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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治安队长潘伟话锋一转,赶紧补救,“虽然我们没有卧铺,却有特供的软座,那节车厢应该没人,我给你们写个条子,你们上车交给乘务员就行。”
说着,他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刷刷写了几行字,郑重其事地撕下来交给阮安安。
软座,没人。
那跟包厢有什么区别?
她当即一拍桌子,伸手在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牛皮纸包的槽子糕,“同志我不白坐,我请你吃槽子糕。”
“至于后续抓耗子的事儿,我们俩‘身娇体弱’的小姑娘可就帮不上忙了,全看你们的了!”
说着,她拉着高若芸就往外走。
:幸福者退让
高若芸被她拽得一个趔趄,站稳后还懵着:“咱这就走啦?不跟去‘钓鱼’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透着股跃跃欲试的劲儿。
“就你?”阮安安嗤了一声,手上麻利地把头巾重新裹严实,拉着高若芸缩到候车厅最不起眼的角落长凳上。
“还钓鱼?别鱼没钓着,先让人家把你当饵给吞了!”
她压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公安同志有他们的章程,咱俩凑上去,那是添乱,净帮倒忙!”
看高若芸还不服气,她又补了一句,声音压得更低,“你当那些人是吃素的?万一露了脸,让人盯上,回头找咱俩报复,怎么办?”
“啊?!”高若芸被她话里的狠劲儿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左右瞄了瞄,慌里慌张地把大衣领子使劲往上拽,恨不能把整个下巴都埋进高领毛衣里,声音都颤了,“真…真这么危险?”
“不然呢?听姐的,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免得惹祸上身!”
阮安安这话像根针,直直戳破了高若芸那点自以为是的英雄气。
是啊,她一个手无寸铁刚满十八的小姑娘,拿什么跟三个膀大腰圆的鸦片贩子斗?
别说抓人了,别连累旁边看热闹的无辜群众受伤就烧高香了!
她越想越泄气,脑袋耷拉下去,肩膀也垮了,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
阮安安没有继续安慰她,而是冷漠地别过脸,眼观鼻鼻观心。
这火车站候车室,人挤人,嘴杂心更杂。
谁知道那三个光头有没有同伙混在里头?
这事儿说到底,问题还是出在治安队身上——
但凡他们上点心,早该把那仨胖子摁住了!
她阮安安能指点他们抓人的方法,已经是大发善心了。
要说高若芸这人,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
等她跟着阮安安顺利找人上了软卧车厢的时候,刚才那点憋闷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兴奋的在过道里踩着厚重的羊毛地毯转圈圈。
“哇!这也太舒坦了吧?”
“阮同志,你可太有本事了!咱俩晚上能睡沙发啦!”
阮安安坦然受了她这波彩虹屁,在车厢尽头的位置坐下,随手拿出一条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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