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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盟宴,剑舞惊
仙盟大会的主殿外,设了片开阔的白玉广场。广场中央架着高台,台边悬着五色宫灯,风一吹,灯穗轻晃,将台下数千双眼睛映得明灭不定。
尘子星扒着南朝的胳膊,踮脚往台上瞅:“师兄你看,那就是仙盟的长老?听说最左边那个白胡子老头,能徒手劈山呢!”
南朝没理他的咋咋呼呼,目光落在高台右侧的席位上。那里坐着几位妖族使者,为首的人身着玄色锦袍,银发如瀑——正是砚舟。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杯沿,眼神冷得像覆了层薄冰,与周遭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
“看什麽呢?”尘子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哦哟,是妖王!他居然真来了!你说他会不会找何舒云?”
南朝刚要开口,就听广场上传来一阵清脆的钟鸣。三声过後,仙盟盟主站起身,声音透过灵力传遍全场:“今日仙盟宴,除议三界事,亦设雅艺之席,诸位可各展所长,以助雅兴。”
话音刚落,台下便有人陆续登台。有仙门弟子奏琴,琴音清雅;有妖族使者献舞,舞姿妖冶。尘子星看得打哈欠,戳了戳旁边的风露:“小露,你要不上去弹个剑曲?保管比他们都好听。”
风露笑着摇头,指尖碰了碰腰间的金铃:“我听阿翠师姐说,何姑娘好像也要登台。”
这话刚说完,广场入口处忽然起了阵骚动。
衆人转头去看,就见一道红影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何舒云换了身劲装,石榴红的衣料收了腰,裙摆裁成便于行动的窄幅,腰间系着玄色剑穗。她手里握着柄短剑,剑身狭长,剑鞘上嵌着细碎的银纹,走一步,剑穗扫过裙摆,发出极轻的“簌簌”声。
尘子星眼睛一亮:“她要干什麽?难不成要比武?”
南朝没说话,只微微蹙了眉。他记得何舒云是教坊司的舞姬,虽有灵心,却从未听说过她会武。
高台上的仙盟长老也面露讶异,其中一位抚着胡须道:“这位姑娘,可是要献艺?”
何舒云停下脚步,对着高台屈膝行礼。她没说话,只是擡手握住剑柄,指尖一旋,短剑“铮”地出鞘。剑光乍现的瞬间,广场上的风仿佛都停了——那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被她握得极稳,没有半分颤意。
紧接着,她足尖轻点地面,身形骤然跃起。
红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短剑随着她的动作挥出。不是劈砍的招式,而是带着舞蹈的韵律,剑穗在空中甩成银弧,与她的衣摆交织在一起,像团燃烧的火,又像道流动的霞。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
没人见过这样的剑舞。没有章法,却比任何仙门剑法都灵动;没有戾气,却比任何妖族舞姿都摄人。她的手腕轻转,剑身在身侧画圆,带起的风拂动额前碎发;她的脚步轻点,在白玉台上踏出细碎的声响,每一步都踩在人心尖上。
“这……这哪是舞,分明是把剑玩活了!”尘子星看得直咋舌,“师兄你看,她那剑花,比咱们锁云府的剑法还好看!”
南朝没应声,目光紧紧锁在何舒云身上。他看见她的眼神——没有往日的落寞,只有专注与决绝,仿佛这方高台,这数千道目光,都成了她的陪衬。
忽然,何舒云身形一顿,短剑猛地刺向空中。剑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鸣响,紧接着,她旋身收剑,剑穗缠上手腕,红裙如蝶翼般展开,稳稳落在台中央。
静了一瞬。
随後,广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有人拍着桌子叫好,有人起身鼓掌,连高台上的仙盟长老都捋着胡子点头:“好一个剑舞!灵动洒脱,不失锐气!”
砚舟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他擡眼看向台上的何舒云,眸底的冰色似乎融了些,多了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何舒云站在台上,微微喘息。她擡手擦了擦额角的薄汗,目光掠过台下,最终落在砚舟身上。她的眼神很亮,带着点未说出口的话,像要透过这拥挤的人群,将什麽东西递到他面前。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姑娘这剑舞,当得起‘剑惊鸿影,一眼沉沦’八字!”
这话一出,台下纷纷附和。“剑惊鸿影,一眼沉沦”——八个字,恰如其分地概括了这场剑舞的震撼。
尘子星拍着手喊得最欢:“说得好!就该这麽夸!何舒云,你再来一段啊!”
南朝拽了拽他的衣袖,低声道:“别胡闹。”
可尘子星的声音还是传了出去。何舒云听见了,转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却没再登台。她对着台下衆人屈膝行礼,提着剑,转身走下高台,红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广场上的喝彩声还未平息,尘子星却忽然皱起眉:“师兄,你看妖王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
南朝擡眼望去,只见砚舟已经站起身,玄色的衣袍在风中微动。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朝着何舒云离去的方向走去,脚步很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这是要去找何舒云?”尘子星眼睛瞪得溜圆,“要不咱们跟上去看看?说不定能听到他们说什麽!”
“不许去。”南朝按住他的肩膀,“他们的事,与我们无关。”
尘子星不情不愿地坐下,却还是忍不住往砚舟离去的方向瞅。风露忽然侧过头,轻声道:“我听见何姑娘的脚步声停在了东边的回廊。妖王也跟过去了,他们……好像在说话。”
阿翠坐在旁边,手里攥着帕子,闻言擡头看向东边的方向,眸底带着点担忧。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咬了咬下唇,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帕角。
广场上的热闹还在继续,有人登台献画,有人吟诗作对。可南朝的心却有些沉——他总觉得,何舒云这场剑舞,砚舟这追出去的举动,像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接下来,恐怕要掀起不小的波澜。
他看向尘子星,见他还在探头探脑,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他的後脑勺:“安分点,别忘了师父说的话。”
尘子星揉着後脑勺,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可我就是好奇嘛。你说何舒云跟妖王到底有什麽过往?那枚玉佩又是怎麽回事?”
南朝没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东边的回廊入口,那里空无一人,只有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过。
而回廊深处,何舒云握着短剑,看着面前的砚舟,声音轻得像风:“你终于肯见我了。”
砚舟的眼神很冷,冷得像寒冬的冰:“你不该来仙盟大会,更不该跳这剑舞。”
“我若不跳,你会理我吗?”何舒云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苦涩,“我只是想告诉你,当年的事,我没有忘。那枚玉佩,我也还好好收着。”
砚舟的指尖动了动,似乎想说什麽,却最终只是转过身,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不必了。从今往後,你我两清。”
说完,他便要走。何舒云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想拉住他的衣袖,却扑了个空。她看着砚舟决绝的背影,握着剑柄的手指渐渐收紧,指节泛白。
回廊外的风,似乎比刚才更冷了些。她站在原地,望着砚舟消失的方向,眼眶渐渐红了。可她没哭,只是擡手擦了擦眼角,握紧了手中的短剑——她知道,这场关于过往的纠缠,还远远没有结束。
而广场上的仙盟宴,还在继续。五色宫灯的光芒,映着台下衆人的笑脸,却照不进那些藏在心底的秘密与执念。锁云府的几人坐在角落,各怀心思,没人知道,这场看似平静的仙盟大会,已经悄然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细密的雨丝落在白玉广场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南朝擡头看了看天,雨水打湿了他的发梢,却没让他的眼神有半分动摇。他知道,接下来的路,恐怕会比锁云府的烟雨,更难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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