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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小把那枚银锭往桌上一拍,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晃了晃。“与其被赐婚捆着,不如干点正事。”她抬眼看向楚景渊,眼里闪着较劲般的光,“陛下不是觉得女子就该谈婚论嫁吗?我偏要让他看看,女子能做的事多着呢。”
楚景渊刚把那袋碎银交给银匠铺,闻言挑了挑眉:“你想做什么?”
“办学堂。”楚小小拿起纸笔,唰唰写下“女子学堂”四个字,笔锋凌厉,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教女子读书、识字、算账目,还要教她们医术、农技,甚至是防身的法子。凭什么男子能进书院考功名,女子就只能学女红、等着嫁人?”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楚景渊心里,荡开一圈圈涟漪。他想起小时候母亲想教妹妹读书,却被族中长辈斥责“不守本分”,妹妹最后只能偷偷藏着书,在灶台边借着火光认字。他看着楚小小纸上的字,指尖轻轻拂过“女子”二字:“这事……阻力会很大。”
“我知道。”楚小小把纸往他面前推了推,“朝堂上那些老顽固肯定会跳出来骂,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甚至会扯上纲常伦理。可你想啊,上次在寒山寺,多少女子因为不识字,被骗子用假药方骗了钱?还有那些农家女,明明种的庄稼比男人好,却连自己的收成账都算不清。”她顿了顿,声音沉了些,“我娘当年就是因为不认字,被人换了药方……”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楚景渊懂了。他拿起那张纸,指尖在“学堂”二字上顿了顿:“需要什么?场地、师资、银子,你尽管开口。”
楚小小眼睛一亮,刚才还紧绷的脸瞬间松快了些:“场地我看好了,就是城南那处废弃的旧粮仓,改改就能用。师资……我可以请太医院的女医们来讲课,她们好多人都懂药理,也愿意帮忙。至于银子……”她挠了挠头,“我那点缴获的奖金怕是不够。”
“银子我来想办法。”楚景渊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向城南的方向,“不过,光靠我们两个人不够。得让更多人知道,女子识字明理,不是坏事。”
他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让人修缮粮仓,把漏雨的屋顶补好,糊上雪白的窗纸,又请木匠打了三十张桌椅。楚小小则跑遍了京城的女眷圈子,从王府的夫人到巷子里的绣娘,逢人就说办学堂的事。起初确实如预想般碰壁——
“女子学那些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要嫁人?”吏部尚书的夫人捏着帕子,语气里满是不屑。
“可不是嘛,认得几个字还敢跟男人顶嘴,那还了得?”布庄老板的娘子附和着,手里的针线都没停。
但楚小小没泄气。她拉着太医院的李女医,当场给张屠户的娘子算了笔账:“您家每天卖肉,收的钱是不是常算错?要是您女儿学会算术,每天帮您对账,一年能多存下多少?”又指着旁边织锦的苏绣娘:“苏姐姐的绣品那么好,要是会写字,就能自己写订单、记花色,还用得着怕被牙行克扣工钱?”
这话戳中了不少人的心思。张屠户娘子愣了愣,从怀里掏出个油乎乎的钱袋:“我……我捐五百文,给我家丫头占个位置。”苏绣娘也放下绣绷:“我捐两匹锦缎,给学堂做窗帘。”
消息传开后,楚景渊又上了道奏折,没提“女子学堂”,只说“兴民智,利民生”,列举了女子识账能防骗、懂药理能护家的例子,末尾加了句:“臣以为,百姓不分男女,明理方能安业。”
皇帝看奏折时,手里的茶盏顿了顿。旁边的太监小心翼翼地说:“摄政王这是……借着办学堂的由头,给楚姑娘铺路呢。”皇帝笑了笑:“他倒会想办法。不过,那丫头说的没错,去年江南水灾,不少妇人因为不认字,连赈灾的告示都看不懂,确实误了事。”他提笔朱批:“准。所需款项,从国库拨。”
这下炸了锅。
早朝时,御史大夫拄着拐杖站出来,气得胡子都翘了:“陛下!万万不可!女子入学堂,简直是违逆祖制!《女诫》有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这要是开了头,女子都去读书,谁来相夫教子?岂不乱了纲常!”
立刻有几位老臣附和,朝堂上顿时一片反对声。楚景渊站出来,手里拿着楚小小整理的册子:“大人可知,京城每月因女子不认字被骗的案子有多少?”他翻开册子,“上月,西城王婆子因看不懂契约,把传家的玉佩贱卖了三成价钱;前儿,卖花的陈姑娘收了假银票,哭了整整一夜。这些事,难道不比‘纲常’更实在?”
他顿了顿,声音掷地有声:“臣以为,‘祖制’是让百姓安稳度日,不是把人困在愚昧里。女子学会明理,能守好家业、教好孩子,这才是真正的‘相夫教子’。”
一番话堵得御史大夫说不出话来。皇帝适时开口:“摄政王说的是。就先在京城试试,办好了,再推广到各地。”
消息传到民间,反应更烈。有人拍手叫好,说楚姑娘是菩萨心肠;也有人在背后骂,说她“不安分”“想翻天”。楚小小听了,只把那些闲言碎语当耳旁风,每天带着人刷墙、摆桌椅,忙得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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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渊偶尔会去看看,看着她踩着梯子糊窗纸,额角沾着灰也不在意,看着她拿着算盘教女眷们算账,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有一次,他去时正撞见个老秀才堵在门口骂:“伤风败俗!女子就该在家学针黹,读什么书!”
楚小小没跟他吵,只是转身进学堂,拿出一叠纸:“老先生您看,这是附近十条街的账目,都是各家娘子算的,比账房先生还准。您家布庄的账,要不要让她们帮您对对?”老秀才看着那工整的字迹和清晰的数字,脸涨得通红,骂骂咧咧地走了。
楚景渊站在街角,看着阳光下楚小小挺直的背影,突然觉得,那道圣旨里的“赐婚”,或许真的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眼前这个为了让更多女子抬起头而奔忙的人,比任何“贤良淑德”的标签都要鲜活。
开学那天,三十张桌椅坐得满满当当。有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有抱着孩子的妇人,还有头花白的老妪。楚小小站在简陋的讲台上,看着底下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有些哽咽。她深吸一口气,拿起楚景渊送的那支银簪——他说“教书育人,该有支像样的簪子”——轻轻敲了敲黑板:“我们今天先学两个字:‘自己’。”
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落在“自己”两个字上,也落在楚小小带着笑意的脸上。楚景渊站在门外,听见里面传来整齐的跟读声,声音不大,却像春芽破土,带着一股惊世骇俗的力量。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那些曾经被束缚在闺阁、灶台的女子,很快就会明白,她们不仅是“某人的妻”“某人的母”,她们先是“自己”。
而这份明白,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要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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