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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胡说,我买这狗,是,是有用的!”妇人又羞又急,想要解释,却被一波又一波的嘲笑声掩盖。
“哈哈,笑死了!的确有用,你倒是说说,要如何用?”
“这寡妇看来是馋久了,连一条狗都不放过!”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要,我要让我家王爷把你们舌头都割了!”妇人哭着跑了。
噗通——
清月心里开始打雷。
完了,完了,才刚得罪了世子,还招惹了个郡主,怎么又气哭了王爷的人?出门还真是忘了看黄历,今日——诸事不宜!
“姨娘,咱们还是速速回去吧!”这京城莫不是满大街的贵人?随便捞一个,都大有来头?
萍姨娘握住清月的手,轻声安慰。
“小姐别怕,那老妇八成是诳人的。瞧那身寒酸打扮,哪里像王府的人。便是我们家端茶的嬷嬷,都比她体面!”
的确,看起来不像。可清月隐隐觉得不安,仔细回想,那妇人虽穿的简朴,可头上那根木簪,可是龙香紫檀,寻常人家,可没那品味。
可如今人已经得罪了,管她那么多呢?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些天,让不白躲着就是。
不仅不白得躲着,自己也最好别出门,这京城的大人物,如过江之鲫,指不定哪天,又冲撞了谁!
马车上,清月想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忍。
忍忍忍,忍个屁啊。
在万花谷忍了那么多年,最后还不是被人欺负。娘亲忍了一辈子,还不是命丧黄泉。姑奶奶我如今不忍了,谁敢让我不痛快,我就拼她个头破血流。魏知雅,你敢毒我不白,今晚就让你好看。
回去后,萍姨娘望着那满屋子的金银玉器,笑的合不拢嘴。
清月盯着院子里的采花丫头若有所思。
这么多人采桂花,八成是要熬桂花羹或者做桂花糕。这样精细的玩意儿,只有府上的主子才吃的上。
真是天赐良机!
“不白,过来!”清月在它身上洒了一层黑乎乎的药粉后,命令它。
“去,找那个给你喂包子的人,绕着她转两圈儿,就回来!”
这样的坏事儿,不白很乐意做,摇着尾巴就跑了。
当天晚上,魏知雅就病了,听说是花粉过敏,身上起满红疹子,又痛又痒,脸都抓烂了,还止不住。
大夫开了一堆的药膏、药汤和药丸,全都于事无补。直到三更半夜,还听到东厢院那头在鬼哭狼嚎。
笑话,小师傅的独门秘方,可不是闹着玩的?坏女人,你就做一辈子的麻癞子吧!
不白洗了澡,还是很黑,可再黑,都没有周氏母女的心肠黑。比起娘亲受的罪,这点痛,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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