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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笔挺中山装的李建国身姿挺拔,甫一出现就扎了人眼。
“哎哟,同志侬寻啥人呀?”
刘婆子眼尖,撂下手里的芹菜就迎了上来,一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上下扫量。
乖乖,这身板,这气度,后头还跟着个“勤务兵”,一看就是“上面”下来的大干部!
“同志你好,想打听一下阮安安同志,还有徐家的情况。”李建国声音沉稳。
刘婆子和几个婆子交换了个眼神,来了!机会来了!
刘婆子麻溜地挪出个小马扎,用袖子掸了掸灰,“同志快坐!说起安安那丫头啊……”
她重重叹了口气,手里芹菜叶子揪得啪啪响,“命苦哇!真真是黄连水里泡大的!”
“可不是嘛!”刚从医院回来的罗桂芬,一肚子火正没处撒,声音拔得老高,恨不能把唾沫星子喷到徐家院墙里去,“徐家那对黑心肝的母子,把安安丫头作践得不成人样了!同志您可得给做主啊!”
几个婆子像开了闸的洪水,七嘴八舌,义愤填膺:
“阮家!那是啥门第?祖上三辈儿都是扛过枪、流过血的大功臣!”
“可怜那小囡囡哦,饿得前胸贴后背,一碗玉米糊糊喝得跟龙肝凤髓似的,碗底都舔得锃亮!”
“以前多水灵个姑娘,小洋裙穿着,跟画报里的人儿似的!现在?哎,穿得跟我这老婆子一样补丁摞补丁!”
“那丫头心善着呢!桂芬家小子摔断了腿,急等着钱救命,她自己都勒紧裤腰带呢,毫不犹豫套了一百块!!”
“说到那对不要脸的破鞋……啧啧啧……”刘婆子撇着嘴,一脸鄙夷,“那动静大的哟,连后头劁过的老黑猪都给惊得蹿圈了!你说说,这得多大阵仗?”
“对对对!我们都瞅见了!那苏清月,白花花一身肉……哼,天生就是个狐狸精的料!”
李建国听着这连珠炮似的控诉,眉头越锁越紧,心头的怒火噌噌往上冒。
零碎的信息在他脑中迅速拼凑,勾勒出的景象比阮安安自己那带着隐忍的诉说,更加触目惊心!
明明是功臣之后,却被徐家母子如吸血蚂蟥般榨干,沦落到连玉米糊糊都吃不饱的地步。
在最无助、被欺骗婚姻的时候,她冷静指挥街坊救助伤者。
自身难保,却在最窘迫时,她掏出了救命的医药费。
这是何等的坚韧与善良!不愧是英雄的血脉!
李建国胸中激荡着强烈的疼惜,但紧随其后的,是滔天的震怒。
和平年代,在海市这繁华之地,功臣之后、军属竟被如此欺辱践踏!
这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这股邪气,必须刹住!这公道,必须讨回!
一股属于军人的凛然正气在他胸中升腾。
临走前,他特意瞥了眼刘婆子家后头的猪圈。
劁猪出了名的性子稳,能把它惊得跳圈……
李建国眼神更冷了几分,这群婆子的话,可信!
回到军区,李建国二话不说,吩咐厨房:“给阮安安同志加两个硬菜!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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