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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踩在羊绒地毯上,发出的声音细微沉闷,趋近于无,但裴西稚的听力很好,听得十分清楚。
他一下一下数着步伐,猜测第三个人什么时候会途径这扇房门。
半晌过去,他的呼吸顺畅了些许,稍稍坐直了点,垂下脑袋倚靠着房门的动作没有变。
步伐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近,裴西稚猜测那人再走十七步就可以越过自己,可在走到第十五步时,步伐停了下来。
停在了裴西稚的面前。
裴西稚在一片恍惚中抬头,天花板上温和的白织灯散发着令人发晕的光芒,在裴西稚快要吐出来的那一刻,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
裴西稚努力睁大眼眸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却于事无补。
站着的人往前动了一小步,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大半灯光,把裴西稚笼在一片灰暗的阴影里,他轻轻开口,嗓音清冽低沉,语速平缓而随意:“裴西稚,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梁砚舟……
裴西稚没有说出来话。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站着。
谁也没催,谁也没说话。
直到裴西稚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他单手撑着地面,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却因腿脚发麻重重地跌坐回去。
梁砚舟眼眸眯起,像在观看一项无关紧要的表演,耐心十足又没有一点儿情绪波动。
裴西稚有点无措,表情尴尬地仰起头看着梁砚舟,过了一会儿,裴西稚主动开口:“梁砚舟,你可以牵我一下吗?我的腿麻了,好像有点起不来。”
梁砚舟没有接话也没有动作,他眼眸微动,看了眼裴西稚,裴西稚张了张嘴,表情没了刚刚的无措,眼眸里多了一丝期待。
梁砚舟不是很能理解裴西稚为什么总能对自己,或者说对一个陌生人产生出期待的情绪。
这实在让人费解。
裴西稚冷白色的皮肤被照得发亮,肌肤表层下的浅绿色脉络蜿蜒可见,给人一种随便一碰就会泛红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令人产生下流、犯错的想法。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答案的裴西稚又低下了头,浓密的睫毛掩盖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梁砚舟猜应该又是那副很乖,对一切都很懵懂的样子。
他想。自己其实并不是很想看见。
他的视线向下,停留在了裴西稚唇色偏粉的双唇,稍稍向上,好像还能看见上唇中间那颗若隐若现的唇珠。
他此刻应该质问裴西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应该面无表情地跨过人,冷漠地进入房间,再冷漠地把门关上。
可他没有。
他思考了一秒,应该是因为裴西稚的目的太明确,已经不需要他质问了。
走廊中央的空调吹来阵阵微风,裴西稚似乎又闻到了梁砚舟身上若有似无的西柚清香,他觉得或许是梁砚舟没有听懂他的话,于是他又抬起头,很礼貌地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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