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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阳摇头,“我住这里就行。”
张桂秋抱来了一床新被,他把被子放到那几块木板上给铺好厚厚的棉花被铺出了一张床的样子,总算没有这么寒酸了,只是这空间实在是太……
抓鸡挖药
张桂秋搓了搓手:“委屈你了,这被子是今年过年的时候刚买的,这木板太硬了,铺在下面软和一点,等一会儿我们去拿一些甘草回来铺在上面就不会那么热了,等冷一些的时候,我们再弄一张,工业券给你买被子。”
王明阳冷峻的脸上总算有了些变化,他看着绣着牡丹的红色被面,整张脸都缓和了下来:“谢谢伯母,我不委屈。”
就这样,王明阳住了下来。
他话很少,每天出去干活回来,袁喜兰也没见他。主动说几句话,大部分都是张桂秋问什么,他就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其他的就知道闷头做事。
以前家里的打扫以及整理大多都是张桂秋来处理的,袁喜兰来了之后,除了做饭,家务活她全包了,如今王明阳来了之后就落到了他的手上,劈柴,挑水,洗衣服……偶尔还会帮忙做饭,这勤快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张桂秋的儿子呢。
袁喜兰非常苦恼,就比如现在,她紧紧的抓着洗衣盆的边缘,一双水润的杏眸直直的瞪着王明阳:“你去劈柴,衣服我洗。”
“劈好了。”
“去挑水。”
“满了。”
“扫院子。”
王明阳还过一周再看看地面,然后视线回到袁喜兰的脸上,不吭声。他的意思很明显,很干净,不需要打扫。
袁喜兰咬牙切齿在地里张桂秋不让他干活,总是让他到地头里面坐着,在家里面王明阳还跟她抢着活做,搞得她现在除了吃就是睡了,就像一个懒人一样。这样下去可不行,不能给人留下一个好吃懒做的印象,她今天非要做点事,刷新一下大伯娘在心中对她的印象。
可是王明阳虽然瘦弱,但他力气很大,长得又高,大长腿一跨,用力一扯,袁喜兰就抓不到洗衣盆了,追在他屁股后面嚷嚷:“你洗大伯娘他们衣服可以,那我的衣服我自己洗总行吧?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子的衣服怎么能要你一个男孩子来洗呢?”
“今天没你的衣服。”
袁喜兰:“……”
追在王明阳屁股后面,她人小腿短,要小跑才能追上王明阳的脚步。刚出门不远,就看到李松在不远的地方朝他招手,他眼睛一亮果断的转弯跑向李松。
王明阳脚步不停,视线却转到了李松那边,袁喜兰正欢快地跑向他,眼睛眯了眯,没多说什么,抱着洗衣盆,脚步更加快了。
袁喜兰跑到李松跟前喘了一会儿气,问道:“你今天怎么没去干活呢?”
李松挑了挑眉毛,折了指远去的,王明阳说道,他没跟你说吗?今天我们小队放半天假,休息休息。”
“原来你跟那个人是一个小队啊?”
李松点点头:“他这个人感觉很阴郁,沉默寡言,有人跟他搭话的都不吭一声,我都没怎么听过他说话呢,不会是个哑巴吧?”
“不是,他在家里面也是这样,不过大伯娘问他什么,他就会答什么,你不混的话他不会主动说的。”
“哦,看来他不是很好相处,你离他远点。”
袁喜兰斜了他一眼:“在大家眼里你也不是个好相处的,整日里板着个脸,像是都欠了你钱似的。”
李松脸上一黑,转头向荒山走去:“走了。”
袁喜兰翻了个白眼,小跑跟上他。
听着后面哒哒哒跟上来的脚步,李松面色一缓,唇角微勾,自从认识了袁喜兰之后,他的心态早就变了,变得话多,也不再总是板着脸,可是偏偏在袁喜兰眼里,他是一成不变的,或许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印象太深刻了吧,一时改不过来。
因为知青下乡的事情,他们好几次都没有来过荒山了,袁喜兰早就对荒山里面的草药垂涎欲滴。黄山的面积很大,但是谁也没去过最里面,光凭肉眼看,是连着另一座高山的,或许猛兽就是从那边的高山过来。
但这也只是偶尔,毕竟荒山可没什么好吃的可以给它们猎食,人类除外,可是人类的智能和组织能力不是一只野兽能比的,所以它们也学聪明了,单枪匹马的不敢下山。
“李松,真的见过那只老虎吗?我们都来几次了,我怎么都没有见过它?”
“很正常,我来几年了,也只见过那么一次。”
“哦,那我们今天要做什么?还要套野鸡野兔吗?”
“嗯,我下套的时候你就站在我旁边,别走远了。”
“哦。”
嘴上虽然是这么答应,但是袁喜兰惦记着那些草药不可能呆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她跟李松招呼一声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活动起来。
那一本草药集,她有事没事都会拿出来翻看,但是看过就忘,又没有实物对比,她也没记得多少,所以每次看到一株比较奇特的草的时候她都会拿出本子翻看对比。但是这种操作挖到的草药很慢,等李松下好套,她也没有挖到几株有用的。
她泄气的席地而座:“为什么你找草药那么快,那么准确,我这磨了大半天连一株象样的都没有挖到。”
李松心中好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他说道,“我可以教你怎么找怎么挖。”
袁喜兰狐疑的看着他:“你不是说那个赤脚郎中只交给你一个驱虫方子就走了吗?你什么都没学你怎么教我啊?”
“所以,我只认得方子上面的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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