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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倒是让我跟我媳妇说句话啊!”
安安那样子明显不对劲!
她不会又被人欺负了吧?
“说啥说!” 齐长安恨铁不成钢地抬手,照着他后脑勺就梆地来了一下。
“你个榆木疙瘩!后院都要起火了,还惦记着走哪都揣着你媳妇呢?”
“起火?不可能!”
齐长安懒得理他,迈开大步就往前走。
徐晏丞只能赶紧小跑跟上,语气带上了急切:“首长,您就别卖关子了!我媳妇那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到底出啥事了?”
齐长安脚步微顿,警惕地扫了眼身后跟着的两个警卫员。
他特意拉开几步距离,确定警卫员听不见后,这才压着嗓子道。
“你后娘擅作主张给你换亲的那个苏清月!她要来岛上了!”
“什么?!” 徐晏丞脚步猛地钉住,帅气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苏清月?她来干什么?她不是该在治安队的大牢里蹲着吗?”
那女人怎么阴魂不散?
当初得知苏清月可能和血骷髅有关系,他第一时间就给海市发去电报,让人重罚她。
就她在海市搞的那些事,判个十年二十年都算轻的!
这才几天?半个月都不到!
她怎么就放出来了?
齐长安冷哼一声,眼神锐利,“这就是问题所在。明明板上钉钉被执法队抓了现行,居然能全身而退!这手腕,可不简单!”
他顿了顿,想起高若芸的话,语气更添了几分严肃,“还有,听我那个不成器的外甥女高若芸说,你就好苏清月那一口?她还教了我个新词儿,叫什么……‘白莲花?”
说着,他语重心长地拍了下徐晏丞的胳膊:“小子,我可提醒你,等那个白莲花来了,你得把持住自己!阮同志跟那苏清月,就不是一路人!阮同志心眼实,手段高高,可那是用在正道上,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敞亮和善。至于那个苏清月……”
齐长安虽然话没说完,但那嗤笑声中满是鄙夷。
徐晏丞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首长,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什么白莲花?”
徐晏丞说着,像是想到什么。
首长的意思是,她媳妇刚才态度那么异常,是因为她吃醋了?
她是因为在乎他,所以才吃醋吗?
徐宴丞眼底闪过激动,但该解释还得解释。
于是,他认真看着齐长安道:“齐军长,我就这辈子就只喜欢过一个人,那就是安安。她跟个小太阳似的独一无二,是我徐晏丞这辈子唯一认准的媳妇儿!”
“真的?” 齐长安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
高若芸说得有鼻子有眼,阮同志的反应又那么反常,他这心里还真有点犯嘀咕。
“千真万确!” 徐晏丞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首长,您跟安安也处了这些日子了,安安和苏清月,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能搁一块儿比吗?”
除了他那个脑子进水的弟弟徐宴礼,谁看得上苏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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