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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卖什么都有,这条街上开的店,基本都做两头生意,活人的,死人的都做。
今天没有太阳,下午的时候有些闷热。
我跟林默在十香街走了好一阵才看到温姐的店——琼林清洁铺子。
门口有个靓女,她烫着一头渣女大-波浪,嘴里叼着一根烟。
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栏杆上,见我们来了,便把烟熄了。
美女勾起烈焰红唇,冲我笑:“小妹,我看你印堂发黑,想必你就是千衡吧。”
我点头,向她介绍林默,“这是我的朋友,她叫林默。”
林默作为作为热情的新海大妞一点儿没有见陌生人的扭捏,大大方方伸出手,“你好。”
温琼握住林默的手,眼眸微微抬起,像一只捕食的猎豹,声音不大略有些沙哑,“林默?你是林一眼儿的孙女?”
虽然是问句,却让人听出了笃定的意味。
“对,你认识我婆婆?”林默笑了,露出八颗齐整的牙齿。
她生气了。每当林默生气的时候就会露出无害的,温和的笑容。
笑容越温柔,说明林默越生气。
日记
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我连忙拉了她一下,对温姐道:“温姐,我还有救吗?”
两人齐刷刷看向我,温琼笑了笑,略有无奈:“没救的话,我也不会喊你来找我了。”
温琼邀我们进屋,“进来说吧。”
温琼不愧是干这行的,她扒开我眼皮看了一阵就有了定论,幽幽道:“你中的诅咒其实不是诅咒,而是东南亚降头的一种。”
“降头?!”我惊呼。
“别急,”温琼拍了拍我的额头,笑说:“这降头威力不大。”
我一口气还没松下去,温琼又说:“但也足够要了你的命。”
我叫苦:“你能一次把话说完吗?我感觉在坐过山车,起起伏伏,刺-激得很。”
温琼正打算对我说些什么,突然门外来人了,温姐眼睛一亮,热情招呼:“哟,老顾来啦,你妹也在呢。”
顾以安冷冷横了她一眼,便向我走过来,声音很冷,仿佛初冬的雪,“威力不大,不会死。”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身上的降头,也不知怎的,顾以安的话让我莫名信服,她说我不会死,我就一定不会死。
顾以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被冻到的林默往我身边缩了缩,凑到我身边咬耳朵,“我去,这人是自带冷气吗?”
“可能是阴气太重了吧。”我小声道。
温琼递给我一个菜单,对我说:“你看看,明码标价,同嫂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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