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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兄……”下意识地呢喃出这个称呼。
崔令珩将缠音抱紧在怀中,目光深沉。
他永远不会放开缠音。
那天从扶疏院回去之后,他就将自己一直关在房中,便是皇上有事相谈,他也只是说了一句:“胞弟之痛,久久不舍。”
在那几天,他想了许多许多。
他想起初见时她低眉顺眼的惶恐,想起灵堂前她哭到晕厥的脆弱。
想起她偶尔流露出的与那副柔弱外表不符的细微倔强。
更想起自己一次次因她而起的反常与失控。
还想起了崔晏微。
逝者已矣。
而生者,总要向前。
他崔令珩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权势如此,女人亦然。
既然确定了心意,那便不惜一切代价。
礼法?伦常?名声?
这些曾经束缚他的东西,在“得到苏缠音”这个最终目的面前,皆可成为可利用的工具,或是……必须被踏平的障碍。
所以,才有了后续的步步算计,甚至不惜利用母亲和王持盈的阴谋,将计就计,制造出这桩铁板钉钉的“丑闻”,逼得所有人,尤其是她,再无路可退。
崔晏微,也就是这一开始的名分,从来不是他们之间的阻碍。
只是他需要亲手拔除的、扎在她心里也扎在他心里的,一根旧刺。
而现在,刺已露出,只待他握住她的手,一同将其彻底折断。
他的目光落在怀中依旧怔忡落泪的她身上。
“别再叫我夫兄……”
他微微退开些许,指尖抚上她湿润的脸颊:
“叫我令珩,好吗?”
那两个字在舌尖滚动,重若千钧,却似乎带着某种禁忌的魔力。
空气凝滞,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最终,在崔令珩的逼视下,她红唇微启,声音微弱:
“令……珩……”
缠音将自己从那“弟媳”的身份彻底剥离了出来。
崔令珩薄唇微勾,轻笑了一声。
放松,喜悦。
她终于不再逃避。
……
虽说崔府如同铁桶般,任何多余的消息都传不出去,但在崔令珩有意无意的纵容下,他被崔老夫人下药,强占了自己的弟媳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崔令珩站在太和殿内。
他向皇上禀报完江南漕运改制一事之后,上首的皇上点了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随后眼里闪过一丝揶揄:“崔爱卿,宫外传的消息当真属实?”
“你……和那府上的位二夫人……”
崔令珩虽然是世家之人,但对他也算是忠心耿耿,所以皇上面对崔令珩时也不全然是严肃,反倒是倚重居多。
再说了,崔令珩克己复礼的名声朝野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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