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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不逾没做声,眉骨一挑,无知无觉地释放出威压。
那人的笑僵在脸上,皮笑肉不笑,尴尬而难堪,“不是哥们儿,我真不知道。”
刑不逾沉沉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从小区门口到这里,你一直在跟着我们。”
“删照片还是跟我去派出所,你选一个。”
那人气急败坏:“你怎麽知道我拍的就是你们!我拍花拍树拍云不行啊?!”
刑不逾没接话,翻找相册甩出一张照片。
第三视角,那人蹲在社区投放的衣物回收箱子後,放大可以看到镜头里笑着的岑溯。
那会儿刑不逾买完水从小卖部返回,恰好撞见。他留了个心眼,拍下这张照片。
那人哑然,低头戳点手机。他立起手机怼到刑不逾眼前,“看见了?我都删干净了。”
“已删除里的还没删。”
“行,你是真行。”他说着又接着删,“这回行了吧?”
刑不逾垂眼,轻飘飘应了一声“嗯”。
“事儿逼。”那人双手插兜,骂骂咧咧地离开,“圣母像不是藏于德国吗怎麽长腿了跑这来了。”
刑不逾掀眼,没搭理他。
接着就听到那男生说:“跟杀人犯的儿子走这麽近,自己家里也有杀人犯吧。”
“——哎不是,照片我已经删了你还要干什麽?!”
刑不逾拽着他衣领,拎鸡仔一样提溜他,面有愠怒。
“刚舔过马桶麽嘴巴这麽脏。”
那人扑腾几下,“我日——”
刑不逾手上紧了紧,窒息感涌上,那人脸色涨红,张大嘴企图吸入更多氧气,聊胜于无。
刑不逾沉声警告:“嘴巴放干净点。”
言毕他猛然松手,那人踉跄着後跌,恶狠狠瞪他。
刑不逾不怵,反而说:“跟踪丶偷拍,怎麽,现在还想打架?”
卧槽,不是,到底是谁想打架?!
那人“呸”一声:“老子不跟你计较。”自认理亏地跑了。
刑不逾等的那辆车已经错过了,那人走之後,车站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坐下来,肩线缓缓放松,手却仍握紧呈拳状。
岑溯到底瞒了多少麻烦事。
冲动作祟,刑不逾无知无觉地掏出手机打字,冷静下来定睛再看,对话框里质问的话已然输入完毕,只差点下“发送”。
理智回笼,刑不逾将那些太过情绪化的文字一个一个删除,最後只问他:
「到家没?」
岑溯:「马上,到楼下了。」
刑不逾发送一个孤零零的:「好。」
岑溯看见但没在意,问他:「坐上车了麽?」
刑不逾:「嗯。」
刑不逾平时说话恨不能问一句答三句,这样挤牙膏一样的回答显然不正常。岑溯皱了下眉,欲要追问。
刑不逾那边掐准了一样,甩过来好几张表情包,每一张都愤愤着要引爆地球。他适时地岔话题:“不想开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岑溯被这麽一岔,询问抛之脑後。
上了车,刑不逾捡到一个靠窗座位。等过几个红灯,直到窗外的街巷逐渐变为熟悉的样貌,他才终于舒了口气。
岑溯不提,那一定是牵扯到他不愿意回想的伤疤。
他不会逼问岑溯,好不容易长出新肉的疤,不应该再被撕扯暴露,否则轻则流血,重则溃烂。
车内广播播报站点,刑不逾收回目光。
可是岑溯,我有机会能了解完整的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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