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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我偶然得知沈家有个暗门,那次我很小心,跟踪沈未戚,他没有发现,我知道了开门的方法,见到了神像,听见沈未戚向神像许愿,知道了沈家发家的秘密,于是我把祈盼告诉神,我的愿望没有实现,反而遭到了反噬。”他顿了顿,接着说:“是沈未戚发现了,他太歹毒了,我在许愿的时候少了一个步骤,才导致愿望没有实现。唯一解除反噬的办法就是她的骨灰。”
骨灰?他又没死哪来的骨灰。
陈禄云接着解释道:“她变成这样和我没关系,她确实向我透露过求救信息,但把她变成钥匙的是她爹沈未戚,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和我没关系。沈未戚使诈,让我的许愿过程出了差错,我拿他女儿的一点骨灰来还,也不算过分吧。”
“把她变成钥匙是什麽意思?”我问。
“你们不是都知道了?”
我到底知道啥了?
他狐疑的看着我和沈知怀“进入房间的方法不就是她来扭动项链。
黑暗中我没能转开那枚项链,沈知怀却能轻松扭开,我为什麽从来没有怀疑过呢。
原来是这样,神的新娘才可以打开那扇门,神的新娘才可以解除反噬,神的新娘就是一切的钥匙。
“沈小姐叫什麽名字?”我问。
陈禄云说:“沈知怀。”
神的新娘就是沈知怀,沈知怀就是鬼新娘。
我想我应该很震惊的,或许应该惊恐的跑开,或许应该尖叫着崩溃。然而此刻我嘴不能言腿不能动,整个人好像被定住了,大脑是空白的,紧接着从初见到如今的画面如走马灯一幕幕闪过。
人就是这样的,一旦搭上了正确的线路,那些原本拧巴的困惑的一下就通了,所有我所曾感到奇怪的画面从走马灯中越出,接着一遍遍重复播放,逼迫我不得不去相信这一切。
我转头望过去,才发现沈知怀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他目光沉沉,好像没有眼白,我这才发现他脸色也是灰白灰白的,好像从什麽时候开始属于梁轩的那部分正在逐渐消退,属于沈知怀的那部分已经生长破芽,不知不觉间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对视了多久,也许只是刚刚眼神交触就移开了,也许更久,久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骨灰就是指骨头烧成的灰吗?”
“不然呢?”陈禄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好像对于把一切都告诉我颇为後悔。
然而後悔也没用了,此言既出,此子无悔。
“好,我会想办法的。”我点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外晚风清凉,在这样的夜里,吹的人脸都僵了。
走过屋宅了,走入林子了,走进夜空里,身後的脚步声始终不疾不徐,不远不近的跟着。我回头,沈知怀也停下来。
“终于瞒不下去了?”
“从始至终我都没瞒过你,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我足够聪明,大概早就能发现异常,不会任由事情走到这一步;如果我足够愚钝,就能把一切都当做巧合,世界那麽大,有两个重名的人再正常不过。
可被他轻轻扭开的水晶项链要怎麽解释呢,我要怎样开脱,才能让一切和他无关。那个被我刻意忽略的打开沈家大宅铁门的钥匙再次浮现到脑海中。一团乱麻,缠住心脏发出细细密密的痛,剪不断理还乱。
他的声音依旧清清的,像幽深林静处缓缓流过的小溪,和原来没什麽区别。我好像还是不能把那个给我递果子的男人和声嘶底里的鬼新娘联系在一起,可那怎麽办呢?我已经,我已经……
他上前走了几步,低了低身体抱住我。
“别怕我,好不好?”
沈知怀垂直眼,说话时气息喷在我脖子上,热乎乎的。这夜天气够凉,他温热的身体环住我也并不难受。他说着轻轻晃动身体,摇了我两下“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麽回事,记忆里我就是个民俗学教授,开着开着车,就到了这里,早知道不考驾照了……”
我或许真的不能把沈知怀当成鬼新娘,因为他像一只小狗。
我真的有一只小狗,有一次它趁着我开门的间隙溜了出去,等我发现时天都已经黑了。冬天的夜晚是很冷很冷的,那样小的小狗怎麽抵御那样冷的寒冬,我四处搜寻找了好久好久,最後在空调鼓风机的背後找到了缩成小小一团的它。明明是很生气的,可它用小小的耳朵蹭着我腿肚时,腿上立刻泛起细细密密的痒,连着心里也痒痒的,我什麽话都说不出口了,摸着它脑袋时,我能感到它身体的轻颤与害怕的呻吟。此刻脑海里只剩下:为什麽不关好门呢?为什麽不早一点发现呢?
我没有回答沈知怀的话,即便感到他身体的颤动。我们就这样抱着,直到夜风把交融的体温吹散。
天已经亮了,和陈禄云摊牌後已经不用去学堂了,我猜他大概也不太想看见我们。
“骨灰的事怎麽办?”沈知怀翘着腿,躺在草丛里。明亮亮的太阳刺得他微眯着眼睛。
我把手中用来遮阳的蒲扇递过去,“不知道啊,你现在只是个孩子,离死远着呢,总不能活着的时候把你烧成灰吧。”
“如果活着的时候把我烧成灰呢?只需要切下一段肢体,也不会危及生命。”
“……”
他看着我,神色认真而郑重,“竟然是要沈知怀的骨灰,那用我的也可以吧。”
见他真的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说:“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梁轩,你要是把自己切了,不能得到钥匙,只能得到一块块的梁轩!而且现在的沈少爷是不会愿意把自己切片救我们两个陌生人的。”
沈知怀叹了口气,看起来对于不能把自己做成切片这件事颇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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