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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家中禁地
生日宴在夜晚十点左右渐渐散去。宾客们陆续离开,热闹喧嚣的顾家别墅重归宁静,只剩下佣人在安静地收拾着残局。
顾惜看着父亲送走最後几位客人,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盘算着今晚终于可以在自己久违的房间里睡个踏实觉了。他走到顾崇州身边,故作自然地开口:“爸,今晚我就在家睡了,明天陪您吃早饭。”
顾崇州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人就插了进来,直截了当的意味:
“他跟我走。”
傅景深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顾惜身侧,语气平淡,却像一道命令。
顾惜心里一紧,强撑着笑脸,压低声音对傅景深说:“我爸在家呢!”他试图用父亲在场作为挡箭牌,提醒傅景深收敛。
傅景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丶近乎嘲讽的弧度,他看向顾崇州,语气倒是客气:“顾董,我还有些事要和顾惜谈,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顾崇州虽然有些意外,但想到儿子能和傅景深这样的人物多接触是好事,便笑着点头:“好好好,你们年轻人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惜惜,跟傅总去吧,好好跟傅总学习。”他转头又对顾惜嘱咐道:“我凌晨的商务飞机,去马尔代夫度个假,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顾惜瞬间僵在原地,最後一丝希望破灭。他眼睁睁看着父亲拍了拍傅景深的肩膀,又对他鼓励地笑了笑,然後转身哼着小调上了楼。
父亲一走,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瞬间变得凝滞而危险。
傅景深的目光重新落回顾惜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灯光下看不出情绪,却带着无形的压力。“还有问题吗?”他问,声音不高,却让顾惜後背发凉。
顾惜所有的僞装在父亲离开的瞬间土崩瓦解。他垮下肩膀,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做最後的挣扎:“不能x……”
这是实话,昨晚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傅景深向前一步,逼近他,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的视线,语气平静得可怕:“先x。之後再给你涂药。”
这话说的太理所当然。但他不能在家里,
“我不同意……”顾惜猛地摇头,向後退了一步,後背抵住了冰冷的楼梯扶手,退无可退。他慌乱地看向门口,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去酒店!我们……我们去酒店好不好?傅景深,求你了,去外面……”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哀求,几乎是语无伦次。他无法想象在自己家里,在可能还有佣人未完全离开的情况下,被傅景深……
傅景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顾惜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越来越凉,他抓住傅景深的衣袖,指尖用力到泛白,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脱口而出:“算我求你了……别在我家……别在这里……我……我给你x,我们去酒店……”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顾惜感到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他为了逃离这个“家”,竟然卑微至此,用这种方式来换取一点可怜的缓冲空间。
傅景深的眼神终于波动了一下。他盯着顾惜看了几秒,那目光像是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剖析。就在顾惜以为他要拒绝,心脏快要停止跳动时,傅景深终于松口,吐出一个字:
顾惜瞬间脱力,几乎要顺着楼梯扶手滑下去,却被傅景深一把捞住,半抱半拽地拖出了顾家别墅,塞进了停在外面的车里。
车子没有开往市区的高级酒店,而是径直回到了那个顾惜刚刚离开不久的庄园别墅。
一进去,傅景深便反手锁上门,直接将顾惜拦腰抱起,粗暴地扔在了那张宽阔的大床上。
顾惜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个身压住。
“你……你干什麽!”顾惜惊慌失措地挣扎。
顾惜又惊又怒,“傅景深!你混蛋!”
又是接连几下,力道毫不留情,打在同一个位置。
“别打了……别打了”顾惜疼出了眼泪,想要逃跑,却被傅景深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傅景深终于停了,头低下来,声音沙哑而危险:“在家里不可以嗯?在酒店就行?顾惜,谁让你可以跟我讨价还价的?”
顾惜意识到傅景深是在为刚才他试图用条件交换而生气。这个男人,连他卑微的妥协和哀求,都视为一种冒犯和挑衅。
傅景深像是要将刚才在顾家压抑的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顾惜起初还能咬着唇忍耐,後来就无力支撑了。
顾惜感觉真的快要死过去了。
顾惜像被玩坏的玩具,卧在凌乱的大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角泪滴混着汗水,浸湿了鬓角。
傅景深看着他失神流泪的模样,眼神暗了。他起身,拿来药膏,动作算不上温柔。
傅景深涂完药,躺下来,将浑身僵硬的顾惜揽进怀里,手掌在他背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过度的猫。
“记住,”他在顾惜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事後的慵懒,却依旧充满不容置疑的强势,“没有哪里,是我的禁地。包括你家。”
顾惜闭着眼,睫毛颤抖,没有回应。
这一夜,他清晰地认识到,傅景深不仅掌控着他的身体和自由,还要剥夺他所有可能的精神寄托和逃避空间。
他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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