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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反应已经让盛之意很满意了。
笑过之后,现实的问题再次摆在面前。旅馆不能回了,茶楼是陷阱,朱霆之前安排的修车铺也不知道是否安全(毕竟阿强知道他的大致计划),孩子们的安全屋可能已经暴露……他们现在身无分文(盛之意的随身小包在刚才的奔跑中不知何时掉了),举目无亲,可以说是陷入了绝境。
“接下来怎么办?”盛之意看向朱霆,虽然她主意多,但这种完全陌生的环境,需要依靠朱霆的社会经验和人脉。
朱霆眉头紧锁,沉思了片刻。他摸了摸自己身上,除了那身弄脏的工装,也是空空如也。所有的钱和票证,都在招待所的行李里,而那里现在肯定被周家盯死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忽然开始解自己工装内衬的扣子。
盛之意一愣:“你干嘛?”
朱霆没有回答,只是从内衬一个极其隐蔽的、缝得严严实实的小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小布包。布包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缘已经磨损。
他将布包递给盛之意,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郑重的托付:“拿着。”
盛之意疑惑地接过,入手沉甸甸的。她打开布包,里面赫然是几根黄澄澄的小黄鱼(金条)!还有一小叠不同面额的全国通用粮票和一些现金!虽然数量不算特别惊人,但在这身无分文的绝境下,无异于雪中送炭!
“这……”盛之意惊讶地看着他。这糙汉,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私房钱?而且还藏得这么隐蔽!
朱霆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红,别开脸,闷声解释道:“以前……在部队留下的习惯,总得留点保命钱。厂里的钱是公家的,不能动。”
他看着盛之意,眼神认真:“现在,交给你了。怎么用,你决定。”
这是他全部的家当,是他最后的底牌。他就这样,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她。
盛之意握着那沉甸甸的小布包,看着朱霆那副明明不好意思却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酸酸涩涩,又涨得满满的。
这老男人……平时抠抠搜搜(其实也没有,只是节俭),关键时刻,倒是挺舍得。
她将布包仔细收好,贴身放好,然后抬起头,对着朱霆露出了一个灿烂又带着点痞气的笑容:
“行啊,朱厂长,够意思!那老娘就不客气了!”
“放心,有这笔启动资金在,保证带你吃香的喝辣的,顺便把周家搅个天翻地覆!”
看着她瞬间恢复活力的嚣张模样,朱霆心里那点因为上交“私房钱”而产生的微妙羞窘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好像只要有她在,再难的困境,也总能找到出路。
“嗯。”他点了点头,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接下来,先去弄两身行头,再找个地方落脚。我知道有个黑市,能弄到不需要介绍信的住处。”
有了钱,就有了底气。两人稍作休息,便再次行动起来。在朱霆的带领下,他们绕开主干道,来到了一个隐藏在破旧居民区深处的、自形成的黑市。
这里鱼龙混杂,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都在暗处进行。朱霆用一根小黄鱼,很快换来了两套半新不旧但合身的普通市民衣服,以及一些零钱和粮票。又通过黑市的掮客,找到了一个不需要登记、只用现金支付的私人出租屋,位于一栋老旧石库门的亭子间里,虽然狭小简陋,但胜在隐蔽。
暂时安顿下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人轮流用屋里有限的冷水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换上了干净衣服,总算摆脱了之前的狼狈。
坐在吱呀作响的旧木板床上,就着昏黄的灯泡吃着买回来的生煎包和阳春面,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难得的宁静弥漫在小小的亭子间里。
“晚上八点,外白渡桥。”盛之意咬了一口汁水丰盈的生煎,含糊不清地提醒道。这是从阿强嘴里撬出来的,周文柏的单线联系时间地点。
朱霆点了点头,眼神锐利:“这是个机会。抓住周文柏,就能逼问出孩子的下落,还有周家的更多阴谋。”
“嗯。”盛之意咽下食物,眼神冰冷,“这次,可不能让他再跑了。”
两人正低声商议着晚上的行动细节,忽然,出租屋那薄薄的木板门外,传来了一阵极其轻微、却富有特定节奏的敲门声。
笃,笃笃,笃。
不是房东,也不是周家的人。
盛之意和朱霆瞬间警惕起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朱霆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后,手握住了别在腰后的匕,沉声问:“谁?”
门外沉默了一下,随后,一个刻意压低的、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
“听风茶楼,冯掌柜让我来的。”
“九爷有新的消息,关于……孩子,和今晚的约会。”
是陆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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