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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不习惯……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安明珠看眼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人早不知什么时候离开。
她甚至想,是不是因为昨夜雨急了,褚堰回府来避雨,雨停了,人也就走了。
碧芷从外头进来,就看见安明珠站在窗边往外看,赶紧拿件披风过去给人披上。
“夫人也不怕冻着,可晓得今儿有多冷?”
安明珠看着园中满地落叶,一夜秋雨璀璨,花草已开始凋零枯萎:“这都十月了,该冷了。”
碧芷将人拉回到妆台前坐下,而后便有婆子上来梳头。
简单用过早饭,安明珠去了涵容堂,那里住着褚堰的母亲,老夫人徐氏。
去的时候,徐氏和小女儿褚昭娘已经在屋里正间坐着。
见到安明珠进来,褚昭娘从绣墩上起来,行了一记礼:“嫂嫂。”
安明珠笑着应下,遂上前去给家婆徐氏请安:“娘安好。”
“好好,”徐氏道,而后指着绣墩儿,“明娘快坐下,天这么冷,身上多添件衣裳。”
“儿媳省得。”安明珠颔首,视线落在墙边桌上。
桌上摆着些锦盒、布料之类,一猜便知是褚堰来过,给自己母亲和妹妹送来礼物。
徐氏也察觉到什么,赶紧道:“阿堰来过,外面差事忙,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安明珠听出徐氏话中的小心翼翼,大概是觉得儿子丢下她这个儿媳先自行前来不太好吧。
她走去桌边,看着那些礼物,而徐氏母女眼睛亦是跟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块好看,”安明珠捞起一块翠色缎子,朝徐氏母女笑道,“娘,你觉得要不要给昭娘做成衣裳?眼看着要入冬,做件轻便的夹袄?”
徐氏笑着说好,心中那点儿担忧也渐渐淡开。
看到母亲笑,褚昭娘也跟着笑。
心里不由将这个嫂嫂和褚家的婆婶姐嫂来比较,若是她们,此刻定然会闹得鸡飞狗跳。
嫂嫂到底是大家闺秀,识大体,懂进退。不像他们褚家早就败落多年,祖上那点儿荣光与积累,也已消磨殆尽。
徐氏提起安府老夫人寿辰的事,安明珠一一告知。
而十四岁的褚昭娘规矩坐在一旁,不多言不多语,明明有些坐不住了,可还是在坚持。
坐了一会儿,安明珠起身离开了涵容堂。
才走出一段来,便听见有训斥声。
回头,便见着涵容堂的院门处,一个衣着贵气的妇人指着婆子骂,数落没扫干净雨水差点儿害她摔倒。头上金钗的垂串,随着她的动作而前后摇晃。
“谭姨娘的嗓子还真是厉害,整座府都能听见。”碧芷笑了声,“若是老夫人桌上东西没收好,指定让她拿走不少。”
谭姨娘是褚堰父亲的妾侍,院子与涵容堂相连,可不什么事儿都知道。
安明珠回过头继续往前走,步伐轻缓端秀:“那也不稀奇了。”
碧芷对此有些不甘:“夫人,我就不明白,谭姨娘一个妾侍,为何老夫人要让着她?老夫人虽出身白丁,但好歹是正妻。”
“这种事,别人怎么能说清?”安明珠笑笑。
其实,她心中能猜到个大概。
褚家虽是寒门,但到底是士族,不过是败落了而已。徐老夫人身后无母族相撑,自然许多事情上退让,也怕给自己的儿女惹麻烦,久而久之,养成了唯唯诺诺、凡事不争的脾气。
甚至对她这个儿媳,也是小心相待……
她不知道褚家为何会娶徐氏,只知道就算身后有母族,婚姻也不一定顺遂。
如她和褚堰,当初成亲时,人人称赞郎才女貌。时至今日,同床异梦。
前方出现一丛青竹,别的花木开始凋零,那里却依旧青翠,后面伸出来一角屋檐。
是褚堰的书房,家仆正在收拾打扫。
“看来这回大人会留在京城。”碧芷道,小心看去身旁女子。
安明珠只是淡淡一笑,便从这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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