚在木椅之上,双手反绑于背后,额上冷汗涔涔而下,顺着鬓角滑落。他的眼珠不停转动,似在搜寻逃生的缝隙,又像在恐惧即将到来的命运。嘴唇干裂起皮,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不敢出一丝声响。当他看见凌霄推门而入的身影时,身体本能地向后一缩,椅子出刺耳的摩擦声。
凌霄并未急于开口,只是轻轻拂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尘埃,然后从容落座。他的声音低缓柔和,如同夜风吹过竹林:“你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你说你不认识任何人,也不知任务细节……可我查过了。”
他顿了顿,目光如针般钉在对方脸上,“你叫赵九,十年前便已潜伏于北鸦卫,三年前曾孤身深入漠北,亲手斩杀三名探子。你的代号是‘鸦左’——这个名字,在敌营之中,也曾令不少人闻风丧胆。”
那人紧闭双目,仿佛只要看不见,就能否认一切。
凌霄却不恼,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页,缓缓摊开在桌上。墨迹斑驳,字迹细密如蛛网,是一份暗语对照表。
“这是你们此次接头所用的密语图谱。”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已经比对过影纹册,和去年冬天那份完全一致。若你现在坦白,尚可少受些苦楚。”
话音刚落,赵九猛然睁开双眼,瞳孔剧烈收缩,像是看到了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不可能!”他嘶吼出声,嗓音沙哑如磨刀石刮过铁板,“那本册子早就烧了!谁也不可能找到!”
“烧了?”凌霄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笑里没有温度,只有洞悉一切的冷意,“可你们忘了——总有人会抄一份副本,藏在别人想不到的地方。齐云山脚的老茶馆,灶台底下第三块砖,夹层里的油纸包,三天前已被我取走。”
赵九的脸色骤然惨白,呼吸一滞,仿佛有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凌霄继续道,语调依旧平稳,却字字如锤:“你真正的任务,并非送信,而是确认沧州是否已有内应接应。若有,春汛那一夜,你们将在第二道闸口点燃三盏绿灯为号。我说得对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赵九的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额头上的汗珠滚落,砸在地面出细微声响。他张了张嘴,却不出声音,唯有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息。
“没人能活着出去……”他喃喃自语,眼神涣散,“就算你们知道了也没用……他们会换人……新的联络官马上就会到……”
“所以,你现在说出来,至少还能活命。”凌霄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冷血无情的细作,“告诉我,接头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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