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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主动出击端了老巢（第2页）

“放下罐子！”楚景渊的剑又近了寸，剑尖几乎要触到他的咽喉，“你以为用她要挟我，就能活命？”

“不然呢？”吏部尚书笑得狰狞，“你娘当年就是被这东西害死的，你舍得让她女儿也尝尝滋味？”

楚小小看着他手里的陶罐，突然笑了：“老东西，你以为这真是蚀骨散？”她从药箱里掏出个小竹筒，对着陶罐轻轻一吹，白色的粉末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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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罐里突然传出“滋滋”的声响，冒出刺鼻的黑烟。吏部尚书大惊失色：“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楚小小收起竹筒，语气平淡，“不过是点硝石粉，遇着你罐子里的硫磺，正好能中和毒性。你这罐东西，现在连只老鼠都毒不死。”

就在他分神的瞬间，楚景渊的剑已经挑飞了陶罐。暗卫们一拥而上，将吏部尚书死死按在地上。楚小小冲进去，只见厢房里摆着十几个丹炉，地上散落着兵器图纸，墙角的箱子里堆满了锈迹斑斑的刀枪，显然是从军械库偷运出来的。

“搜！”楚景渊下令，“仔细查，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暗卫们很快从床底搜出个上锁的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来往的密信。楚小小拿起一封，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赫然写着“皇后”二字！

“是皇后的笔迹！”她瞳孔骤缩，“她没死？！”

楚景渊接过密信，越看脸色越沉。信里详细记录着当年楚小小母亲被陷害的经过，甚至提到皇后如何利用蚀骨散害死忠良，如何与吏部尚书勾结，想等楚景渊登基后再取而代之。

“她果然是装的。”楚景渊捏紧信纸，指节泛白，“在猎场中毒是假，趁机脱身是真。这老东西就是她留在京城的棋子，负责帮她联系旧部，私藏兵器。”

吏部尚书趴在地上，听见这话突然狂笑起来：“你们斗不过她的！她手里有你娘的把柄，有当年的兵符，还有……”

话没说完，他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嘴角涌出黑血，眼睛瞪得滚圆，竟当场气绝。

楚小小上前探查，现他后颈有个细小的针孔，针上的毒药与牵机引同源。“是灭口！”她抬头看向窗外，竹林深处似乎有黑影一闪而过，“还有同党！”

楚景渊立刻下令：“追！”

暗卫们追进竹林，很快传来兵器碰撞的声响。楚小小跟着楚景渊赶过去时，正看见一个黑衣人被按在地上，脸上的蒙面巾被扯掉，露出张熟悉的脸——竟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太监！

“说！皇后在哪？”楚景渊的剑抵住他的咽喉。

太监抖得像筛糠，结结巴巴地说：“在、在京郊的寒山寺……她说、说等风声过了，就、就带着兵符回皇城……”

楚景渊眼神一凛：“兵符？什么兵符？”

“是、是先帝当年赐给楚家的兵符……能调动京畿卫的那种……”

楚小小如遭雷击——楚家的兵符？难道她娘当年不只是个普通医女，还和兵权有关？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暗卫来报：“摄政王！宫里来消息，皇后的寝宫搜出密道，通往京郊！”

楚景渊看向寒山寺的方向，夜色深沉，仿佛藏着无数秘密。他握紧楚小小的手，掌心滚烫：“看来，该去会会这位‘死而复生’的皇后了。”

楚小小回握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佩剑的温度，突然觉得心里那片关于母亲的迷雾，终于要被吹散了。但她也清楚，寒山寺里等着他们的，绝不会是简单的真相，而是一场牵扯着陈年旧怨、兵符权柄的最终对决。

夜风卷起竹林的叶，出“沙沙”的声响，像在催促，也像在警示。楚景渊翻身上马，楚小小坐在他身后，药箱里的银针在月光下闪着寒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身后那座被端了老巢的私宅，在灯笼的光晕里，渐渐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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