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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男人抬起头,仰视着顾岩,轻声回答:”我叫何让尘。”
小汪在看到何让尘抬头的瞬间,眼珠都瞪圆了。如果说顾岩是不需要点缀和形容词,很直接的硬帅。那眼前这个报案人,就是完美具象化了什么叫面冠如玉,星眸俊目。
“哇,滨湖区有那么多帅哥的吗?”小汪自言自语喃喃着.
“现在可以录口供了吗?”
顾岩语气堪称非常平淡,甚至隐隐带着些许严厉。
尤其是他此刻这样居高临下俯视的姿势,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在路灯下投下一片阴影,几乎将何让尘整个人笼罩其中。光影交错间,何让尘的面容在那一小片光晕中显得格外清晰,却又带着几分模糊的脆弱。
周遭空气彷佛都因这种无形的压迫感,又寒冷了些。
“可以的,”何让尘浅浅笑了下,拽了拽毛毯,把自己裹紧了些,“警察同志,您问吧。”
顾岩拿出录音笔,视线打量了一下何让尘,问:“你报的警?受害人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被丢在路边?”
何让尘回答:“我是其中一个受害人的家教,我每周五都会给她补课,今天周五我去接她放学,但是路上回来遇到绑匪,一共有三个,都戴着面具,打晕我们,我想绑匪丢下我,大概是因为知道我不是祁家的孩子,没有什么价值。”
顾岩追问:“什么面具?打晕?用什么?”
“我只记得其中两个,一个小丑,一个猴子,”何让尘说着,抬手指了下自己的后颈,“用手刀打了这里,我没有看到有携带什么棍子、刀之类的,又或者可能在我眩晕之前,我没看见。”
小汪眨了眨眼,嘴巴做了个O形。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何让尘这种回答问题的语句方式,可以说是让警察非常满意的。很少有报警人能像这样,逻辑清晰、言辞简洁,没有半点废话。毕竟大多数经历过危险情况的人,往往言辞混乱,惊慌失措,说了一大堆却只能提取出零星的有用信息。
顾岩的目光依旧冷峻,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你去接?家教还要负责接送?”.
何让尘摇了摇头,把毛毯递给小护士,随后起身,站在顾岩面前。
二人此刻虽然面对面而立,相距不过半步距离,但身高差的原因,何让尘依旧需要微微昂头才能和顾岩对视。
然后他往右侧挪动了一步,拉开彼此距离,随后才开口说:“祁清的父母最近这段时间去了沪市,没办法回来,给我加了点钱,拜托我负责接送。”
被绑人的姓名警方当然已经调查清楚了。
祁家父母已经在赶回来的高铁上,而且他们已经收到了绑匪的短信,虽然确实是何让尘率先报警,警方联系家人,约莫十几分钟后,晚上十点,勒索短信才发出。滨湖分局立案调查。
何让尘从录口供到现在,每句话都回答的很好,而且和警方掌握的资料完全一致,除了一点,不知是刻意避免不答还是真的忘记了。
——被绑人的数量.
顾岩偏头,凝视着何让尘问:“你一个人去接?”
“前面两次是的,”何让尘没看他,目光落在远处被积雪压弯的树枝上,“后来祁清的哥哥,祁墨在第三次的时候便也在学校门口等着了。”
“你们两个一共接了几次?”
问题抛出后,何让尘微微眨了眨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眸中的情绪。
片刻后,他转过身子,与顾岩的目光对视,嘴角扬起一丝温和的笑意:“警察同志,我和那位祁墨并不熟悉,我只是祁清的家教,拿钱办事,他可能是身为哥哥不放心,所以才去了。我和他……并不是一起去接吧。”
这段回答里,何让尘明显加重了“不是一起”几个字。
就像是在刻意强调,让在场众人明白,他和祁墨不熟悉甚至陌生,别把他们两个挂在一起似。
小汪觉得很奇怪,心说:这个报警人,第一次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哎?直接说几次不就好了,干嘛着重强调和别人不熟?反而连问题都没回答.
顾岩语气冷淡地问:“所以,你们碰巧在校门口遇见几次?”
何让尘回答:“今天周五,是我接祁清的第五次,也是她父母离开庐阳市的第五周。”
顾岩关闭了录音笔,收回停留在何让尘脸上的目光:“感谢配合,不过你还是要先去局里。”他转头看向小汪,“我不太熟悉同僚们,你带他去警车吧。”
小汪好好像还在思考什么,几秒后才“哦哦”两声:“那个,何让尘是吧,跟我走吧。”
“好,麻烦了。”
何让尘非常礼貌点了点头,旋即朝着小汪走去,在路过顾岩身前的时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脚步稍稍放慢了些许,用余光看了眼这位有些严厉的警察。
远处绿化带,二十几个民警正在和痕检配合拍照取证。顾岩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去,黑色棉服搭配挺拔的身形,在人群中依旧显得格外出众.
“哦哦哦!”小汪刚走到警车边,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兴奋地喊道,“我知道了!”
何让尘疑惑:“啊?”
“你和那个什么……祁墨在校门口遇到了三次!”小汪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说,“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三次得了,干嘛还说什么他们父母离开几周之类的?”
何让尘没吭声。
小汪拉开就警车的车门,笑嘻嘻问:“对不?”
“嗯。”何让尘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标准的微笑弧度,“对,你说得对。”说完后便弯腰钻进车内,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消散。
警车门“哐当”一声关上。
何让尘坐在后座,半开的车窗外是穿着警服的人来回走动,红蓝交错的灯光投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然后,他微微闭上了眼,双手一点点抱紧自己,缓缓地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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