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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吓得脸色白,连忙上前扶住许织絮,声音带着惶恐“公主,这可如何是好?沈相爷如今在推行变法,陛下对他言听计从,若是他在陛下面前说您的不是,恐怕对您不利啊!”
许织絮看着桌上被摔得褶皱的话本,眼底泛起一层水雾,却强忍着没掉下来,只是轻声道“随他去。他便是告到父皇面前,我也没做错什么。”
话虽如此,可她心里清楚,在父皇眼里,沈相的话比她的委屈重要得多。
正说着,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沈言之摇着折扇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笑“哟,公主这是又跟父亲置气呢?也是,毕竟公主身份尊贵,哪里看得上我们沈家的规矩,更不屑守什么妇道。”
许织絮本就满心怒火,听他这么一说,再也忍不住,伸手抓起桌上的茶杯,朝着沈言之就砸了过去。
茶杯“哐当”一声砸在地上,茶水溅了他一裤脚。
沈言之脸色瞬间变了,收起折扇,指着许织絮大骂“许织絮!你别给脸不要脸!就算你有再大的气性,也只能困在这深宅大院里!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能肆意妄为的公主?如今你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更何况你什么本事也没有!”
他这番话,字字诛心,哪里还有半分当年探花郎的温文尔雅。
许织絮气得浑身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沈言之见她哭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冷笑一声“哭也没用!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沈家!”
说完,他甩袖而去,留下许织絮和忍冬在原地,满室的狼藉与委屈,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紫宸殿内檀香袅袅,皇帝正伏案批阅奏折。
沈从安立在阶下,躬身将许织絮的“失德”之事一一禀明,末了还添了句“公主身为皇家表率,却不敬公婆、违逆妇道,若不加以管教,恐难服众。”
皇帝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朕知道了,沈相放心,朕定会好好管教这孩子。”
他虽疼惜织絮,可沈从安正主持变法,朝堂离不开他,这点“小事”,也只能委屈女儿。
不过半日,宫里的传旨太监便到了沈府。
许织絮跪在厅中,听太监尖细的嗓音念出皇后的懿旨“织絮公主行事失度,着令抄写《女德记》五十遍,抄完之前不得出府半步,钦此。”
太监宣完旨,皮笑肉不笑地劝了句“公主,您就安分些吧,皇后娘娘也是为您好。”
许织絮接过圣旨,指尖冰凉,满心的委屈堵在喉头,却只能叩“臣女领旨谢恩。”
待太监走后,她扶着忍冬的手起身,望着窗外飘落的紫藤花瓣,只觉得眼眶酸。
连父皇母后都不站在她这边,这深宅,当真成了她的牢笼。
往后几日,许织絮便整日待在房里抄书。
狼毫笔蘸着墨汁,在宣纸上写下“妇德”、“妇言”的字样,可那些冰冷的文字,只让她愈烦躁。
忍冬在一旁研墨,看着她日渐憔悴的模样,心里急却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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