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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第四次表白
另一头,霍渊与金非池御剑急速飞行,越过了无数崇山峻岭。
脚下山峦大地飞速後退,一冲千里。
霍渊在前方头也不回地飞着,神情严肃,一言不发。他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憋着一股很大的火气。
金非池做错了事一般垂头丧气追在後面,御剑飞着。
就这样,他们闷头飞了两天,终于到了凌霄宗地界了。
夜色深沉。
一道惊雷划破天际,渐渐地,开始淅淅沥沥下雨了。
春寒料峭,雨势渐大,豆大的雨点如冰锥般砸在身上。
漆黑的夜幕下,暴雨模糊了双眼,几乎看不清路。
霍渊似乎发泄一般,风雷电掣般冲刺,不管不顾的任由暴雨冲刷着自己。
望着前面不停狂飞的霍渊,金非池咬了咬牙,拼尽全力跟上。
暴雨中,两人顶着狂风行进,全身上下湿了个透顶,狼狈不堪。
“师兄!”金非池喊道,声音被风雨撕扯得断断续续,“我跟不上了……”
霍渊将速度放慢了,冷冷瞥了一眼金非池,胸口还剧烈起伏着,满心的怨气,一个字都不想说。
金非池抿了抿发白的嘴唇,率先打破沉默,“师兄,是我不对,你莫要再生气了。”
霍渊突然转头,眼神锐利如鹰,“你和祁寒君到底怎麽认识的?”
没想到霍渊还在纠结这件事,第一句话就问这个。
金非池满心无奈,老实答道,“他是连子熠的朋友,同样受连子熠邀请来参加祭剑大典。”
“也就是说,今日才认识?”霍渊逼问道,眼神中充满怀疑。
“是。”金非池道。
霍渊顿时炸了,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那你怎麽和他牵起手了。”
“我,我怎可能和他牵手啊!”金非池又急又恼,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霍渊冷哼一声,眼神阴鸷,“你们在无极剑宗门口,依依不舍,拉拉扯扯,都抱做一团了。”
“胡说,根本不是那样的!”金非池胸腔立刻涌起一股怒火,大声反驳。
可雨声太大,噼里啪啦淹没了金非池的话。
“下去说。”霍渊猛得一指下方,一处破庙在荒山野岭中若隐若现。
两人御剑落地,步入破庙里,掐了一个净衣诀,周身水珠瞬间消散。
庙宇残破,案台东倒西歪,古旧的神像碎了一半,显然已经荒废许久了。
霍渊一把揪住金非池的手腕,居高临下狠狠盯着他,眼神中满是占有欲,“以後不许别人碰你,听到没有?”
“啊,痛……”金非池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眉头紧紧皱起。
霍渊心下一惊,赶紧松开手,心疼得捧着金非池手腕又吹又揉,眼神充满後悔和担忧,“怎麽样,还疼吗。”
金非池收回手腕,转过身,一句话也不想回答。
霍渊阴冷的话语从他身後传来,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疯狂,“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任何人说话,我就……”
金非池秀眉微蹙,声音发颤说道,“你就什麽。”
霍渊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永远出不去,见不到任何人。”
“师兄!”金非池立刻转过身,惊恐得喊道,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霍渊逼近一步,将金非池迫至墙角,“怎麽,这很难做到吗?”
金非池无奈又气愤,“这太荒谬了!你难道不觉得吗?”
“一点也不!”霍渊突然怒吼,一把将金非池抵在墙上,“你就那麽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让他们轮流摸你抱你?”
嘭的一下,金非池背部撞在了破旧墙上。
霍渊高大身体将他完全笼罩,密不透风,让他退无可退。
一阵狂风吹打着残破窗户,雨水刷拉拉扫进来,又将二人打了个湿透。
金非池浑身发冷,声音颤抖,“你胡说什麽啊!你太过分了!”
“那你想做什麽,还去找那个祁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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