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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片刻,岑婕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麽。她着急忙慌地去看岑溯,捧着他的脸急切地问:“疼不疼?”
她急得眼泪快要掉下来,反复喃喃说:“对不起,妈妈不是真的想打你。”
岑溯倒没哭,木木地任岑婕捧着脸,听她颠来倒去地将话语重复来重复去好几遍,说:“妈妈对不起,我以後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
岑婕抱住他。
岑溯沉默须臾,环住她的脖子小声说:“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麽。”
岑溯停顿的时长太久,目光放空,虚虚地点在照片上,大抵是透过它看到了更多,那些或许说不出口的更多。
“後来呢?”
岑溯眼睫扇动,视线重新聚焦,落到刑不逾手上。後者的手停在离他一寸远的距离,根骨分明,感受到他的视线便收回。
刑不逾,你究竟是想牵我,还是抱我。
岑溯舌尖顶住左腮,想得认真。
思绪信马由缰,岑溯任它跑出小段距离才重回正题。
他弯眼:“後来妈妈就告诉我了呀,她那时候很好说话的。
“其实不是什麽大事儿。”岑溯语气轻快,“爸爸开车超速撞了人,受害人没挺过去,对面请的律师也厉害,最後判了5年。”
这……还不算大事吗。
“比起爸爸入狱,更困难的反而是活下来的人。”岑溯似是猜到刑不逾要说什麽,他补充道:“赔偿款很高,妈妈把老家的房子和车都抵押给银行,结果还是不够。找爸爸那边的亲戚朋友东拼西凑借了几十万,好不容易还上了。”
他几不可闻地叹气:“生命真是太脆弱的东西。”
“爸爸入狱後妈妈带着我辗转,搬过几次家,最後留在了现在这个出租屋,房租低,离学校也不算太远。”
岑溯苦涩地扯扯嘴角:“想来小时候真的不懂事,在超市看到想要玩具便不肯走,定定站在原地闹着要买。她面子薄,不在街上驳斥我,拗不过最後给我买下。”
刑不逾眼睫微垂,他想他以後不会再问岑溯“想不想要”或是“喜不喜欢”,他会准备好一切,直接塞到岑溯手中,不容他多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爸爸入狱一年半,妈妈再不能负担他在监狱的费用,提了离婚。”岑溯平静地耸耸肩,状似无异,“就这麽多了。後来想想那晚发脾气说出那样的话的确过分,难怪妈妈要打我,那太寒她的心。”
刑不逾不置可否,想想说:“不怪你,你不知道。”
“刑不逾,很多事情并不适用‘不知者无罪’的理论。”岑溯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刑不逾知道他话里有话,却只点到即止:“至少对于童年的你适用。”
尽管岑溯正在讲述的此刻没有表现出沉重,可刑不逾知道他受过往牵连,在独自长大的日子里承受着本不该属于他的“生命之重”。
这是事实,岑溯没有选择坦白,刑不逾便不能提,也没有立场提。
何况他不想让岑溯一遍又一遍地回忆,那无异于让岑溯一次又一次凌迟自己。
“为什麽要用过去的错误惩罚自己呢。”刑不逾语气轻快,“别频频回头,我们一起向前走。”
岑溯不作声,注意力停留在刑不逾说的“一起”。
刑不逾见他不说话,手欠没忍住捏他後颈,岑溯猛回神听见他调子懒懒,拖长着说:“又发呆。”
刑不逾捏了一下便快速撒手,他力道不重,岑溯没痛感,更多在意的反而是刑不逾在他後颈印刻下比自己略高的体温。
岑溯擡眼要瞪他,刑不逾已经起身离开。岑溯喊他:“干嘛去?”
“好饿啊小岑老师。”刑不逾头也不回,“人是铁饭是钢,你想吃个什麽口味的钢,我给您备点。”
岑溯跳下凳子:“我和你一起!”
晚上刑不逾带岑溯玩儿了几轮游戏,岑溯第一次玩,操作不熟练,死多了自然觉得没劲,刑不逾连哄带骗,哄他陪自己再玩两局。
後两局刑不逾有意让他赢,岑溯尝到甜头,眉头终于舒展,举着手机向他炫耀。
刑不逾眯着眼笑,连连夸他:“小岑老师天下第一厉害。”
夸完故意问他“还来麽?”
岑溯不是不知道刑不逾有意让他,争强好胜的年纪最是要面子,说什麽也不愿意再来,刑不逾没辙,只得依着他去。
两个大男生挤在一块儿,冬夜变得没那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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