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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点滴室里,何权青又昏睡了一觉,裴居堂坐在病床边上,托着对方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随着三瓶药水陆续滴完了,这颗脑袋才逐渐凉下去。
拆完针头,何权青去洗把脸,脚都站不稳就说要去机场,他得回去了。
“飞机早就飞走了,还回去……要不要我背你走回去?”裴居堂一手拿着药,一手牵着人往回走。
何权青嘴巴苦苦的,四肢冷冰冰的,虽然头没那么痛,可嘴里喉咙里还是热的,脑袋依旧昏胀,他说自己要回去看公司了,被对方质疑的“嗯?”一声后,他又只能乖顺的跟着裴居堂走了。
车子在何权青不算熟悉的街道上转了十来分钟,最后又停回了那个停车位。
何权青不明所以的跟着对方安排走,最后一层一层往上升,他来到了裴居堂的家里。
进门以后,他才敢斗胆问:“你怎么带我上来了。”
裴居堂找了双鞋给对方换上,又让他先坐着休息一下,何权青拘谨的在沙发上坐下,又打量起这个房子来。
他评价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一套屋子,但他觉得如果人能住在这种空间里,生活应该很幸福,因为这是一套由金钱、阳光和爱修起来的房子。
裴居堂在厨房转悠了一会儿,然后端了一碗从外面打包回来的汤面出来,他让何权青赶紧吃了,然后再去休息。
何权青想问他也能在这里休息,但是又感觉明知故问要挨打,就老实按吩咐照做了。
吃完东西他还吃了药,何权青其实感觉好得差不多,但是裴居堂拿了体温计给他一测,还是保持在37.4。
“是不是体温计错了,我好像没感觉热了。”何权青担心说。
裴居堂用脸蛋去量了量对方的额头和颈根温度,“哪里有错,热得跟身体装了炭一样。”
何权青自己摸着确实没什么感觉,但身体里的不舒服倒也是真实存在的,裴居堂有点着急,他便马上安慰说药效还没上来,待会就好了。
裴居堂忧愁着脸去房间里找了一身睡衣出来,何权青洗完澡换上发觉衣服有点小,袖子短短的卡得他胳膊很是难受,他只套了那短过脚踝的睡裤就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突然二次发育的?”裴居堂也是见怪了,他们俩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体型差距的。
何权青挺得意但又不想表现出来,他摸了摸胳膊,怪谦虚的:“应该没发育,就是是发烧烧的。”
“发烧能长个?”裴居堂又用脸贴到对方脸颊和颈根上试了试体温。
“嗯。”何权青纹丝不动让对方对自己发起检查,“热胀冷缩嘛。”
裴居堂要被逗笑了但又强行忍住,他轻捶了对方结实的胸口一拳,故作严肃说:“还有心思开玩笑,过去躺下睡你的觉。”
何权青钻进了床里,这床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新鲜美好,淡绿色的床单被套和枕头都印着青色的苹果,他把脸埋进枕头和被子里猛猛的吸了一口气,也全是裴居堂身上香香的味道,他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只蛹,感觉好像得到了全世界最大的归属感。
裴居堂过去拉了窗帘,又调整了一下床头的夜灯亮度,最后交代说:“你先睡一会儿,看看体温能不能降下来,我下午有一节很重要的课,现在请假来不及了,你睡起来我就回来了,要是中途不舒服你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嗯。”何权青半张脸都被被子裹住,只露出一双因为发热而眼眶微微充血发红的眼睛出来。
裴居堂拨开被子亲了他一口,又捏捏脸蛋,“我去了。”
“那你几点回来。”何权青略显不舍问。
“五点半。”裴居堂趴在对方身上说。
何权青哦了一声,又说:“我可能睡到五点就醒了。”
“那你就躺着。”
“……”
“干嘛,你有什么意见。”
何权青目光挪向别处,底气不足道:“你可以早点回来。”
“那五点二十九?”
“行。”何权青满足点头,也没再想讨价还价了。
药劲儿上来以后何权青很快就睡过去了,他自我感觉会五点醒,但是裴居堂都到家了,他压根就要醒来的感觉。
一直睡到他口干舌燥的受不了了,何权青才艰难醒过觉来,双眼干涩间,他看到裴居堂已经回来了,并且就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前奋笔疾书着。
何权青不知道对方在写什么,就算对方说了他也未必能懂是什么东西,但那应该是挺难的东西,因为裴居堂的表情绷得严肃,笔尖停停顿顿的。
裴居堂做事专注力太高,所以他并没有马上发现自己醒来的动静,何权青盯着人看了很久,他觉得裴居堂也很辛苦,非常辛苦。
过了很久,裴居堂才终于发现了床上人醒来的动静,他扔下笔,立马就过来问他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好了,现在不热了。”
两人贴着额门共感了一下温度,裴居堂能感觉到对方体温确实是降下来了,但他也没有多放心:“起来吃东西,吃完还得再吃药。”
“你回来还要写作业?”何权青给对方擦去脸上沾上的水性笔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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