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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云渝音量都高了几度,“那是不是一个很大的官?我一直以为这么大的官,只有在京都才能瞧见。”
云渝不了解朝廷的官员级别,平民百姓中,能说上两嘴的也就那几个。
画本子戏曲里唱的,太师可是常驻人员了,往往还是有个貌美女儿,和穷书生看对眼要私奔,太师棒打鸳鸯。
太师一听就是个大官,口舌开合之间,就是千万黎民的生计。
“在任上的不能离开任地,卸任之后便不拒一处,告老还乡或是寄情山水皆可。”
有官职在身之人不得擅自离岗,文官跑了兴许还能苟住命,要是武官擅离职守,就是倒欠朝廷一个九族。
辞官和致仕的,则是天高地广任由翱翔,朝廷哪管得过来这些。
再是高的官员,最多也就限制个两三年留在京都,之后该去哪里去哪里。
他们这些当官的又不是皇家的人,虽说卖与帝王家,但到底是个打工的。
不像侯爵王爷,被摁死在一处。
“那他们这是在云游四方?刘爷爷是北地的乡音,大抵是来游玩的,等你致仕了,我们也去各地云游。”
云渝难掩神往之色。
彦博远失笑,他现今连个举人都不是呢,云渝已经想到致仕后的事情。
“好,听夫郎的,到时候我们先把醴国游玩个遍,漠北的戈壁滩,西南密布的雨林,各有各的风貌,各有各的特色。
醴国玩遍之后,再去周遭各国,陆地上玩腻了,我们还能坐船出海去……”
彦博远给云渝画着关于未来的蓝图,讲故事一般将书中读来的,曾经见过的,娓娓道来。
彦博远心中有漂泊侠者之心,待得老来士族出游自不必如庶民狼狈,他也想和夫郎一起去看未曾看过的山川湖海,也想让夫郎看过他所看过的一切。
一路说回住所,进了屋子,云渝听得入迷,缠着彦博远继续说。
两人迅速洗漱完毕,云渝先他一步钻进被窝,裹紧被子,眼巴巴等着彦博远讲故事。
夫夫闺房乐趣,这时候讲不得什么礼仪姿态,怎么自在闲适怎么来。
云渝看着彦博远在房中翻找物件,等得望眼欲穿。
彦博远翻出一个巴掌大的灯笼。
这灯笼外头少见,不知道彦博远什么时候买的,大小正适合躲在床帐中用。
照明的有了,彦博远继续去翻物件。
笔墨不好带床上,恐墨水污了铺盖,炭笔寻不到,便从夫郎的妆奁盒中拿了支眉笔。
云渝没白等,耐心等待即将到嘴的热豆腐。
夫夫二人裹着一条被子,灯笼放到枕头边,照亮一方天地。
低沉磁性的男音在帐中响起。
彦博远骨节分明的手执着小小眉笔,在铺展开的宣纸上勾画圈点画地图。
从云渝老家宁江县开始往四周拓展。
说到一个地方讲一个故事,当地八卦、玄之又玄的习俗、上古神话……
云渝伴着故事入梦。
传承久远,地广事多,一日是讲不完的,连着说了好几日。
日渐将地图填满丰富,一张宣纸变成一摞宣纸,讲故事成了他们二人睡前的小趣事。
白日里,云渝时不时翻看地图集册,期待着夜幕降临后的睡前小故事。
按照前一晚彦博远带着他的大手路线,一路比画,地图的起点是他的家,到后面的彦博远的家,再到现在的府城。
再沿着府城一路往西南京都去,到了京都后,便开始四处扩散。
云渝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两人白头时到处游玩的场景。
正如地图展示,他一步步踏出家乡,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宛如蜗牛的触角,缓慢而坚定地一步步描摹世界。
初出家门身不由己,此后心安之处既吾乡,往后皆是心之向往。
云渝轻抚彦博远留下的字迹。
为了让他看清,脱胎于馆阁的狂放字体自成一派,旁边云渝写的小字在与他嚣张的字迹下显得柔软无力,起笔连尾处又暗暗将其压制。
小字没了大字就要倒在地上,大字没了小字又要飞出纸去,谁也离不得谁。
云渝嘴边荡出一抹笑意,藏不住的心欢。
字如其人,彦博远身上偶有压抑不住的阴翳气息。
他从前有何经历云渝虽不知,但也明白顺风顺水之人,难有他那般浓稠到挤出实物的暗沉气压。
那是他的夫,也是他的良人。
云渝不在意他以往,只在意与他之后的朝朝暮暮。
彦博远不知道自家夫郎已经开始掰着指头数他致仕的日子。
致仕的首要前提得是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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