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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肯定。”
靳子松满是憎恨的盯着画上的海棠,神情如同刚才发疯想要撕了画像的孔安。冷静下来后见她手上沾着的磨渍,他倒是好奇起来。“这是你画的?但你不是没见过她么?”
孔安抢过那张画,把画撕的粉碎。“我见过!”
靳子松心头一震,“莫非,还真是……”
霍寒烟点头,眼里满是算计。“还真是她!敢伤我孟家的人,这笔账,我霍寒烟绝不善罢甘休!”
承王府。
茴香轻手轻脚的走近正在院中软塌上小憩的海棠,小声的喊着她。“王妃,孟家已经把人接回去了。”
海棠睁开眼睛,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国相爷就没说什么?”
“听说是孟氏跟国相爷求了情,国相爷念及死去的国相夫人,所以没真正断了跟孟家的来往,在孟家离京的时候,还给了不少的好东西。”
海棠起身,有些可惜的开口说:“国相爷对国相夫人真是情根深种。这次舍不得断了关系,下一次可就说不准了。”
他未过门的王妃
翌日早朝。
一如以往的议完了政事之后,胡太傅突然站了出来,说起了孔安闹市调戏良家女子被百姓当家打断腿的事情。霍椋脸一沉,一扫朝堂上面色各异的群臣,果真又见户部尚书站了出来。
两人说的都是同一件事,虽没有明着说孔安与国相府之间的关系,但在场的所有大臣们心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霍椋已经把事情压了下来,没想到还有人胆敢在他的面前奏请这件事情,着实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狠狠打了他国相爷的脸面。
东元皇帝冷哼一声,霍椋只得跪下请罪。“臣昨日已经将孔安赶出京城,且也已经跟孟家说明了关系。孔安已经断了一条腿,也算是得了教训。”他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龙椅上的人。“孔安闯下此祸臣确实难辞其咎,请皇上责罚。”
“朕记得,上次惊扰了壹国公主的人,也是你这个侄儿孔安?”
霍椋眉心一跳,“确实是他。”
皇帝又是一声冷哼。“你这个侄子,还真是大胆的很。”
霍椋余光带着锋刃,见胡太傅又想开口,就先抢了话。“臣难辞其咎,请皇上责罚。”
“国相自己都罚了,朕还能说什么?”
霍椋大惊。“臣不敢。”
皇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再说什么,显然是不想再管这事儿了。户部尚书与胡太傅对视一眼后,胡太傅再开口。
“皇上可知被孔安调戏的是哪家的姑娘?”
皇帝面上已经有了不悦。“谁家的?”
胡太傅声音骤然拔高。“是陈少宁,陈师傅之女,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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