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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誉好像忽然多了很多耐心,将手插进我湿漉漉的头发间,我畏惧的身体不自然躲闪,他似乎被我这个动作刺激到,呼吸都变得沉重。
我没说话,他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给我吹头发。
周誉吹头发倒是技术很好,他站在我的面前,两人面对面,几乎是将我拥在他的怀中,我的脸贴着他的腹肌,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的味道。
我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手上的铁链上。
我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快熟悉这样的生活,好像,这具身体已经有了条件反射。
所以我轻声问周誉,这样已经多久了,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用着骄傲的语气邀功,说一个星期。
难怪,一个星期,当真是很久。
我想到这个时空的周暮之,他一个人,该怎么办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因为我的消失而忧心忡忡。
我的存在为他带来的无妄之灾,这是我一辈子也弥补不完的。
想到这些,我痛心疾首,但我流不出眼泪,耳边只有吹风机工作的噪音。
周誉喜欢先将我的发尾吹干,然后温柔地拨弄我的头发,将那些湿漉漉的头发挑出来,再重复吹。
我感受到他的指腹与我头皮的摩擦,他似乎是很小心,很小心的触碰我的头发,这与他之前的行为形成对比,简直是有一点滑稽。
等到头发吹干,他将我抱下来,脚都没有让我沾在地上。
我将他这些行为当作他自以为是的亡羊补牢,试图修复我们岌岌可危的关系,但实际在我看来,这只会让我不寒而栗,思索下一秒他又要对我造成什么程度的伤害。
而对于晚上的睡觉,我再三强调不想和他同床共枕,漫漫长夜,我脑海中全是观影厅的废料,害怕再发生让我生理性恶心的东西。
但是他拒绝,哪怕我摔碎杯子用瓷片威胁,他也只是从我手中夺走瓷片。
我看见他手上汩汩涌出的鲜血,粘稠的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可他面不改色,好像没有感觉到疼痛。
“疯子。”我扭头躺下,没再去管他。
后来我感受到自己腰上搭上来的有力的手臂,我尝试挣脱,无果。
余光看见他的手上没有缠任何的绷带,过不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的衣服染满血,血腥味刺鼻,我害怕的一脚蹬开他。
“你他妈想死别连累我。”
整个房子只有我们俩,他要是死了,我就成了犯罪嫌疑人。我大好的时光才刚开始,更何况我要考公考编。
周誉有些迟钝,不理解我话的意思。直到我的视线落在他的受伤的手上,他这才意识到没有处理伤口,机械似的说稍等,然后跑出屋子包扎。趁这个时间,我将门反锁,得以喘上一口气。
真是个神经病,莫不是精神分裂!靠!
这个空隙终于让我得以喘息,可是偷来的时光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周誉那双手还是在我的眼前晃悠,我衣服上干涸的血迹还在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事和身边睡着的人。
砰——
力大无穷的砸门。
砰——
急促的律动。
砰——
接二连三的砸门声,我的身体都随着门的节拍在抖动。
我转过身,看着反复扭动的门把手如同催命符,整个脑子细胞都在飞速运转。
要怎么办,怎么办。
跳下去肯定不现实,摔残了我要怎么跑。
“希希,我给你十秒的时间,不然,我就亲自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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