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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建国带着警卫员也走了过来,看着这一幕,由衷地对两位婆子感叹道:“阮同志这心啊真是金子做的!自己舍不得吃,就惦记着你们这些邻居。这年头,这份情谊,难得啊!”
罗桂芬原本被徐家人挑起的疑心,瞬间被这实打实的“肘子情”和军官的证词砸得粉碎。
她猛地抬头,把肘子往刘婆子怀里一怼,像头被激怒的母狮子,恶狠狠地瞪着徐家三口。
“听听!都听听!安安对我们娘俩这么好,心肠比菩萨还善!她能害我儿子?放你娘的狗臭屁!也就安安心善,换了我,早拿大扫帚把你们这群黑心烂肺、不要脸的玩意儿轰出八里地了!”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徐宴礼脸上。
苏清月看着那油亮的肘子和周围人瞬间倒戈的眼神,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
完了!这贱人又使诈!那肘子……那军官的话……让风向全变了!
她脸色更白了,除了紧紧抓着徐宴礼的胳膊装柔弱,脑子里一片空白。
李英见心肝宝贝儿媳被“吓”得面无人色,心疼坏了,指着罗桂芬破口大骂:“呸,你个绝户的下贱胚子,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说这种话?”
“你t骂谁绝户?!骂谁下贱?!”
罗桂芬憋了一肚子的邪火,被这句彻底点燃了。
她嗷一嗓子,袖子往上一撸,像颗炮弹似的冲过去,薅住了李英那半灰不白的头发。
抬手就是四个清脆响亮的大耳刮子。
“啪!啪!啪!啪!”
又快又狠,扇得李英脑袋像个拨浪鼓,惨叫声跟杀猪似的。
那巴掌声落在阮安安耳朵里,简直比贝多芬的交响乐还动听悦耳。
打得好!使劲打!她心里的小人儿在欢呼。
表面上,她却惊呼一声,焦急地作势要冲过去拉架:“哎呀!别打了!罗婶子快住手!有话好好说啊!”
旁边的刘婆子眼疾手快,一把拽住阮安安的胳膊,并对着李建国急急地解释:“长官!长官您明鉴啊!不是我们桂芬爱打人,实在是徐家欺人太甚啊!他们红口白牙污蔑安安,说安安把人扔猪圈里害人!您说这缺德不缺德?”
阮安安适时地睁大了无辜的双眼,一脸茫然和委屈:“婶子,他们说我把谁……扔猪圈了?”
罗桂芬此刻也打累了,喘着粗气松开手,指着缩在徐宴礼怀里的苏清月,恨声道:“就是她!苏清月这个小贱蹄子!她说我儿子要去祸害你,是你把我儿子扔猪圈里了!她还说,她亲眼看见我儿子钻……钻你被窝了!不要脸的娼妇,满嘴喷粪!”
李建国本来觉得乡下婆子打架,拉拉扯扯常有的事,没打算深管。
可听到“钻被窝”这几个字,脸色瞬间铁青!
他目光如电,猛地射向徐家三人,威严的声音带着雷霆之怒。
“敢污蔑军属清白?你们真是好大的狗胆!”
军属?阮安安和徐宴丞的婚约不是解除了吗?
她算哪门子军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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