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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崖。
天光还没亮,花浔便早早起来,此刻正吃力地将飞瀑旁的泥土一捧捧挖出,兜在自己的旧衣裳上。
待装够了泥土,便搬到宫殿后方昨日神君伫立眺望的地方。
此处曾经不愧是神域,就连土壤都是五种颜色,隐隐泛着光芒。
花浔边赞叹着,边将飞瀑中的水搅拌入泥土中。
待到土壤湿润,她小心翼翼地从荷包中将花种取出,一颗一颗埋入土中,又仔细地浇了一遍水,这才算结束。
天光已然大亮,花浔蹭了蹭额角忙出的汗粒,一转头,便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火红金乌吓了一跳。
“流火,你何时回来的?”虚惊一场,花浔松了口气。
“喈。”流火对她抬了抬头,又点了点那片重新被仙雾笼罩的土壤。
“你是问这个吗?”花浔猜测,“我在种花。”
“在开花前,你能暂时替我保密吗?”花浔小声请求。
流火眨了眨眼,似乎在思索着她的意思,随后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荷包。
花浔立刻了然,腹诽了一句“贪吃鸟”后,识趣地拿出一枚桃花糕。
流火眼睛一亮,扑上来将桃花糕吞吃入腹,又想起什么,高傲地扬了扬头,看向神君的宫殿,低低鸣叫了一声。
花浔顺着它的方向看过去,随后猛地发现该去神君殿中修炼了。
花浔忙洗净手,又胡乱擦了把脸朝那边跑,却又想到什么,又折返回来:“流火,我脸上没有脏东西吧?”
流火仔细看着她的脸,无辜地摇摇头:“喈喈。”
这段时间相处,花浔虽无法全然知晓流火在说什么,却也明白,它短促的鸣叫一声便是肯定,两声即为否定。
见它叫了两声,花浔放下心来,从荷包取出昨日的经卷,匆匆忙忙朝神君殿中跑。
边跑花浔边忍不住想,这竟像极了她在人界时,看到的那些孩童成群结队去学堂的画面。
那时她才修成人形不久,好奇地看了好几天。
看他们在学堂时交头接耳被先生恨铁不成钢地揪耳朵,看他们因迟到被先生罚站,还在窗前听他们的朗朗读书声,甚至还试探着跟读了几句。
直到那些孩童发现了她,她心中一时紧张,化形不稳之下暴露了翅膀。
于是他们拿石子丢她,将她赶回到树林中,又一窝蜂地离开。
如今,她也能入学了,且还是三界尊崇的九倾神君亲自教她。
这样一想,花浔心中升起一股与有荣焉之感,脚步也更加欢快。
跑到神殿,神君一如前日坐在书案后,依旧是端正如神像的姿态,宽容如一汪海洋。
“神君。”花浔恭敬道。
神君将书卷放下,正要启唇,却在望见她的面颊时“嗯”了一声,尾音微扬。
在神君深邃的目光下,花浔不由紧张起来:“神君,怎么了?”
神君温声道:“是五色息壤,”说着,他沉吟几息,“可是人族时兴的风尚?”
花浔仍困惑不已,待反应过来神君口中的“五色息壤”便是自己今晨挖的泥土后,她忙抬手胡乱擦拭起脸颊与额头。
看见袖口上粘连的五色土,花浔顿时想起方才流火眼中狡黠的神态:“我问过流火,没想到……”
神君包容地笑:“流火生性顽皮。”
花浔确定自己脸上再无泥土后,才坐到神君对面:“神君方才说人族风尚?”
神君颔首:“吾曾见人族将泥土涂于面部,向吾求雨。”
“那他们可曾求到?”花浔好奇。
神君唇角含笑:“吾记不大清了。”
花浔默了默,转念又一想那大抵已是几百甚至几千年前的事,记不清也正常。
若问自己三年前的某日做了何事,她自己也想不起来。
“什么事都能找神君祈求吗?”花浔再次忍不住发问。
神君笑:“你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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