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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姬政的侧脸,正好能贴合地枕在陆猖那宽阔而柔软的胸肌之上。
那里,不像龙枕那般冰冷坚硬,而是带着活人的温热与惊人的弹性,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耳畔能清晰地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如同最安神的鼓点。
鼻息间,是陆猖身上那清冽的梅香,如今已被他的龙涎香丝丝缕缕地缠绕丶浸透,形成一种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丶暧昧而私密的气息。
姬政会像一只餍足的猫科动物,在这种时候发出舒适的喟叹。
他用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陆猖散落在枕上的墨发,或是隔着衣料,感受那下面紧实肌理的轮廓。
“亚父这里,”
他曾含糊地低语,声音因贴着胸腔而带着共振,“好软。”
这里,是陆猖的心脏所在,也是曾经需要姬政仰望的丶属于“亚父”的威严所在。
如今,却成了姬政休憩的软枕,被他全然压制,予取予求。
姬政享受着这种将强者驯服为私有物的快感,享受着这份绝对掌控下,汲取到的丶令人安心的温暖与柔软。
仿佛只有在这种肌肤相亲的贴近中,他才能确信,这座曾经高不可攀的山,是真的被他拥在了怀中,再也不会离开,也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而陆猖,对于这份过于亲昵乃至逾越的依赖,大多数时候只是沉默。
他僵着身体,目光望着头顶明黄色的帐幔,任由年轻的帝王在他身上寻求慰藉与掌控的实感。
只有那偶尔微微蹙起的眉峰,和那在姬政看不见的角度丶悄然握紧又松开的拳,泄露了他内心远非平静的波澜。
好在时间是过得飞快的。
随着依赖期的结束,陆猖燥热的状态逐渐平息下来。
信香不再失控地躁动,高热退去,力量也一点点回归那具久经锤炼的躯体。
陆猖的目光恢复了往日的沉静与清明,甚至比以往更添了几分深潭般的冷寂。
这天,他整理好衣冠,以臣子觐见的规矩,求见姬政。
年轻的帝王正于御书房批阅奏章,听闻陆猖求见,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悦色。
这几日陆猖的温顺与沉默,让姬政很是受用。
所以姬政宣他进来,甚至难得地和颜悦色:“亚父身体可大好了?”
陆猖并未擡头,只是依礼躬身,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劳陛下挂心,微臣已无大碍。”
他顿了顿,继续道,
“北境边防,关乎国本,不可一日无人坐镇。臣既已康复,自当恪尽职守,恳请陛下允准,即日啓程,返回北境。”
御书房内的空气,因他这番话,骤然凝固。
姬政脸上的那点温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擡起眼,目光如实质般落在陆猖低垂的头顶。
“北境?”
姬政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明显的不悦,
“朕记得,北境军务自有副将打理,何需亚父亲自前往?亚父身体初愈,理应在京中好生将养。”
他拒绝得干脆,甚至懒得找一个更圆滑的借口。
陆猖沉默了片刻,并未如姬政预料的那般坚持或争辩,而是话锋一转,提起了另一件事:
“陛下,如今四海升平,然皇嗣乃国朝根基,不容有失。为江山社稷计,恳请陛下下旨选秀,广纳良家地坤,以充後宫,绵延皇嗣,安定民心。”
“选秀”二字,听起来可真是刺耳。
姬政猛地一拍御案,震得笔架上的御笔都跳了一跳。
他豁然起身,胸膛因怒气而微微起伏,那双盯着陆猖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陆猖!”
姬政连亚父都不叫了,直呼其名,声音里充满了被冒犯的震怒与愤懑,
“你非要如此吗?!”
实话实说,姬政真的不能理解,陆猖明明刚刚才从他的床榻上离开,身体里还留着他的标记,转眼就能如此冷静地丶像个真正的忠臣良将般,请他广纳後宫?
仿佛他们之间那场惊心动魄的纠缠,那深入骨髓的标记,在陆猖那里,不过是一场可以随时翻页丶公事公办的意外。
陆猖依旧维持着躬身的姿势,仿佛一座沉默的山,任由帝王的怒火如狂风暴雨般倾泻在自己身上,不为所动。
他说:
“朝中风言风语,已然如此程度,陛下难道真的要做一个昏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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