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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愿听出裴向晚话里的的意思,恼羞成怒吼道。
“裴向晚!”
她即便无力了,还是倔强地上手揪住裴向晚的衣领,想要让裴向晚怕她、畏惧她。
可现在的她毫无威慑力,像往裴向晚身上扔棉花一样,造成不了伤害。
姜时愿活像炸毛的小白狐,但她的狐狸毛变色了,成了粉色的,她奶凶奶凶地喊道。
“你…为什么偏偏要说出来!你是故意的,而且还故意摸那么多下,裴向晚你烦透了!”
她觉得丢脸极了,都怪裴向晚,都是她自己才成这样的。
“对不起,姜姜,我想着多涂几次就能涂好,没想到会…越来越难涂。”她心虚的抬起手背擦了几下鼻尖。
姜时愿给的惊喜实在太多了,她像富有神秘色彩的宝盒。
裴向晚怀揣着好奇打开盒子,出现的是一只蝴蝶,蝴蝶没什么特别的。
吸引裴向晚的是它特有的色彩,她从未见过粉色的蝴蝶,和剥开皮的粉心芭乐同色。
可蝴蝶似乎陷入沉睡之中,需要裴向晚才能张开羽翼。
而她的所有动作牵扯着姜时愿的情绪、神情和声音。
姜时愿伸手握住裴向晚的手,比起握她更像是将手搭在裴向晚手背。
“你真的很讨厌,是因为今天口红印的事情报复我吗。”右边的肩带随着她缓慢起身滑动着,一字锁骨彻底显现。
裴向晚如同被吸铁石吸住一般,一点一点向姜时愿凑近。
姜时愿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下巴,她说话的声音媚的能掐出水来。
“晚晚报复心那么强吗,不过我不介意,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你好像很喜欢它呢。”
“你胡说!是姜姜要我帮忙的,怎么…怎么可以倒打一耙!”她被吓得都成口吃了。
姜时愿面带潮红,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的盯着裴向晚,指尖时有时无地刮蹭对方的唇,举手投足皆是千娇百媚。
“不喜欢?那为什么要剥开呢?你不老实也不诚实。”
裴向晚眼神飘忽不定,她不再趴在床上慌慌忙忙起身,背对着姜时愿,声音小得就像说给自己听一样。
“我就…好奇,怕忽略掉别的伤口。”
“好好好,别浪费时间啦,都过去多久了晚晚,快抱我过去,太疼了我不想动,晚晚得负全责!”
她那双琉璃般纯净的眸子看向站得笔挺的背影,眼中的兴奋难以掩饰。
听到对方的话裴向晚有所松动,她回头望向可怜兮兮的粉狐狸,有些于心不忍,确实是她有错在先的。
她那原本全扣的格纹睡衣,在不觉中松开了两颗。
白晃晃的锁骨映入姜时愿眼帘,她不大满意上面那道浅浅的牙印。
裴向晚跑去卫生间将手上的药膏洗去,才上前伸出双臂将姜时愿抱起,她的指尖与姜时愿的肌肤是契合的,是彼此所属。
姜时愿将头靠在裴向晚的胸口,聆听着对方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她不止要它此刻为她跳动,要它永远只为她而疯狂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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