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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宁帝浓眉皱起,立刻查看文书。
谢琢都标记好了,一清二楚。
崇宁帝越看越生气,但并没有发作,将文书搁在一边问:“你怎么会想到去查庆州的军饷?”
“是因为西夏,孩儿觉得如果最终避免不了一战,那庆州得事先有个充分的准备,不管是精良的军队还是充足的粮草,谁想孩儿竟意外发现军饷的问题,当然,也有可能是孩儿误判,还请父皇指正。”
崇宁帝十分吃惊。
太平盛世,若非必要,都不轻易开战,但西夏国屡次挑衅,他也实在很想给这小国一个狠狠的教训,只是长子向来温和,竟也有血性的一面,居然真在考虑打仗,他完全没有想到。
有些欣慰,他含笑道:“是不是误判,查一查便知。”
只要父皇上心了,那吴博就跑不掉。
谢琢躬身道:“父皇英明。”
次日,就有官员被升为庆州巡抚匆匆离开了京城。
谢绎耳目众多,立刻知道是谢琢进言。
可同在衙门历练,他这里还无进展,谢琢竟发现吃空饷一事,他岂能不震惊?何况此人还是吴博,父皇颇为信任的一位武将,谢琢怎么敢的!
“你什么都没有查到吗?”他责问高荣。
见主子面色难看,高荣忙跪下道:“请殿下责罚,奴婢只查到大殿下曾去过富昌伯府……”
廖起宗?
谢绎当然不觉得是廖起宗。
他不过有点小聪明,根本帮不上谢琢,能让谢琢有如此大进步的,多半是朝中重臣,或是什么世外高人,但高荣又说谢琢只去过富昌伯府。
“再查,”谢绎怒喝道,“查不到,自己去领板子!”
高荣浑身一抖,磕了个头急忙告退。
谢绎在屋内踱步,好似困兽。
他从来没在谢琢面前栽过跟头,但上次皇庄的事,谢琢便已经与他快打成平手了,这回居然又要抢先立下一功,他不能容忍。
这几日谢绎夙兴夜寐,力图扳回一局。
都察院的官员被他驱使干活,苦不堪言,只顾及他身份不敢表露。
崇宁帝又不是放任两个孩子胡来,他们在衙门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当下便对谢绎第一次生出了不满。
长子是能力不足,但去兵部后,从不随意使唤官员小吏,事事都亲力亲为,而次子为了立功竟如此心浮气躁,确实让他有点失望,但始终是自己看重的孩子,为他脸面着想,崇宁帝并未责备。
谢绎提议的有关预防考场舞弊的改革还是得到了夸奖。
此时万良已经查清楚孟清泠的情况,正禀告给谢琢。
“孟三姑娘的身子确实无碍,听闻经常外出,还去八仙店看戏,前日同她舅父祁公子去丰乐楼吃饭,昨日又同祁公子去衣料铺。”
“……”
何止是无碍,这完全都不像病了的样子!
可若没病,她为何要搬出孟家?
谢琢奇怪之余,又想到了前世在祁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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