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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们,遇到老人过马路,我们应该要……”邓图用夸张的表情,期待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学生。
“扶老爷爷老奶奶过马路。”全班小学生扯着嗓子喊出来。
邓图毫不犹豫竖起大拇指:“对,大家都很棒。”
她的眼神落在最后一排,钱绾和新同学怀民坐在一起,坐在第一排的欢欢今天上课一直回头看钱绾,坐在钱绾身边的怀民上课全程不看黑板,也盯着钱绾。
她在脑海中脑补了好多出三角恋戏码,两女一男看似是抢夺男生关注,实际上是抢夺女生关注!作为两人争夺焦点——钱绾同学,目不斜视盯着黑板,对此老师十分欣慰。
自从昨天欢欢妈大闹小班,他们以为小朋友不会记仇,今天早上钱绾被哥姐送来,她搬着自己小椅子坐到最后一排。
欢欢到校,跟着将椅子搬到后面,气得钱绾直接找她评理。
她是左右为难,作为受害者钱绾态度抗拒,作为一名合格的老师,决定将两人分开。
说实话换成是她不会愿意继续与欢欢坐在一起,金条明明是给小卖部老板换了零食不说,直到露馅战战兢兢说出来,对好朋友是伤害。
幸运的事,昨天知道的学生家长少,不然很多家长不会让孩子和欢欢一起玩,担心自己孩子不清楚价值收了欢欢的东西,最后有理说不清。
孩子对家里财物没有概念,家长要收捡好财物,而不是在东西丢失后一味找别人麻烦。
她们老师对这种家长同样反感,开学之初再三强调不要将财物放在孩子能找到的位置,非常容易丢失,死活不听,出了问题大吵大闹。
上课没多久,园长送来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怀民,她马上想到一个倒霉催的古人——张怀民,苏轼曾在诗中写道,“怀民亦未寝”,可怜的怀民同志睡着了又被叫醒。
听说怀民是跟着爷爷来珈城上学,在她们班临时插班。原本是安排在欢欢身边,结果他搬起自己的椅子走到钱绾身边坐下。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画面。
下课铃声响起,钱绾欢快地往外跑,坐在她身边的怀民跟着跑出去,欢欢紧随其后,邓图不着急往外走,幼儿园与小学部有一道门,门口有两名体育老师把手不担心孩子们会跑丢。
钱绾双手握住铁栏杆,肉乎乎脸蛋挤进栏杆,眼睛盯着小学部方向。
怀民双眸盯着钱绾白皙胖乎乎脸颊像大肉包,他小声问:“你在看什么?”
“哥哥姐姐。”钱绾没有回头。
“我没有哥哥姐姐,只有爷爷。”
钱绾随口应了一声,看到哥姐冲着他们挥手,松开栏杆向门口跑去,怀民紧随其后到门口,准备从她身后跑出去。
每逢放学时间幼儿园老师们最忙碌,一个个恨不得长八只眼八只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稍不留神调皮的小孩们从人群中钻出去。
想了很多办法,没有任何改变。
以前他们喊一个名字,送一个小孩出去,小东西一个个鬼精,到了放学时间屎尿屁多聊起来,不是真的想去厕所,而是声东击西,等老师们离开一窝蜂往外跑。
“怀民,你爷爷没有到!”邓图眼疾手快抓住即将跟着钱绾往外蹿的怀民,拿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提溜在自己身边。
怀民双唇紧闭盯着钱绾离开的方向,活像自己被抛弃似的,邓图脑海又开始脑补爱情电视剧,小娃娃们真的太可爱,上班欢乐多。
走了一段路,钱温回头,先前跟着妹妹出来的小孩,眼巴巴盯着他们离开背影,她指着他问:“绾绾,你认识他吗?”
钱誉和钱敬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过去,邓老师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一个陌生男孩。
钱绾草草看了眼,将头转回来,随口说:“新同学。”
随着人流四姊妹抵达学校大门口,钱桥与杨双站在老地方看着儿女们,还好两个大的没有叫家长,他们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钱绾小嘴叭叭将她和欢欢彻底闹掰消息告诉大家,又说起新同桌,小家伙嫌弃他烦人像跟屁虫。
迎面走来一位带着墨镜穿着牛仔裤花衬衫留着胡子年轻男人,手里拿着一根晾衣杆。
钱誉忍不住挑眉,小声说:“酷哦!”
眼见对方即将撞到人行道上垃圾桶,钱绾松开与妈妈牵着手,轮着她的小短腿跑到墨镜男身边,握住对方插在裤兜里的手腕,脆生生喊道:“爷爷,前方有垃圾桶,我带您走过去。”
一家人惊愕,不知所措。
女儿妹妹,那是哥哥再不济也是叔叔,你怎么能喊别人爷爷呀?而且还把对方当成盲人对待,真的不怕挨揍吗?
他们明显能从对方背影中感受到僵硬,随后跟着小孩步伐离开。
钱绾兢兢业业带着他躲开障碍物,热情问道:“爷爷,前面是学校,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墨镜男青年态度坚决,“我能行。”
“好吧”钱绾微微失落,好人好事她没做够。
再次与家人汇合,杨双询问原因,一家人得知原因后对墨镜男青年深表同情,前方是学校幼儿园学生不少,一人一句盲人爷爷,怀疑他将来不会再带墨镜不会留胡子,好好一个青年人成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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