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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评比的热闹劲儿散了,打谷场上只剩下各家搬缸的吆喝声和零星的议论。李家那口老陶缸,被王大柱和王二强吭哧吭哧地抬回了后院墙根底下,盖上了厚厚的草帘子。缸里那翠绿爽脆的酸菜,像一枚沉甸甸的勋章,无声地宣告着胜利。
晚饭后,灶膛里的火还没熄尽,映着屋里暖融融的光。孩子们在炕上打闹累了,蜷在破棉絮里睡着了。老大老二在院里收拾农具,老四老六在劈明天用的柴火。屋里,只剩下李凤兰和二儿媳赵春花。
赵春花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针线,就着油灯的光,笨拙地缝补着铁蛋白天刮破的棉裤膝盖。她时不时抬眼,偷偷瞄一眼坐在炕沿边的婆婆。婆婆手里拿着那根桃木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一双眼睛望着窗外黑黢黢的夜,不知道在想什么。
“娘……”赵春花犹豫了一下,小声开口,打破了屋里的寂静,“今天……咱家酸菜……腌得真好……队长都夸呢……”
李凤兰像是被从遥远的思绪里拉了回来,她慢慢转过头,目光落在赵春花脸上。油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显得格外苍老,也格外沉静。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不高。
“娘……”赵春花放下针线,往前挪了挪小板凳,脸上带着一丝崇拜和渴望,“您……您教教我呗?咋腌的?我看刘寡妇那缸……盐撒得跟下雹子似的……咋还腌坏了呢?”
李凤兰看着二儿媳那双带着老茧、冻得有些皲裂的手,又看了看她脸上那真诚又带着点怯懦的神情。她沉默了片刻,把手里的桃木簪子小心地收进怀里。
“春花,”她拍了拍炕沿,“坐这儿来。”
赵春花赶紧起身,坐到炕沿边,挨着婆婆。
李凤兰没急着说腌菜,她拿起炕头那个装着粗盐粒子的瓦罐,抓了一小把盐在手里。盐粒粗粝,在油灯下闪着微光。
“腌酸菜……”李凤兰的声音低沉而平缓,像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看着简单,就是个码菜撒盐的力气活。可这里头……有讲究。”
她摊开手掌,让盐粒在掌心滚动:
“盐……”
“不能多!多了齁咸!菜叶子都腌抽抽了!吃着像啃盐疙瘩!还容易烂!”
“也不能少!少了压不住菜里的水!酸味不正!还爱长毛!”
“得刚刚好!”
“咋叫刚刚好?”
李凤兰抓起一片白天削下来的白菜帮子(准备喂猪的),递给赵春花:“你摸摸,这菜帮子,厚实不?水灵不?”
赵春花摸了摸:“嗯,厚实,水灵。”
“对!”李凤兰点点头,“盐的多少,得看菜!看天!看缸!”
“菜水灵,天干冷,缸透气,盐就少点撒!”
“菜蔫吧,天潮热,缸闷实,盐就多点撒!”
“没个死数!得凭手!凭眼!凭心!”
“就跟……就跟过日子一样!”李凤兰话锋一转,一双眼睛看向赵春花,“家里几口人?几张嘴?粮缸里多少米?盐罐里多少盐?心里得有本账!不能瞎大方!也不能抠搜死!”
赵春花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点点头。
李凤兰又拿起一片白菜叶子:“码菜……”
“不能图快!图省事!一骨脑儿往里塞!”
“得一层一层地码!”
“码一层……”
她拿起几粒盐,均匀地撒在菜叶子上,然后用手掌,像抚摸孩子一样,轻轻地把盐粒揉搓进叶片的每一道褶皱里:
“……撒一层籽盐!”
“盐得揉进去!揉透了!揉到菜心里去!”
“不能浮在面上!浮在面上,腌不透!芯儿还是硬的!吃着硌牙!”
她一边说,一边示范着揉搓的动作,粗糙的手指在菜叶上划过,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
“过日子……”
“也是一层一层地过!”
“柴米油盐!缝补浆洗!养儿育女!伺候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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