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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人吧,说你凶,还挺细心哦。”方青松一边用毛刷扫着器械一边打趣道,“拿我证物袋给人家垫着。”
顾岩拽开衣柜门:“我只是不想让他破坏现场证据。”
“那你命令他全程站着不就行了?”方青松嘿嘿一笑,“这人我看特别听你话啊,还能这个时候拒绝你了?”
“……”顾岩动作猝然一顿,喉咙像是堵了什么铅块似。
对啊,为什么不直接让何让尘站着呢?他在想:干嘛那么好心给个证物袋?
顾岩在心里自我一哂,也没琢磨出个原因,只听一旁的方青松还在那调侃:“浪费我一个证物袋,回去你得陪我一瓶脉动加两个自热小火锅。”
“查案的时候不要闲聊。”顾岩吱嘎一声拽开衣柜门,随后又在方青松的笑声里补充一句,“去买吧,给你报销。”
方青松笑意加深些许。不错,新同志是个嘴硬心软的高冷有钱大帅哥.
衣柜里面堆满各种废弃物品,泡沫轴、拳击手套、健身绑带、甚至还有不知有没有穿过的袜子,凌乱地散落在柜子里。
顾岩由上而下逐一检查,那股难闻的气味浓烈得连一旁的方青松都忍不住捏紧了口罩。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顾岩喊道:“这个是面具,新的。”
方青松闻声,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走了过去。他蹲下身,从衣柜最底层抽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粉色的猪头面具。调侃道:“看样子这些绑匪还挺嫌弃小猪,连戴都不愿意戴,就这么丢在这儿了。”
“虽然没拆开,”顾岩没接他的玩笑话,只是分析案情,“但肯定是人为丢进去的。外面的塑料袋上应该能提取到指纹。”
“那是自然,我可是庐阳市痕检一哥!”方青松非常自信地点头,随后拿出工具,小心翼翼提取。
一旁的顾岩帮他打好强光手电,耐心等着。屋内窗外夜色隐约泛起鸭蛋青色,方青松才从包装袋上提取出几个完整清晰的指纹。
“痕检其他人员已经带着石膏脚模回局里了,”方青松说:“这个指纹送回去希望能比对出结果。”
顾岩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哪怕提取出指纹也无法笃定指纹的所属人和绑架案子有直接关系,现场的任何痕迹都需要验证和判断。
少顷,他沉声道:“DNA,指纹,足迹,三个物证,我就不信抓不到狐狸尾巴。”
方青松一边整理工具一边问:“你说这绑匪第二封勒索信,什么时候发?”
“不清楚,”顾岩如实回答,看了看腕表,“如果按照被绑时间来算,已经过去七小时二十分钟,吕支队那边还没通知我什么,绑匪应该也在等。”
“等?”
“对,应该是在等凑钱的时间。”
方青松对这些细节并不太了解,只得耸了耸肩,继续低头整理工具。
“我出去抽根烟,你有需求喊我。”顾岩说完,连手电筒都没拿,径直走出了更衣室。他一边摸索着口袋里的香烟,一边朝着大门走去,脑子里还在思索着案子的每一个细节.
拳击馆门外破碎的玻璃门已经能反出一些微光了,远处的天际已经不再是浓稠的墨色,而是透出一丝灰白。
顾岩手里还夹着未点燃的香烟,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
没人?
何让尘不在拳击馆?
不会是跑了吧?顾岩把手里烟头一捏,大步流星走到街道,紧闭的商铺玻璃门模糊映出他四处寻找的身形。
风吹起地面的枯叶唰唰作响,顾岩心头隐隐浮现出一个很不好的猜想。
——这小子有问题?通风报信去了?
这个念头像根冰锥似扎进他的脑海,瞬间让他心烦意乱。他猛地转身,朝着来时的巷子快步走去,准备问问看守的同僚有没有发现何让尘的踪迹。
“顾警官?”
顾岩的脚步倏然顿住,停在了距离拳击馆第三个商铺的门口。他猛地转身,目光锐利地扫向身后。
——何让尘?
“你怎么了?神情这么慌张?”何让尘坐在一家倒闭的花店门口,身下垫着证物袋,膝盖微微松开,两只手臂自然往下垂落,像是只躲避风雪的流浪猫。他抬头看向顾岩,“是案子有什么需要我去看的吗?”
顾岩目光落在他身上,神情淡漠沉郁。
何让尘招招手:“你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吧,外面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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