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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离岸摇头:“有师尊在,我不会被欺负,弟子就是想师尊。何况如今师尊身体这样,我岂能不来照顾。”
步柏连印象中抚安一向别扭的要命,从小就是个孩子气极重的,步柏连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直白。
联想起前段时间自己才目盲时抚安也是常来看望,步柏连明白过来。怕是近日变动太多,抚安本就是没什麽安全感的孩子,估计是被吓到了,又不好意思说。而自己又没有即时发觉这孩子心性。
“好。”步柏连觉得自己没能及早发现,心中内疚。又觉得徒弟这样有趣得很,按了按佑离岸高束起来的马尾,“不归楼你也熟悉,自己挑一间住吧。”
步柏连本以为只是这只是小弟子一时兴起,他多关怀一下,等没两日心中安定下来,自己就走了。这个弟子素来是个耐不住的性格,最不喜欢师长拘束在旁。但没成想,这次抚安居然就这麽地住了下来。
抚安此番不仅住下,还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态度,接手了大小事务。很快便让整个月明不归楼焕然一新不说,时不时便要添置新东西,简直和回了家一样,步柏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现在看不见,灵气也不够用,所以抚安一点也不拘束。步柏连原先的担心一点没落着,全白想了。
往日身体还好的时候,步柏连好四处游历,月明不归楼多用以少年时候的物品堆积,和回宗门过夜所用。後来身体不好卧床,能起得来时眼又瞎了,诸多不顺。是以月明不归楼装修陈设一直是简单杂乱。
抚安每次添置新玩意,总是拉着他去摸一摸用一用。养着金鱼飘满荷花的坛子,准备种下花草,而整个翻腾过来的土地。躺起来更加舒服的小榻,摆的廊下都是。某日下床,步柏连发现地上铺上了一层毛毯,一脚下去简直要把藏在里面的阳光踩出来,叫他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兴奋跺了很久。还买了一整套厨具用于炖煮,嚷嚷着一定要把步柏连的身体养好。其实日常的食补对他根本没什麽用,步柏连并不忍心说。
但是有这麽一个活跃的人在旁边,日日都有新鲜的东西,时间过得快了很多。
某日,步柏连午後起来,便闻到了一股花果香,和醉人的酒气缠绕,让他心痒,不自觉的便步出廊下,听见一声清亮:
“师尊。”
一双手搭在了他的手下,引着他往一旁庭院中去。
“我才刚刚做好,你就醒了。”
在庭院里面用木头搭起一个长廊状的亭子,绿藤缠绕覆盖在上面遮蔽太阳,投下郁郁青青的一片沁凉。
步柏连触手先是软垫,再往下又是厚且扎实的垫子,不由得笑道:“铺这麽多,要是被东饮吾看到了,肯定要笑我。”摸到最後,触手温润的玉。
“暖玉。”
气息吐在步柏连耳边,失去视觉本就对一切格外敏锐,步柏连差点失手给人推开。
佑离岸退後些许:“我见师尊平时喜欢待在廊下的榻上独坐发呆,想师尊是喜欢待在外面的。便将游历所得的暖玉切了打磨一番做成这个,师尊躺在上面也不会累。”
佑离岸拿起酒壶,从壶中倒了杯酒递到步柏连面前。
“这是我换了配方,用灵气佐以酿制,对身体没有影响了。就风味可能没有旁的那麽好,稍作解馋罢。”
步柏连老脸一红,自己贪酒就算了,居然还让人因为自己这点口腹之欲而大费周章一番。但是这东西自己怎麽拒绝的了,于是沉默着喝完了一杯:“……还有吗?”
他听见自己这大胆弟子轻笑:“每日一蛊,不可贪杯。”
步柏连将酒杯放在抚安手心里,擡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没规没矩,敢笑话你师尊!”
步柏连躺在玉椅上,椅子一晃一晃的,阳光稀稀落落的掉在身上。这个身体不好用,他又困了。
“明日我就要去天池眼了,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回来。”
旁边的呼吸一窒。
“出来的时候可能有点吓人,别怕。”步柏连安抚地笑笑,“我死不了的。要是中间有什麽事情,去找你师伯,他们会保护你。”
沉默良久,过了一会儿,步柏连感觉腹部微微受力,他了然伸手过去,摸了摸弟子的头:“怎麽越来越娇气了。”
云袖盖住了眼前,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佑离岸听着耳边地心跳一下下敲着自己。
“师尊,能不去吗?”
步柏连的声音从肚子里传来,闷闷的:“放心吧,很快就出来了。”
步柏连进天池眼後,佑离岸转头回了一趟魔域。关了两个月的抚安被拎出来,见到佑离岸,心中恨的不行。但还是谄媚地笑着过去:“尊上,你也见过我师尊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重重击出去,狠狠撞到墙上。尊上发怒,嗜崖殿内战战兢兢跪倒一片,都极力将自己往阴影的地方藏,唯恐傻子倒霉,殃及池鱼。
佑离岸擡手,兽影浮现,隔空掐住抚安的脖颈举起,猛地收紧。
大魔使跪伏着往後推了好几步,几乎想要挤到手下当中混着。
谁知道这些天到底发生什麽了,居然能让尊上这麽生气!这个人还是自己带回来的,自己的职业生涯不会就此结束了吧!眼下别说面子里子的了,能保住命就是最好的!
“你的师尊?”
手越来越紧,抚安扣着脖颈处的爪子,竭力想要从中逃离。
“呵。”
“这分明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容你鸠占鹊巢多年!”
抚安眼珠已经凸起,血丝从眼底漫出,他死死地盯着佑离岸:“……无……无耻!!”
佑离岸撑着头靠坐在尊座上,脑中一面是同步柏连的这些时日,一面盯着这人让他厌恶的脸,难抑妒忌阴暗地揣度:步柏连对这人是不是也是一样好。
那是当然的。这是一个很可笑的追究,真要论起来,他得到的那一二居然还是沾了人的光。
可这辈子何曾有人教过他什麽叫大度?抓心挠肝的事实折磨得佑离岸如噎在喉。
你过的日子居然这麽好,真是天理难容。
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苍天不公”这句话会从自己心里喊出来。酸涩气恼在胸口翻腾。佑离岸爱不释手,翻脸又恨这滋味太过美好,只叫他贪心不足。
可恨他揣着如珍似宝的两个月,大概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可不是,这个人凭什麽无端能有百年朝夕相融。他所得到的疼爱,居然要顶着这样一张脸去骗来!一想到这件事,嫉妒翻江倒海怎叫他心平?恨不得挫骨扬灰以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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