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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尾巴扫过脚腕,痒意自下而上,男人喉结滚了一下,盯着怀里软的不行的贺太太,转身抱着她朝楼上走去。
卧室门被男人踢开,下一秒又合上,珍珠跟着跑上来想进卧室,结果脑袋直接撞在门上。
又拿脑袋抵了抵门,门关得紧,纹丝不动。
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珍珠“喵呜”叫了几声,最后趴在卧室门口,竖着耳朵。
室内,地面凌乱,灯也没开,月光下,小别胜新婚。
晚安推着贺闻洲,“还没洗澡……”
男人挑眉,勾了抹坏笑:“贺太太嫌弃我?”
说完,男人碰了下她额头,到底还是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想到刚才男人急切的吻,晚安拿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
浴室里男人忽然出声:“忘拿浴巾了,麻烦贺太太递给我一下。”
晚安下床找到男人的浴巾,走过去,男人已经伸出一只手,贺闻洲手生的好看,骨节分明。
她递过去,“给——”
“你”字还没说完,那双手攥着她手腕,轻而易举便将她拉了进去。
浴室还氤氲着水汽。
“贺太太,下大雨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男人抱着她朝着室外走,一边走一边亲:“这几天想我没有?”
玻璃噼里啪啦,窗外果然下雨了,还是暴雨。
晚安把脸埋在男人肩膀,心脏那一处跳动的厉害,她点头,轻声道:“想。”
贺闻洲满意了。
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薄唇扯了抹弧度,浅笑道,“贺太太,好乖。”
说完,贺闻洲捏着女人的下巴,再次轻轻地吻了上来。
心疼
第二天一早贺闻洲倒是起得早,男人有晨练的习惯,跑完步回来推开门,就看见女人已经在床头坐着。
晚安很明显没睡好,眼睛有些肿,眼睛里还有层雾气,迷迷瞪瞪。
贺闻洲边进来边脱掉被汗水打湿的t恤,有点意外:“不继续睡?”
男人单手脱衣服,运动过后的肌肉明显,俊脸微红,看着荷尔蒙爆棚。
晚安声音微哑:“醒了。”
她生物钟是这样的,饶是在医院偶尔上夜班,但平时的生物钟规律得跟初中生一样。
贺闻洲盯着她看了两眼,然后进去浴室洗澡。
晚安趴在床上,眼神跟着男人的方向,眨了眨眼,只觉得现在的一切像是在做梦似的。
但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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