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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6页）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呼唤，楚云霄那颤抖的睫毛，缓缓掀开了一道缝隙。

他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写满了惊惶与自责的绝美脸庞，苍白的嘴唇，艰难地向上牵起了一个虚弱的、却依旧温柔的微笑。

“师……师尊……别哭……”

他的声音，沙哑、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掉，“我……我没事……只是……有点脱力了……”

他越是这么说，林雪瑶的心，就越像是被刀割一样地疼。

“对不起……对不起云霄！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该……我不该那样的……”她语无伦次地道歉，泪水滴落在他青紫的胸膛上，灼热得烫人。

“傻瓜……”楚云霄（陆千秋）的眼中，闪过一丝计划通盘的、冰冷的笑意，但当他再次看向林雪瑶时，那眼神已经重新变回了无限的温柔与包容。

他艰难地抬起手，用还算完好的指尖，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不怪你……师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他喘息着，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却又无比清晰，“能……能为师尊分忧……是云霄的……荣幸……”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雪瑶的心上，让她本就汹涌的愧疚感，瞬间化作了滔天巨浪。

他……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安慰自己！还在为自己着想！

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一个……爱自己爱到连性命都可以不顾的男人！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荣幸！是我的错！”林雪瑶哭着摇头，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楚云霄，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疯狂地将自己体内的灵力，渡入他的体内，帮助他修复伤势。

“你别说话了！你快运功疗伤！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

在林雪瑶那精纯的元婴期灵力不计成本的灌注下，楚云霄身上的伤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度恢复着。那些青紫的淤痕，渐渐变淡、消散。

但他那因为承受了巨大痛苦而显得无比虚弱的气息，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恢复的。

陆千秋精准地控制着这一切，将一个“被榨干了身体，却依旧深爱着对方”的完美受害者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许久之后，楚云霄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

他靠在林雪瑶那柔软而温暖的怀里，感受着她因为后怕而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心中冷笑不止，脸上却是一片温柔的倦意。

“师尊，我好多了。”他轻声说道。

“真的吗？”林雪瑶连忙低头看他，眼中依旧充满了担忧。

“嗯。”楚云霄点了点头，然后，他有些不舍地，轻轻推了推她，“师尊，你……你先起来吧。你这样……我……”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她那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春光半泄的胸口，脸上露出了一丝混合著欲望与克制的复杂神情。

林雪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惊觉，自己此刻依旧是赤身裸体，并且正以一个无比暧昧的姿势，将他拥在怀里。

一股热气，瞬间涌上了她的脸颊。

她连忙松开手，拉过一旁的衣物，胡乱地披在了自己身上，遮住了那满身的狼藉与欢爱痕迹。

洞府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

那场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性事，仿佛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无尽的悔恨。

“对不起……云霄……”林雪瑶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声音细若蚊呐，“我……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

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被一个恶魔下了禁制，变成了一个没有高潮就活不下去的怪物吗？

“师尊。”

楚云霄打断了她的自责。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披上一件外袍，然后，他走上前，从身后，轻轻地、温柔地，环住了林雪瑶的腰。

“不要说对不起。”

他将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香肩上，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理解与怜惜的语气，柔声说道

“师尊，我知道，你心里苦。”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你变得……如此需要慰藉。但是，请你相信，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我的身体，我的灵力，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只要能让你感到一丝一毫的快乐，就算……就算真的死在你身上，我也心甘情愿。”

这番深情到极致的告白，彻底击溃了林雪瑶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再也忍不住，转过身，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次，不是因为欲望，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感动，因为愧疚，因为那份……沉重到让她无法呼吸的……爱。

楚云霄（陆千秋）抱着她在怀中不断颤抖的身体，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冰冷的弧度。

成了。

这条名为“爱与愧疚”的锁链，已经比任何法器、任何禁制，都更加牢固地，锁住了这个女人的心。

……

许久之后，林雪瑶的情绪，才终于渐渐平复下来。

她从楚云霄的怀里退出来，擦干眼泪，脸上却依旧写满了愧疚。

“云霄，我……我该走了。”她低声说道。

她不敢再待下去了。她怕自己会再一次失控，再一次伤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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