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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留下陪我
毋须要我太多
如你愿承受结果
容许我维持自我
……
残之火已剩下美丽
燃烧过温暖也珍贵
而苦恋火化了关系
情已逝埋在我心底
……”
她靠在床头望着窗外唱,他躺在她腿上笑眯眯看她,唱完了还是看,看好一会儿才鼓掌,“好!”卧室里噼里啪啦全是他的拍手声,拍完手又在她胸前狠揉,疼得她直皱眉。
“下次不许唱这首。”他说完了起身去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要响好一会儿。
他阴晴不定,周月觉得有洁癖的人多少都有点儿怪吧,可再一想又觉得佩服,和她在沙河街的小出租屋住了那么久,身上跟开花肠似的,忍着痛每天在肮脏的公共区域逗留,拖着步子慢慢挪,那么热的天,可想而知的煎熬和焦灼,但面儿上从来不显,他真的是一个很厉害很坚强的人。
她钦佩他,感谢他,就候在门外拿着衣服等他出来,等久了就倚在门框上,被门里流淌出的滚烫潮湿的水汽蒸得满头大汗,门一开她立马就收起哈欠,站直了拿浴巾给他擦,伺候他穿衣服。
这段时间他就不说话,仰着下巴,抬起胳膊,由着她伺候,半干的头发潮湿而芬芳,穿戴完毕了低头欣赏一番,自言自语一句“还是白色好看。”
“嗯,是。”
但他并非一直都是好心情,有时进了门灯也不开,就在沙发上,疼得她脸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折腾完了就走,也不洗澡,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心事重重,只在她就着窗外依稀的月色,跪坐在地上给他系皮带的时候才好像突然发现还有她这么个人,淡淡地笑一下,语气温柔得和之前的暴虐判若两人,说:“不用这么认真,这一身回去就扔了。”
她听了还是低眉顺眼地笑,把皮带调整到他最适宜的位置,皮带扣挪到最中间。
他就站着看,不轻不重拍拍她的脸,笑着骂一句“硬颈种(犟种)”,等她弄好了就头也不回地转身下楼。
可过一段时间再来的时候又喜眉笑眼了,送她好多东西,支着脑袋躺床上,看她在他手底下泛滥成灾,笑话她粉色的皮肤“像小猪。”折腾得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进来。
这方面他就是暴虐,心情再好也如此,把她掰开了捣碎了躺在床上起不来,还要在浴室里大呼小叫:“我好啦!”过一会儿再叫:“我好了哦!”
他叫她不会超过三次,过了三次会怎么样她也不知道,就是某一天晚上在蓝海,她没歌儿唱了,客人又在等,她就又唱了一遍《焚情》,过了一个多礼拜他再来,缠绵细语时抚着她脸说:
“话无话唔可以唱呢首歌?唔好畀我话第三次。
(说没说过不可以唱那首歌?别让我说第三次。)”
那之后她就仔细记着了。
她挣扎着起来,在他第三次叫她之前拿着浴巾去伺候他出浴,穿衣服。
他笑着来,笑着走,周月不知道他开不开心,应该还是开心的吧,她伺候得尽心尽力了,对得起那许多个零。
就这样反复无常,周月觉得他是一个刁钻古怪的人,有时候背对她冒两句方言,她听不懂,他半天等不到回音就转过头看她,眼里冷冰冰的,可看见她呆愣的脸时又笑了,谈不上生气,促狭更贴切。
她是北方人,听不懂江浙那边的话很正常,但她还是尽力学了,好在记性够好,后来大部分可以听懂。
一来二去她也摸透了,跟他在一块儿最紧要的就是“句句有回音”,完了就是要听话,再当着他的面儿把药吃了,他就很宽容,宽容就够了。
每次送走他,她就松一口气,可算算账,还是他给她的更多,于是亏欠和感激掺杂,还有点别的,怕?还是厌恶?她也砸么不出来。
总而言之就像一碗水端斜了,怎么都不平静。
他之前说的不会经常来打扰,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不经常渐渐变成了经常,她没有问他为什么,也没有觉得他错,她就是再没平静过。
“这药伤身,但没办法,”江淮一边扣上衬衣袖扣一边笑问:“以后没孩子会怪我吗?”
“不会。”周月再看
一遍他白色西裤的裤腿,确认没有褶皱才站起来,“您保我不沦落风尘,保我妈一条命,是我一生的恩人。”跟念经似的,他就等她念完,笑着点点头,“下个月我去上海,你跟着我吧。”
“好的。”
“去过上海吗?”
“没有。”
“嗯。”一番简短的对话后江淮转身走到门口,周月已经率先过去给他开了门,瞥一眼楼道,人还是站在下一层和这一层的拐角处,一手插兜一手叼着烟抽,看见江淮了立马踩灭烟头恭敬道:“江总。”
江淮往下走,周月似乎是听见他嗯了一声,又好像没有。
江淮身边就没有“没人”过,就光是她在楼道里碰见的就已经四五个了,有的能碰见第二回,有的就再也碰不见,长相不一样,风格也不一样,有的会看表确认时间,一般来说江淮在她这里逗留不会超过两个小时,有的就懒得管老板的风流韵事,叼着烟看窗外鸟儿叽啾,有的穿西装很规矩,有的就像坏学生穿校服,邋里邋遢地披着,在楼道里热了就脱下来拎在肩上,底下是一件短袖花衬衫,暴露出胳膊上的疤。
但现在是十一月,深圳入夜了还是会冷,再没人把西装拎在肩膀上,所以周月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烟头明灭的瞬间她看见楼道里的人,只有一边嘴上扬,像小丑一样咧到耳朵,乍一看在做一个讥笑的表情,但其实那是一道疤,所以你看他笑不笑就要看另一边嘴角,现在另一边嘴角是平的,所以他没在笑,火光熄灭前低头看了一眼表,之后就听见脚步声,应当是他先于江淮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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