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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溯看着刑不逾,愣了片刻才小声说:“我不用,你自己喝吧,谢谢。”
“四次了。”刑不逾没妥协,态度强硬地将奶茶塞到岑溯手中。
“嗯?”
“短短半小时,你拒绝了我四次。”刑不逾假意思索,故作严肃道:“算上你没说出口的那一次,应该是五次。”
岑溯刚想开口辩解就被刑不逾推着肩往前走。
“看完考场找个地儿吃饭吧。”
“那我把奶茶钱转给你。”
“我不收,说了请你,你老跟我瞎客气什麽。”刑不逾一边说着一边捣鼓了下手机,岑溯的手机同时震了一下。
“考场分布我发给你了——岑溯,你跟每个朋友都这麽客气麽?”
“好,谢谢。”岑溯答了前半句,迟迟没有给出後半句的答案,只是羞赧地冲对方笑了一下。
刑不逾心大,没多想,只看出岑溯不太想回答,于是也没有再扫兴地提起,另起别的话题就把这一瞬的尴尬翻了篇儿。
两个人说说笑笑,路途并没有太漫长。
等红绿灯的时候,两个人看到有老师组织活动结束返程的小孩子。
其中有一个小男孩儿,看起来胆子不大,安静地跟在队伍末尾,没有别的孩子同他说说笑笑。
岑溯没忍住,视线在他身上多落了一会儿。
“怎麽了?”刑不逾注意到,偏头问道。
“没,只是觉得队伍末尾那个小朋友很可爱。”
“那个帽子上绣着两朵小白花的小孩儿?”刑不逾赞同道:“的确很可爱。”
他们与那群孩子前进方向不同,此刻後者的指示灯已然跳转,队伍走出去小半截。
刑不逾再擡眼看去时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
“你怎麽也一个人。”岑溯喃喃着。
但刑不逾没听到这句。
“小时候我住在外公外婆家,外公经常把我往他肩头一搁,在弄堂口看别的老头下象棋,一看就是一上午,有时候兴致上来自己还凑上去杀两局。”刑不逾突然说。
“我记得弄堂口有一棵很大的香樟树,阿婆们则在树下拉家常。我记得弄堂里有位婆婆,每年夏秋季会做很多茉莉手环,旅游旺季的时候就带到景区附近卖。”
刑不逾自顾自地说,末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聊些废话罢了,岑溯应该是在走神吧。
“你童年一定很快乐。”岑溯轻而肯定道:“我没有见过我外公,外婆也很少见,她似乎身体不太好。”
刑不逾一下子说不上话,意识到自己这个话题对岑溯并不友好,于是他连忙道歉。
岑溯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事啊,我跟她不亲的。”
刑不逾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隐约听出岑溯话中的落寞和委屈,惹得刑不逾想抱抱他。
然而刑不逾没有。
岑溯这麽别扭的人,一定不愿意让别人看出自己的脆弱。
“怎麽不问我要带你去哪儿。”刑不逾挑挑眉骨,另提话头希望揭过方才的尴尬。
“我们难道不是去daisy麽。”
刑不逾一愣。
“我又不是真的不记路。”岑溯有些嗔怪地瞥了刑不逾一眼,而後弯着眼笑起来,脸颊微微陷下去两个小窝。
少年平日小心翼翼,遇见对自己好的人就送出一个纯洁无害的明媚笑容,面对那些丑恶的丶阴暗的角色就默默在心里叹上一口气,以“先苦後甜”的信念面对遭遇的不公不允。
他所有的情绪都被旁人用“听话”和“乖”这样的形容词来代替,好像生来就是“逆来顺受”的最好注释,只有极偶尔的一刻会将面具移开一条罅隙,让刑不逾窥得他的真面目。
岑溯得意洋洋地抿掉一口白桃乌龙,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份潜意识里送给刑不逾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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