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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潮五岁那年,海岛的医学院分院已经扩建成了五脏俱全的“海上医署”。这天清晨,楚景渊正蹲在沙滩上教望潮辨认潮汐表,竹楼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是京城来的信使,带着新帝的亲笔信,火漆印还带着滚烫的温度。
“陛下召咱们回京?”我展开信纸,指尖扫过“医改”二字时微微一顿。新帝在信里说,经过数年筹备,终于要在全国推行“全民诊疗制”,让州县都设医馆,百姓看病只收药本费,还说“此事非你与景渊主持不可”。
楚景渊凑过来看信,望潮正拿着根树枝在他背上画小乌龟,他却浑然不觉:“全民诊疗?这步子迈得够大。”他指尖点在“州县医馆”四个字上,“光靠咱们现有的医学生不够,得让各分院加快培养度,还得编本通俗易懂的《民间医案》,让地方郎中也能照着用。”
“不止这些。”我指着信尾,“陛下说要在朝堂设‘医政司’,专管这事,让咱们俩……”
“让咱们上朝?”楚景渊挑眉,突然笑出声,“你当年连县主都不愿当,现在要去金銮殿跟那群老臣吵架?”
“谁要吵架?”我拍了他一下,“这叫改革会议。”我把信纸往桌上一摊,开始列清单,“第一,医政司不能全用文官,得掺一半有临床经验的医者,不然会纸上谈兵;第二,药价得由朝廷统一定价,防止地方药商哄抬物价;第三,各地医馆的账目要公开,每月贴出来让百姓监督……”
望潮抱着我的腿,仰着脸问:“娘,咱们要去京城吗?那里有沙滩和螃蟹吗?”
“有更有意思的。”楚景渊把他举起来,“京城有国子监,有太医院,还有能跑马的朱雀大街,爹带你去看真正的将军府。”
三日后,我们带着望潮和一箱新修订的《医改章程》登船。苏湄、张嫂子他们来送行,苏湄塞给我个锦囊:“这里面是我爹整理的朝堂人脉图,哪个老臣好说话,哪个爱抬杠,都标着呢。”张嫂子则往船上搬了半筐海岛的草药种子:“把这些种在京城的院子里,想家了就看看。”
抵达京城时,新帝亲自在城门口等。他看着望潮抱着楚景渊的脖子啃糖葫芦,笑着打趣:“当年那个在城楼上跟朕要自由的丫头,如今都成娘了。”
“陛下不也成了推行医改的先锋?”我回礼,望潮突然从楚景渊怀里探出头,举着糖葫芦:“爷爷好!”新帝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把他抱过去:“这小子,比你爹娘还会说话。”
第一次“改革会议”设在国子监的礼堂,来的不止是文武百官,还有各地医学院的代表、药商行会的掌柜、甚至几个拄着拐杖的老农——是陛下特意请来的“民间监督员”。
礼部尚书刚念完《全民诊疗制草案》,户部侍郎就跳出来反对:“陛下,国库哪有这么多银子支撑?光是给州县医馆配药材,就得耗掉半年的税银!”
“侍郎大人怕是没算过这笔账。”我站出来,身后的学生立刻展开一幅巨大的账册图,“去年北疆疫情,朝廷拨了三百万两赈灾;若推行预防接种,每年只需五十万两就能控制疫情。您说,是治病省钱,还是救命省钱?”
老农代表突然站起来,手里举着个药罐:“俺们村去年有户人家,男人得了肺痨,为了治病卖了闺女。要是有平价医馆,哪能出这种事?”他的声音嘶哑,却让满堂寂静。
药商行会的掌柜也开口:“只要朝廷统一定价合理,我们愿意薄利多销,还能捐药材给偏远医馆。”
楚景渊补充道:“臣已与边疆守将商议,让退役士兵参与医馆护卫,既解决了安置问题,又能保障药材运输安全,一举两得。”
争论从清晨持续到日暮,有人拍桌子,有人摔茶碗,却没人真正退场。我看着那些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看着老臣们开始低头计算利弊,突然觉得,这比当年在城楼上喊“要自由”更有力量——自由不是喊出来的,是一步一步改出来的。
散会时,新帝握着我的手笑:“当年你说‘要堂堂正正站在太阳底下’,现在,你站在了朝堂上,替天下医者、天下百姓说话。”
我回头看了眼楚景渊,他正牵着望潮的手,小家伙手里拿着支从国子监摘的海棠花,往我手里塞:“娘,这个给你,比海岛的花好看。”
走出国子监时,暮色正浓,朱雀大街的灯笼次第亮起。楚景渊突然说:“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太医院的旧库房,”他眼里闪着狡黠,“据说里面堆着不少前朝的医书,有几本讲的是……如何用海洋药材治疗疫病,说不定对望潮以后学医有用。”
我笑着捶了他一下,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拐角,一个穿着灰袍的身影正盯着我们,手里攥着张字条,上面写着“东海异动,药船遇袭”。
下一章:《海上来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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