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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组进驻毒蠡门的头三天,差点没被这群魔修弟子的“叛逆精神”气出内伤。
清晨的练功场里,本该用来改良毒方的石案被掀翻了两张,几个光着膀子的弟子正围着灵务官吵吵嚷嚷,为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左脸一道刀疤从眼角划到下巴,活像条趴着的蜈蚣——正是毒蠡门的内门弟子头目,人称“蝎刺”。
“让我们炼驱虫药?除草剂?”蝎刺一脚踹在石案碎片上,声音粗得像砂纸摩擦,“老子当年跟着门主抢灵矿、斗仇家,一刀下去毒倒一片,现在你让我去伺候庄稼?这简直是把我们魔修的脸按在泥里踩!”
他身边的几个弟子立马附和,有人把手里的毒草狠狠摔在地上:“就是!我们炼的‘蚀骨毒’见血封喉,‘腐心散’能让修士灵力紊乱,何等威风?那些农夫用的破烂玩意儿,配让我们动手?”
更有甚者抱着胳膊冷笑:“我看你们就是想趁机削弱我们的实力,等我们忘了怎么炼剧毒,再把我们一个个抓起来砍头!”
一时间,练功场里群情激愤,魔修们的煞气混着怨气,把刚升起的朝阳都遮得暗了几分。负责主持工作的户部郎中王大人,捋着山羊胡站在台阶上,脸上没半点波澜——来之前岳山早就跟他打了预防针,说魔修们自由散漫惯了,得先磨磨他们的性子。
“都安静。”王大人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穿透力,压过了底下的嘈杂,“吵完了?吵完了就听我说两句。”
他从袖袋里掏出一沓油纸包,朝旁边的小吏使了个眼色。小吏立刻上前,给每个弟子递了一个——油纸包里裹着五块亮晶晶的下品灵石,沉甸甸的分量让吵得最凶的蝎刺都下意识地闭了嘴。
“这是批安家费,每人五块,先拿着。”王大人慢悠悠地说,“觉得委屈的,现在就能走,灵石也不用还;想留下试试的,咱们先把话说明白,不是让你们伺候庄稼,是让你们用本事赚更多的灵石——比抢灵矿、卖剧毒多得多的灵石。”
这话瞬间戳中了所有人的软肋。蝎刺捏着手里的灵石,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石面,心里打起了算盘——五块灵石,比他之前卖三瓶“蚀骨毒”赚得还多,而且不用担惊受怕被灵务官追查。
见众人态度松动,王大人趁热打铁:“下午在议事厅开个会,谁来谁再领两块灵石。想知道怎么用你们的炼毒术赚大钱的,就别迟到。”
当天下午的议事厅里,挤得满满当当,连窗台上都扒着几个弟子——毕竟,没人会跟灵石过不去。王大人站在台上,身后的石壁上挂着一张巨大的麻布地图,上面用朱砂画着西域诸国的疆域,密密麻麻的小点标注着农庄和城镇。
“诸位请看,”王大人指着地图,“西域诸国盛产粮食和灵植,可每年虫害、草灾能让收成减产三成。一罐效果靠谱的灵药驱虫剂,在集市上能卖十两银子,换算成灵石就是一块下品灵石;而你们的‘蚀骨毒’,一瓶最多卖五十文铜钱,还得偷偷摸摸地卖,生怕被官府盯上,卖完了还要躲仇家,划算吗?”
他顿了顿,又拿出一本账本:“我这里有数据,去年你们全门卖剧毒赚的灵石加起来,不到三百块。但如果我们把毒方改良成驱虫药,按西域的市场需求,一个月就能赚回这个数,而且是光明正大地赚,没人敢找你们麻烦。”
台下的弟子们顿时炸开了锅,蝎刺忍不住站起来:“王大人,你吹牛皮呢?驱虫药能有这么赚钱?”
“是不是吹牛皮,让你们看看就知道了。”王大人朝门外喊了一声,几个奇技院的工匠推着一辆木车走了进来,车上放着几个陶罐和一摞竹简。
为的工匠拿起一个陶罐,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飘了出来——没有剧毒那种刺鼻的腥气,反而带着点清香。“这是我们用你们毒蠡门的‘青蛇草毒方’改良的‘灵能驱虫散’,”工匠介绍道,“保留了青蛇草的驱虫效果,去掉了毒性,撒在田里,能管半个月没有虫害,而且对庄稼无害。”
他又拿起另一卷竹简:“这是‘镇痛粉’的配方,用你们的‘醉仙花毒’改良的,毒性降低到对人体无害,却能起到麻醉镇痛的效果,不管是凡间手术还是修士疗伤,都用得上,市价一块半灵石一罐。”
工匠一边说,一边演示如何调整毒草配比、控制火候,原本阴损的毒方,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就变成了实用的民用灵药。弟子们看得眼睛都直了,有人忍不住凑上前,指着竹简上的配方问:“这……这真能行?青蛇草的用量减这么多,还能管用吗?”
“当然管用,”工匠笑着点头,“我们做过试验,在山下的农庄试撒了半罐驱虫散,田里的虫子第二天就死光了,庄稼长得比以前还好。”
王大人见众人动了心,趁热打铁:“从今天起,议事厅改成实验室,材料我们管够,你们分成小组,跟着工匠学改良配方。第一个炼出合格产品的小组,额外奖励二十块下品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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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弟子们瞬间没了之前的抵触,一个个摩拳擦掌地围了上去,连蝎刺都挤到最前面,拉着工匠问东问西。
接下来的一个月,毒蠡门的山门里彻底变了样。以前用来炼剧毒的丹房,现在飘出的是驱虫散的清香;以前用来比试毒术的场地,现在摆满了晾晒的草药;弟子们不再光着膀子斗狠,而是穿着统一的布衣,围着石案小心翼翼地调整配方,嘴里念叨着“火候再小一点”“这个毒草加太多了”。
偶尔也会出点岔子——有个小组把“镇痛粉”的配方配错了,练出的粉末虽然没毒,却能让人狂笑不止,整个丹房的人笑了一下午,腮帮子都肿了;还有人改良除草剂时没控制好浓度,撒在试验田里,不仅杂草死了,连旁边的灵稻都枯了一片,吓得那弟子当场就哭了,生怕被王大人责罚。
没想到王大人不仅没骂他,还笑着说:“犯错怕什么?改过来就是了,咱们搞试点,就是要在试错里找对路。”
转眼到了月底,第一批“毒蠡牌强力驱虫散”和“镇痛粉”通过灵务总局的渠道,运往了西域周边的农庄和医馆。没过几天,回款就送了回来——整整五百块下品灵石,堆在议事厅的桌子上,闪得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这……这是真的?”一个瘦高个弟子颤抖着拿起一块灵石,反复确认不是假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我们一个月就赚了五百块?比以前辛苦大半年赚得还多!”
蝎刺捧着分到的二十块灵石,脸上的刀疤都快笑平了——这可是他这辈子赚得最轻松、最安心的一笔钱,不用提心吊胆被人追杀,不用半夜躲在山洞里炼毒,只要坐在丹房里琢磨配方就行。
“以前真是傻,”他挠了挠头,跟身边的弟子感慨,“放着安稳的大钱不赚,非要去干那些提着脑袋的买卖。”
消息传到皇宫,周玄正拿着试点月的财报,笑得合不拢嘴,把账本拍在李纲面前:“老丞相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技术无罪,关键看用途!”
他指着账本上的数字,眼神亮:“你看这驱虫散卖得多火,还有镇痛粉,医馆都抢着要。把魔教的技术转民用,不仅能让他们赚大钱,还能帮着改善民生,这简直是双赢!”
李纲看着账本上的数字,也忍不住点头称赞:“陛下高见!以前只想着打压魔教,没想到还能把他们从破坏性力量变成建设性力量,既安定了地方,又增加了国库收入,真是一举两得。”
此时的毒蠡门里,早已没了当初的抵触情绪。弟子们正围着工匠叽叽喳喳地问问题,有人琢磨着怎么改良配方提高药效,有人打听着下次什么时候能扩大生产,还有人已经开始盘算着用赚来的灵石申请洞府公积金贷款,盖一间属于自己的小丹房。
蝎刺更是主动找到了王大人,拍着胸脯保证:“王大人,您放心,以后我们毒蠡门就是朝廷的忠实拥护者!您让炼什么,我们就炼什么,保证质量过关,产量达标!”
王大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啊,只要你们好好干,以后不仅能赚更多灵石,还能评仙籍公务员,享受五险一金,比当什么魔修舒坦多了。”
蝎刺眼睛一亮,连忙追问:“真能评公务员?那是不是还能享受司级待遇?”
远处的丹房里,传来弟子们的欢呼声——又一批合格的驱虫散炼好了。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去,照在弟子们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曾经人人喊打的毒蠡门,正在朝着一个全新的方向,飞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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