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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西颜一双眼盯着她:“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再说麻烦,我真的不开心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谢谢。”她低头,笑了笑。
沉重的话题跳过去,阮西颜一眼就看到了她东翘西翘的头发:“刚睡醒吗?”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将她头顶的呆毛熨平。
“嗯。”路洱努力睁了几下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点儿。
阮西颜注意到了她大大的黑眼圈了,双手握住她的脸,目光扫过眼袋,像要在那里看出一个洞:“这些天都没睡好吗?”
“嗯。”
“你想当国宝啊?怕跟我考不上一个学校啊?”阮西颜使了点劲,握得她的脸更紧,腮帮子的肉推得嘴唇高起来。
“嗯……”路洱一个慢半拍,她扬起视线,“你这麽自信?”
阮西颜笑得眉眼弯弯:“不自信的话,就要谈异地恋了……我才不要。”他看着她这幅难得傻乎乎丶任他摆弄的模样,弯下脖子,在她耳边耳语几句。
路洱遽然清醒,脖颈温度攀升。她大幅度地後撤步:“……阮西颜。”
阮西颜笑得更欢了,逗了个心满意足,转移话题说:“我後天就回学校了。”
“……哦。”
“老师说,我们会在二十三班。”三中高三年级只有二十二个班,小道消息没错,艺术生确实是被重新编班了。
阮西颜沮丧地撇着张脸:“好可惜,我们不在一个班了。”过了两秒,他眼睛变得亮闪闪的,“但我可以每天都看见你了。”
路洱咳了一声:“你记住。”
“嗯?”他眼睛更亮了,以为她有什麽事情想跟他说。
“在学校,不要和我说话。”
“啊?”阮西颜大失所望,语气都像小尾巴在下摆,“为什麽?!”
“你和我说话,会引来别人的。”路洱一想到备受瞩目的场景,就觉得麻烦。
阮西颜眼泪汪汪:“小路老师,你好狠心,我刚考完试,你就这麽对我。”
“别人不在的话……可以。”
“那好吧。”语气又像小尾巴翘起来了。
-
阮西颜回了校。二十三班和十八班隔了两层楼,他不能次次经过,但偶尔会借着找陈想的机会,去十八班看路洱一眼。
陈想一开始真单纯以为阮西颜和他许久没见,是想找爸爸打球。後来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便笑骂着踹了他几脚。
阮西颜回来了,路洱依然要继续做补习。三中开学了,门卫看得比先前严了。路洱抽屉里的假条一份份减少,汤亮妈妈却对汤亮一成不变的成绩皱紧了眉。
终于,她对路洱说:“同学啊,你是不是没教到点上啊,亮亮的数学,上次还考五十六的,这次怎麽考四十九了。”
路洱试图解释:“阿姨,他们学了新内容。这次周测新内容占比重大,汤亮同学还没掌握好这部分……”
汤亮妈妈听了,又像压根没听,只是摇了摇头:“我还是等他大一点再找家教吧,这孩子,就是压不住性子,太好动了。他老师也都说他聪明,不肯学而已……”
路洱沉默,克制着不把胸腔翻涌的浊气吐出。她点头,说:“阿姨,我知道了。”
家教是做不成了。晚自习,路洱托着下巴,思绪一上一下。
“班长,班长。”前桌的女同学叫她两次,她才回过神,“怎麽了?”
“老班喊你下去啦。”
路洱点头,起了身去楼下。迎面碰上陈想和他同桌,两人一点儿也不想小声地交头接耳:“老班这次怎麽抓手机这麽严。”
“我怎麽知道,你手机不是藏到口袋里的吗?”
“我也没猜到他会直接摸我口袋啊……”
路洱听着两人对话,心里咯噔一下,她突然想不起来自己手机放哪里了。结束了三周的补习生涯後,她没心思再打开手机,是放抽屉,书包,还是床上……路洱想不起来了。
她就这麽怀揣着一头小鹿去了办公室。
“报告。”喊了这声後,路洱进门。办公室里没几个人,有个人更快地探起脑袋。阮西颜在对头,悄悄朝她挥了挥手。
辅导他题目的老师是个霸王龙,猛用笔敲了下他的手:“认真听课!”
阮西颜可怜兮兮地缩下了脑袋。
路洱想笑,但笑不出来,她走去邓连春身边,很不着痕迹地心晃着,道:“老师。”
好在邓连春说的不是手机的事,他说的是几天後的百日誓师。路洱在小高考拿了年级第二,主任推荐年级第一和她上去演讲。邓连春让她写点演讲稿。
路洱点头:“好的,老师。”
事情交代完,路洱要走,邓连春冷不丁又喊住了她:“路洱。”
路洱心哆嗦了一瞬。
“你最近,晚自习都去哪里了?我在监控里,没看到你。你家里人生病这麽久吗?”
路洱请假的理由是家里人生病照料,米娜老师帮衬,邓连春便对此深信不疑。邓连春扫视她一会儿,似乎在斟酌言辞:“你学习好,有自己的学习方式,能靠前,老师也不说什麽。但你是班长,缺席这麽多晚自习,不像个样子。下次,注意啊。”
“……抱歉,老师,下次不会了。”路洱垂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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