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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是预谋已久。
卧房比裴府的小上许多,一进门,里头却摆着一张宽阔的黄花梨木大床,雕工精美,床上铺着柔软的丝绸被褥,看着便十分舒适。这床与这间简朴的卧房实在格格不入,就像在清心寡欲的道观里硬生生塞进了一张奢华的婚床。
孟令窈忍不住笑了,“这床哪里来的?”
“新置的。”
裴序披散着长发,自浴房步出,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气。孟令窈伸手轻扯他发梢,“你这个假道士,心里想的都是什麽?”
裴序顺势将人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旧榻不足三尺,若不更换,夫人再来送汤,便只能睡在我身上了。”
孟令窈从那语气中听出了几分遗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隔天,孟令窈自榻上醒来,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反省。
如此在静观院中厮混数日,直至宫中送来请帖。圣上的万寿节将至,待到正日子那一天,要设宴遍邀群臣。在此之前,皇上请了亲眷,在宫中设家宴。
也不知圣上说的那句裴序与他的子侄无异,是真心还是假意,总归请帖是送到了裴序手里。
赵如萱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今日家宴,不宜打扮得过于出挑,她选择了相对素净的妆容。这眉尾似乎挑得太高了,她仔细修正着弧度。身上穿的也是符合规制的衣裳,淡青色的宫装,绣着简单的云纹,打扮没有一处出格。她自己照镜子都觉得无趣得紧。
明明她先前不是这样,她还待字闺中时,遇到这样的场合,定是要盛装打扮的,什麽样的衣裳最引人注目就穿什麽,什麽样的首饰最华美就戴什麽。可如今...
稍稍出了会儿神,贴身婢女悄步走近,打断了她的思绪。赵如萱从镜中看见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像有什麽话要说,又在犹豫是否要说出来。
主动开了口,“有什麽便说什麽吧,眼下这情况,我还有什麽事情是听不得的?”
婢女紧抿着唇,凑到她身侧,压低嗓音道:“奴婢前几日无意间发现,三皇子殿下遣人从聚香楼采买了胭脂水粉。奴婢原先以为是买给小姐您的,没想到……”
自从知晓了此事,她就一直暗中观察着,本来是想看看到底是哪里的妖精勾引了三皇子。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丫鬟,三皇子的人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不想真叫人发现了端倪。
赵如萱手一抖,青黛在脸上划过,留下一道墨色痕迹,宛如结了痂的伤痕。她忙用帕子擦拭,声音干涩,“你发现了什麽?”
婢女咬紧了下唇,“奴婢发现,那些东西,竟然送去了宫里。”
赵如萱停下了动作,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神空洞。良久,她冷笑一声,“宫里?他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小姐,您今日穿什麽?”菘蓝立在一排衣裳旁。
孟令窈思索片刻,选定了一袭石榴红宫裙,裙摆用金线绣着大朵盛放的花朵,华贵夺目。
皇帝年纪也不小了,依照她的了解,这个年纪的人最喜欢看小辈穿得鲜亮些,更何况又是生辰这样大喜的日子。再者,长公主喜欢鲜艳的颜色,两人一母同胞,喜好多少应该会有些相似。
管家早已备好寿礼,是一尊品相极佳的羊脂白玉寿星公,寓意吉祥,价值适中,既显诚意,又不至于太过扎眼。毕竟,论亲近,圣上自有皇子公主承欢膝下,轮不到裴序这个勉强勾连的侄子尽孝。礼物过得去便可。
宫中早已装饰一新,处处张灯结彩,宫人往来穿梭,步履匆匆不失秩序。家宴设在御花园旁的澄瑞堂,此时已是丝竹悦耳。
孟令窈与裴序相携入内,立刻吸引了诸多目光。裴序身份特殊,孟令窈又是新妇,席间衆人难免多加关注。
女眷这厢,主事的是二皇子妃郑瑜。她见到两人,立刻含笑迎了上来。
“裴少卿,裴夫人,可算是到了。”郑瑜声音温婉,她穿了着一身藕荷色宫装,气质清雅,与孟令窈的明艳形成鲜明对比,“裴夫人今日真是光彩照人,这身石榴红极衬你。”
对方笑脸迎人,孟令窈自然也不会不识趣,客气回道:“二皇子妃谬赞了。您才是雍容华贵,气度非凡,将今日宴席打理得如此井井有条,令人钦佩。”
郑瑜她是知晓的,先前京城出了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当初嫁给二皇子,京中甚至还有不少人惋惜,觉得二皇子虽然英勇,但于文墨却是十窍通了九窍。这样一位才女嫁给他实是明珠蒙尘。不过孟令窈一向觉得,她这般的聪明人,不论嫁给谁,日子都应该过得不错。
两人寒暄几句,孟令窈与裴序便被引至相应的席位。刚落座不久,赵如萱也来了。
郑瑜同样上前迎接,见她脸色不佳,还主动解释了一句,“三弟妹快请入座。母後近日忙于万寿节诸多事宜,将今日家宴交由我打理,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弟妹海涵。”
赵如萱淡淡道了句“辛苦了”,就径直入了座,再没有多馀的话。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圣上来了,他身後跟着两个儿子。二皇子瞧着还算精神,拄着拐杖,走得不快,但很稳当。三皇子作势要搀扶,他也不客气,直接靠在了人身上。他是实打实的武夫,一身腱子肉,分量着实不轻,三皇子身子一晃,咬紧牙关,硬是站稳了。
令人稍感意外的是,静妃也来了,她现下月份不小,肚子高高隆起,四肢仍是纤细,整个人像是一只精美的花瓶。
皇帝皱了下眉,“爱妃今日怎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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