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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苏云雪见大娘走了，忍不住笑了，兴奋地对妹妹说：“芸蔓！我们的鸭蛋卖完了！”

看到姐姐伸出手傻笑着。苏芸蔓也非常兴奋，因为这是她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锦鲤池是真的，她看了看手里紧绷的钱包，可以许愿，并实现自己的愿望是真的，卖鸭蛋的钱也是真的。

“太好了，”她拉了拉苏云雪的衣袖。“姐姐，我们进去数钱吧。”

“好的，好的！”苏云雪拉住她，走进船舱。苏芸蔓被她拖着，不得不加快脚步跟着她。

“一百…一百二十四？”苏芸蔓看了看姐姐，数了三遍。每次都是不同的数目。她只能装出很生气的样子说：“姐姐，我数不过来这么多。替我排十个，我来数。”

苏云雪的眼睛一亮，就捏了捏苏芸蔓的小脸，“聪明的丫头，按你说的数吧！”

所有汗湿的铜币一排一排地排列着。两姐妹头靠着头，开始数：“一、二、三、四…十二。”

“一、二、三、四、五、六、一百二十六，这次是对的！”

“嘿，嘿”，苏芸蔓笑着看着大姐。对方眼睛模糊了。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在船板上捡起钱，塞回钱袋。

苏芸蔓前天央求娘做钱袋。它是用她父亲无法修补的一小打布剪下来的。在袋子的底部，只有一个深色的补丁。把袋子的口卷起来，塞了一根麻绳进去。它看起来很有艺术感。

苏芸蔓摇了摇钱袋。铜钱撞击着，苏云雪的梦醒了。她回来拥抱她的妹妹。芸蔓，你要糖吗？姐姐给你买。”

毕竟，苏芸蔓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对糖没有什么兴趣。她装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走近苏云雪：“姐姐，你还想多赚钱吗？你能买更多的东西。”

苏云雪笑了，“你这个小财迷，怎么能赚更多的钱呢？即使我们每天都去捡鸭蛋，也很少。此外，天气一天比一天热。鸭蛋是放不住的。没有父母带我们去市场，我们到哪里去卖呢？”

苏云雪尖锐地指出妹妹的不切实际的“鸭蛋梦”，但苏芸蔓不这么认为，只要她姐姐有继续赚钱的想法：“这不是现在捡鸭蛋和出售它们，但是如果我们能保存它们，我们可以捡到更多的在这段时间里，等过了春天再卖出他们。”

“你能存鸭蛋吗？我的傻妹妹，天一热它们就臭了。”

“芸蔓，云雪。”苏芸蔓想说点什么，这时娘拉开帘子走了进来。耀笑着从竹篮子里拿了两块糖递给苏云雪：“和妹妹一起吃。”

“母亲！”苏云雪接过糖，先把大的一块放进苏芸蔓嘴里。“我和芸蔓把鸭蛋已经卖完了”。她拉过苏芸蔓的手，摇了两下，示意许秀梅听钱袋里铜钱的声音。

苏芸蔓嘴里塞满了一大块麦芽糖，甜味很快就在嘴里扩散开来。这是一种特别清纯醇厚的甜蜜，就像她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家吃过的味道。小小的甜蜜涌了上来，就像在阳光下晒干的回忆的味道。

“卖完了吗？”苏根良把米粮放在后仓，进来前在船尾洗脸。他看着大女儿兴奋地点点头，小女儿眯起眼睛撅起嘴，他竖起大拇指，“太棒了！”

哪里有卖盐的？

他没有问姐妹们卖了多少钱。相反，他从怀里的钱袋里找到了五枚铜币。“好不容易来趟集市。带你妹妹出去买些零食。你娘和我在这里休息，等着你们两个。”

许秀梅挽起袖子，伸手去拿钱。“孩子自己不安全。我最好带她们转转。”

事实上，苏云雪有点惊讶。她的家庭一直很节俭。她没有几次和爹娘一起去市场了，而且她以前也没有零花钱。她一声不吭，摇了摇头，拉着苏芸蔓的手。“爹，把它收好，我们有钱。”

苏根良抱着皱着眉头的许秀梅安慰道：“别担心，海潮的束脩有着落了，芸蔓又恢复了神志。我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说到这句话，许秀梅的眼泪几乎要流下来了。起初，他们分家了，只分到了几支鱼叉和几只锅。他们离开老苏家时身无分文。

经过几年的艰苦生活，他们终于赚到了船，安顿下来。但是今年，苏海潮的私塾开支很大。她的小女儿的呆傻也是她的心病。它沉重地挂在她的心上，日夜折磨着她。

苏根良知道她的痛苦。他紧紧地握着许秀梅的手，又重复了几遍：“别担心，日子会越来越好。”

这对夫妇手牵着手，含泪相视。那边的两个孩子悄悄地溜出了船舱。苏云雪带着妹妹上了舢板，解下缆绳和一根篙，在人流中蹒跚前行。

两姐妹没怎么去市场，眼睛睁得大大的，左顾右盼。苏云雪有点见多识广，一个接一个地给苏芸蔓看一些路过的有趣的、好看的东西。

“芸蔓，看左边，是小糖人。”苏芸蔓立刻伸长脖子去看。在一艘船头插着白旗和黑字“糖人李”的大船上，甲板上有一张长桌。糖人从旁边的温锅里拿出一块淡黄色的糖，在菜板上揉成一团，塞进牛皮管里，吹了吹，调了调。不一会儿，一条胖乎乎的鲤鱼就吹好了。

得到它的孩子兴奋地喊道：“爹，看这些鲤鱼的须！”

运河里的小船慢慢地漂流着。姐妹俩饶有兴趣地看着糖人李捏了几个花样，然后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苏芸蔓戳了戳姐姐，“姐姐，哪里有卖盐的？”

“你在干什么？”苏云雪惊讶地看着她。“市场上没有卖盐的。官家才可以卖盐。”

“啊？没有别的地方卖盐了吗？”苏芸蔓失望了。她转而想起古代的盐和铁似乎被官府所垄断。她皱起眉头，不知道如何说服她的父母。没想到，苏云雪走了过来，低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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