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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藏秘引旧忆,暗线初显动风云
千妖阁的寒潭到了夜里便泛着细碎的银光,何舒云坐在白日系红绳的那块青石上,指尖摩挲着贴身的玉佩。玉佩沾了体温,暖得像烈箐掌心的温度,可她望着潭面晃动的月影,眉尖还是拢了几分轻愁。
身後传来赤金鞭划过空气的轻响,不用回头,何舒云也知道是烈箐。果不其然,下一刻便有带着暖意的披风裹住她的肩头,烈箐的声音落在耳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软意:“夜里风凉,怎麽不在阁中待着?”
“在想三日之後的事。”何舒云转头,正好对上烈箐鎏金的眼眸,那里面盛着潭水的银光,亮得晃眼,“金阮棠敢传那样的流言,背後定有依仗,只凭我们说‘老龟妖认得续命草’,怕是不够。”
烈箐蹲下身,与她平视,指尖轻轻蹭过她蹙起的眉尖:“放心,老龟妖昨日翻出了百年前的《百草录》,里面记着续命草的图谱,还盖了当年仙盟的印鉴——金阮棠总不能说仙盟的典籍是假的。”
这话让何舒云松了口气,可转念想起南朝那苍白的脸,又忍不住道:“就算真相大白,南朝心里的结,怕是没那麽容易解。他那样看重云锁府,看重玉翠,这几日受的委屈,不是一句‘冤枉’就能抹平的。”
烈箐沉默片刻,忽然牵起她的手,往寒潭深处走。潭水没过脚踝时,她指尖凝了点灵力,往潭心一点,水面竟缓缓分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藏着的石阶。何舒云惊得睁大眼:“这潭下还有玄机?”
“是千妖阁初代阁主留下的,藏着些陈年旧事。”烈箐牵着她往下走,石阶上覆着薄苔,却出奇地不滑,“里面有个卷宗库,或许能找到金阮棠和仙盟勾连的痕迹——我总觉得,他针对南朝,不止是为了云锁府。”
卷宗库藏在潭底的石室里,石壁上嵌着夜明珠,亮得能看清每一卷卷宗上的字迹。烈箐翻找时,何舒云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卷,封皮上写着“云锁府旧事”,墨迹已经发暗,显然有些年头了。
她拆开绳结,里面的纸页泛着黄,第一行字就让她心头一跳——“云锁府第三十七代掌事,与仙盟长老私通,盗走镇府之宝‘锁云镜’,後被发现,坠崖而亡。”
“找到什麽了?”烈箐的声音传来,何舒云连忙将卷宗递过去,指尖还在微微发颤,“你看这个,云锁府早年竟和仙盟有过这样的纠葛,而且……”她指着卷宗里的一幅肖像,“这个掌事的眉眼,和南朝有几分像。”
烈箐接过卷宗,鎏金眼眸沉了沉。肖像上的男子身着月白官袍,眉眼清俊,确实和南朝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那点落在眉尾的小痣,几乎一模一样。她指尖划过肖像旁的批注,声音冷了几分:“‘掌事之女,寄养于外,名玉翠’——原来玉翠和南朝,还有这样的渊源。”
何舒云怔在原地,难怪南朝对玉翠那般在意,难怪玉翠的天赋远超云锁府其他弟子,原来他们本就是同脉血亲。她忽然想起玉翠临终前拉着南朝的手说的话,那句“别让云锁府出事”,此刻想来,竟藏着这般重的托付。
“金阮棠怕是早就知道这些。”烈箐将卷宗收好,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他传流言污蔑南朝害玉翠,不止是要毁了南朝,更是要搅乱云锁府,让当年的旧事重提——说不定,他还想找那面失踪的锁云镜。”
两人正说着,石室的门忽然传来一声轻响,紧接着是尘子星慌张的声音:“大师尊!阁主!云锁府那边来消息了,说……说金阮棠带了仙盟的人,去云锁府‘拜访’了!”
烈箐和何舒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警惕。这个时候带仙盟的人去云锁府,金阮棠显然没安好心。烈箐握紧赤金鞭,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走,去云锁府。我倒要看看,金阮棠想玩什麽花样。”
出了寒潭,夜风吹得人清醒了几分。何舒云望着云锁府的方向,那里隐约有灵力波动传来,她握紧烈箐的手,轻声道:“这次怕是不能善了了。”
“善不了便不善了。”烈箐的声音掷地有声,鎏金眼眸在夜色里亮得惊人,“谁要是敢动你,敢动云锁府,我千妖阁的赤金鞭,可不会饶人。”
两人足尖点地,身影如两道流光往云锁府飞去。夜空中的云被风吹得散开,露出一轮满月,月光洒在他们身後,像是为这场即将到来的交锋,镀上了一层冷冽的锋芒。
云锁府的山门处,灯火通明。金阮棠身着锦袍,站在仙盟长老身边,脸上挂着虚僞的笑,正对着南朝说着什麽。南朝站在府门前,脸色比白日好了些,却依旧紧绷着,手里握着的剑,还是那把插在泥土里过的,此刻剑鞘上的血迹已干,却透着几分不屈的冷意。
“南朝师兄,你看仙盟长老都来了,不过是想问问玉翠姑娘的事,你何必这般防备?”金阮棠的声音带着笑意,眼底却藏着算计,“再说了,你若真没下毒,让仙盟查一查,不也能洗清你的嫌疑吗?”
南朝握着剑的手紧了紧,正要开口,就见两道身影落在面前。烈箐牵着何舒云,赤金鞭在地上轻轻一敲,声音冷得像冰:“金阮棠,你带仙盟的人来云锁府,是想替你主子查旧事,还是想抢那面失踪的锁云镜?”
这话一出,金阮棠的脸色瞬间变了。仙盟长老也皱起眉,看向烈箐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烈阁主这话是什麽意思?仙盟只是来查清流言,并无他意。”
“有无他意,你我心知肚明。”烈箐往前走了一步,鎏金眼眸扫过仙盟长老,“百年前云锁府掌事盗镜的事,仙盟怕是比谁都清楚。如今想借着流言翻旧账,也要看看我千妖阁同不同意。”
何舒云站在烈箐身边,指尖捏了个诀,潭底卷宗里的内容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遍。她看向金阮棠,声音温和却带着力量:“金公子若真关心玉翠姑娘,不如三日之後来云锁府前,我们当着所有宗门的面,把话说清楚——现在带仙盟的人来,倒像是怕我们查出什麽,想先下手为强。”
周围的弟子们顿时议论起来,看向金阮棠和仙盟长老的眼神多了几分怀疑。金阮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反驳,却被烈箐的眼神逼得说不出话。仙盟长老见状,知道今日讨不到好处,只能扯着嘴角道:“既然烈阁主和何姑娘都这麽说,那三日之後,仙盟自会来见证。”
说罢,他拉着金阮棠就要走。金阮棠不甘心,回头瞪了南朝一眼,眼底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南朝迎上他的目光,握紧了手里的剑,这一次,他眼底没有了之前的茫然,只剩下坚定——他绝不会再让金阮棠毁了云锁府,毁了玉翠的名声。
等人走了,云锁府前的灯火依旧亮着。尘子星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还好大师尊和阁主来了,不然我真怕师兄被他们欺负。”
烈箐没接话,看向南朝:“三日之後,你要自己站出来,把你寻续命草的经过,把玉翠和你的渊源,都告诉大家。只有你自己先立住,别人才不敢再轻看你。”
南朝点了点头,眼底的血丝淡了些,他对着烈箐和何舒云深深鞠了一躬:“多谢二位,三日之後,我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何舒云看着他,忽然想起潭底卷宗里的话,轻声道:“玉翠姑娘若知道你这般坚定,定会安心的。”
夜风又起,吹动了云锁府门前的灯笼,光影晃动间,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对三日之後的期待。烈箐牵起何舒云的手,往千妖阁的方向走,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要一直牵着手,走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而此刻的金阮棠府中,烛火摇曳。金阮棠将茶杯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一地,他对着暗处的人影低吼:“仙盟那帮废物,连个南朝都对付不了!还有烈箐和何舒云,竟坏我的好事!”
暗处的人影走出来,一身黑衣,看不清面容,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急什麽?三日之後才是重头戏。只要我们毁了老龟妖手里的《百草录》,再把锁云镜的事栽赃给南朝,到时候,整个修仙界都会容不下他。”
金阮棠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有办法拿到《百草录》?”
“千妖阁的卷宗库在寒潭底,守卫薄弱。”黑衣人冷笑一声,“今夜,我就去把那本破书烧了,让他们无凭无据!”
烛火映着黑衣人的身影,投在墙上,像一只蛰伏的恶鬼。一场针对千妖阁的阴谋,正在夜色里悄然展开,而寒潭底的卷宗库,此刻还不知道,即将迎来一场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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