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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会?她什么事做不出来!”
詹绾阙三言两语成功勾起了于嫦华对詹挽月的怒气。
“她在电话里对我们都那么嚣张,背地里指不定跟况宥真说了些什么,这个死丫头,真是冤孽来的。”
于嫦华越说越气,蹭一下站起来:“我非得去问问她不可,阙阙你不要哭了,洗个澡早点休息。”
詹绾阙虚虚拦了一下:“不要问了,妈妈,已经很晚了。”
于嫦华心意已决:“这事你别管,休息吧。”
说完,于嫦华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詹绾阙房间。
卧室门一关上,詹绾阙一改之前寻死觅活的伤心样,望着于嫦华离开的方向露出了阴冷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丝报复的快感。
另一边。
詹挽月被况承止赶下车后,冒雨走到路口,拦到了一辆出租车。
运气算很好了,可就算如此,她浑身也淋湿了大半。
出租车的暖气不太行,司机也不是一个爱卫生的,车里的烟味、劣质香薰和上上下下乘客们残留的体味混在一起,空气异常难闻。
詹挽月坐了不到五分钟就有晕车的感觉了,她不得不降下一点车窗透气,缓解反胃感。
空气流动,气味是散了一些,冷风也跟着钻进了车里。
蕾丝披肩沾了雨水更没有保暖的效果,冷风吹得她直打哆嗦。
一路挨冷受冻,忍受难闻的气味,终于到了家。
詹挽月下车的时候感觉自己脚步都是飘的。
程姨见她穿得清凉还淋了雨,吓了一跳,赶紧找毯子给她披上,吩咐佣人煮姜汤,亲自送她回卧室。
“二夫人,这么冷的天,您怎么穿这么单薄啊!还淋了雨,发烧感冒了可怎么好,您本来就体寒……”
程姨絮絮叨叨个不停,詹挽月却不觉得她啰嗦。
她身边会这样对自己絮叨的人太少了。
詹挽月前脚进卧室,后脚手机就响了。
她一看来电显示是于嫦华,直接挂了。
程姨在衣帽间给她找换洗衣服,詹挽月放下东西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这时,别墅的座机又响了。
程姨拿着换洗衣服从衣帽间出来,听见座机响,走过去接了起来。
詹挽月刚把头发拆了,程姨拿着电话走进来,递给她,轻声说:“詹夫人找您。”
詹挽月顿了几秒,接过电话,刚刚发出一个音节,于嫦华就劈头盖脸骂了过来:“詹挽月,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姐姐?亏她对你处处忍让,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嫁到况家就忘了自己姓詹了是吧,撺掇大姑子对付自家姐姐,好大的本事啊,下回准备对付谁,对付你妈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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