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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怎么知道的,就凭她主页几张过分隐晦的性感照片?
她沉默片刻,没有回复,对方继续发送。
“你不用担心接单的质量,我们的客户都是被精心挑选过的,你也会在每次接单前获得部分客户信息。”
“我们全过程都是隐私的,你的信息不会被任何人利用。”
鸟鸟:“‘我们’是指你一个人还是一个团伙?”
对方回答:
“抱歉,我无法透露。”
“你愿意合作吗?”
“我叫春秋,希望你能加入。”
她已读却没有再回复。现在已经几乎半夜,她合上手机,什么也没想,陷入了睡眠。
……
自从收到那位名叫“春秋”发来的消息以来,江月总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劲。
她开始各种网上搜寻“职业妓女”“嫖娼”这种类似的词语,得到的结果无一不是风尘女媚男视频或者警察打击扫黄现场。
江月默不作声地将那些打击扫黄视频一个个看完。女人们都穿着暴露蒙着脸蹲在地上,男人们无一不是矮胖挫。她感到恶心,呕吐感涌上胃部。
她仔细打量那些选择卖淫的女人们的面庞,在思考他们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
她无一不对这一群体感到好奇,又加之现在的网络风气不断催促着年轻无业漂亮女孩坠入边缘性或直接性的性产业,这类人群只多不少。
她想上线询问“春秋”他们手下的卖淫女生活境况,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她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整个一天,江月都没有外出,闷在房间里把那些短视频挨个挨个反复观看,又去搜相关的书籍,看了开头又索然无味地退出。
她起身站在窗前,发呆地看着过路的行人,大环境导致人们脸上的笑容都少了。
江月在她即将成年的那一年,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她觉得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属于她的一片土壤。
作为“王江月”存在的这个女孩,一直背负着他人的希望与寄托存在,内心的自我被极度压抑,看不到前方的路。
江月喜欢父母为她选择的“法学”这条路吗?
她说不上来,她其实什么都不爱,又什么都爱,模糊的个人自我发觉不到自己真正的热爱点。
江月坐在阳台上,为自己作为这样一个渺小的存在而感到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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