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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宛辞是在一阵刺骨的酸痛中醒来的。
意识尚未完全清明,身体先一步回忆起昨夜遭受的一切。
每一寸骨头都像是被碾碎后又草草拼凑起来,肌肉酸胀得几乎不属于自己。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钝痛,火辣辣的,仿佛还残留着男人粗暴进出的触感。
她下意识想蜷缩起来,想把自己藏进被褥深处,可刚一动,却现双手被高高吊起,纤细的手腕被柔软的红绸带紧紧缚在床柱上,双臂被迫张开。
绸缎的拉扯让她不得不手肘微微屈起,让胸脯被迫抬高,呈现出一种脆弱又羞耻的姿态。
她怔了一瞬,随即剧烈挣扎起来。
呜…!
她想出声,却现嘴里被塞了圆鼓的东西,将她的口腔撑开,凹凸不平的表面硌着舌头生疼,连话也说不出。
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嗓音溢出,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像是被砂纸磨过,还带着情事过后的黏腻。
绸带深深勒进皮肉,让她前一晚被勒伤的腕骨出传来钻心的疼痛。
挣得越狠,那绸带就缠得越紧,最后只能无力地瘫软下来,胸口剧烈起伏。
她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绛红色纱衣,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贴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肌肤上。
领口大敞,露出锁骨处斑驳的咬痕和吮吸的红斑,清晰地印记无声诉说着昨夜男人是如何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纱衣下摆勉强遮住大腿,而那里的酸痛尤为剧烈,让她连并拢双腿都变得困难。
深秋的寒意透过宫殿的墙缝渗入,但室内却因燃烧着炭火而保持着反常的温度。
桂皮混合着沉香的味道,那是她曾经最爱的鸾香碳。
如今这熟悉的气味却让她作呕。
她嗤笑着男人自以为是营造出来的令人窒息的温情。
姜宛辞尝试移动身体,熟悉的火辣辣的肿痛在她难以启齿的地方炸开,不管多细微的举动都会唤起她身体残留的记忆。
她想起男人是如何粗暴地进入她,想起他掐着自己的腰,野兽一样的在她的身上泄。记得粗重的喘息喷在耳边,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汗味。
记得他一遍遍说着下流的话,而她只能咬紧牙关,死死闭着眼。
伴随着被撞的支离破碎的意识,她恨极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极了那些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滚烫液体。
黏腻、腥膻、灼热……像融化的铅水,烫的她几欲作呕。
胡乱的射在她的锁骨上,射在她的腰腹上。
白浊的浓浆滑过她的胸脯,挂在乳尖,聚在她的小腹上积成一摊,随着鸡巴要干破她肚皮的力道,被顶的一晃一颤……
最后的最后,那根丑陋的东西又抵在她的最深处,将肮脏的白浆灌进她痉挛的胞宫。
她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里里外外,都被他玩的污浊不堪。
脏得她连呼吸都带着那股腥气。
脏得她恨不得撕下这层皮。
呕——
倒灌的回忆让她头痛欲裂,突然干呕起来。可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吐出几口酸水,顺着嘴角滴落在精致的锦被上。
纱衣的领口滑落,露出更多不堪的痕迹——乳尖被咬破的伤口,腰侧大片的淤青……脖颈上那圈牙印,深得几乎见血,像野兽标记猎物般嚣张。
她木然地盯着这些痕迹,突然了疯似的用后脑撞击床柱,一下又一下,眼泪糊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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