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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热意好像着了魔一般,冲向小腹,冲向天灵盖。
他此刻好想回到三清境,好想回到真正的竹苑,回到他的竹榻上,然後......
身子忽然一松,白彦撑起身子,替沈逸整理好凌乱的鬓角:“在想什麽?”
被吻得头昏脑涨的沈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清冷无波的眼眸此刻充满着欲念的雾气,朦朦胧胧,迷茫又无辜地看着白彦。
“怎麽,不继续了?”
白彦喉结滚动,唇瓣喃喃着什麽,好似在念经。
沈逸撑起身子,用唇去吻白彦的脖子,“好奇怪。我们分明只离开了一两天,可我觉得,我们好像分别了好多年。”
他抿了抿唇,忍着羞臊,说出了真心话:“我想快点跟你回三清境,回到真正的竹苑。”
白彦垂眸,看着脸颊绯红的沈逸,盯了半天,没等到下文,低声笑道:“然後呢?”
然後?
沈逸再如何直球,也没办法把脑海里的画面直接描述出来。
这让他怎麽说?
可对上白彦的视线,沈逸就觉得有些羞恼。
这家夥,分明什麽都知道!还故意问他。这不是明摆着给他出难题,调戏他吗?
说好的清冷佛修呢?怎麽现在变成这副模样?
沈逸赌气别过头,故意不接茬:“什麽然後,没有然後。”
白彦凑近,额头抵着沈逸的额头,轻笑出声:“你没有,我有。”
就在沈逸想反问他在想什麽的时候,白彦已经靠近他耳边,低语:“即便没有情缘结,我也想跟你结合在一起,时时刻刻,生生世世。”
看着沈逸粉红的耳垂,白彦退了退,将人团进怀里:“只不过,不碰你,是对我之前犯错误的惩罚。再者说,这里终究不是天界。我再如何能耐,也无法做到全知全能,我怕人族会在竹苑内做手脚,万一有人趁机做些什麽,你我都毫无防备。”
沈逸也晓得轻重,心中的躁意也少了大半。
“对了,你说有风月情事要跟我说,到底是什麽事?关于谁的?这麽神神秘秘,莫非是你探查合欢树时,碰见了什麽辣眼睛的事?”
聊到这个,白彦便将陶杌被一头母老虎吃干抹净的事情告诉给沈逸。
沈逸并未与陶杌打过照面,白彦就掏出菱花镜,将二人的对话场面回放给沈逸看。
看着陶杌那张硬朗古板的脸,沈逸很难把他跟白彦口中那个狸花猫联系到一起。
“魔族不都是嗜血成性吗?按理说,他若是不肯,直接杀了那母老虎便是。怎麽还要抛弃自尊,求你带他出去?”沈逸费解。
白彦收起菱花镜,说出自己的推断:“陶杌与其他魔族人有些不同。身上流淌一半人族的血脉,所以他在为人处世上也比其他魔族圆滑机敏,善于审时度势。”
“魔族很难混入天界管辖的地方,皇宫的佛堂自然也不是他想进就能进的。蛰乌刻意给他营造了引开皇帝的机会,他若不牺牲点什麽,轻易也进不来皇宫佛堂。”
说到这里,白彦看向沈逸,眸子里带着些戏谑味道。
“人族有句话说得不错。一日夫妻百日恩,陶杌即便心有不愿,可说到底跟那头母老虎有了肌肤之亲,难免对她生出恻隐之心。”
“那母老虎也日日接受佛堂熏陶,有了灵智,又与陶杌双修,这才能突破修为,化身成人。陶杌见她化为人形,就更不好痛下杀手。”
沈逸听到这话,下意识恍然道:“难怪我每次跟你交合後都会感觉灵力充沛,好像要突破天灵盖一样。原来是跟你双修的结果。”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奈何这水进了白彦眼中,便是一汪春水。
沈逸看着白彦的眸子,急忙低下头。
“沈逸,”白彦欺身过去,将沈逸压在影子之下,“不要这麽撩拨我,我怕我忍耐不住,再一次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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