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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的掌声像涨潮的海,从四面八方涌过来,裹着水晶灯的暖光拍在耳尖上——左边资深戏骨张老师的掌声最沉实,她指间那枚翡翠扳指磕在红木桌沿上,“嗒嗒”声混在掌声里,像在给“认可”打节拍,刚才成彦看她时,她还朝这边点头,眼角的细纹里都裹着笑意;右边观众席的掌声更响,第三排那个穿黑t恤的男生突然站起来,t恤上印着《暗夜行者》的栀子花纹,他扯着嗓子喊“成彦!林墨!”,声线里带着点哭腔,手里举的灯牌晃得快飞起来;只有中间流量明星李薇那桌的掌声虚,她指尖捏着香槟杯,杯壁被攥出一圈白印,助理递过来的补妆粉饼还没打开,她眼神黏在成彦身上,嘴角那抹假笑僵得像石膏,小夏在后面跟王阿姨小声吐槽:“你看她那样,香槟都快被捏爆了,平时拍个哭戏都要滴眼药水,现在输了更装不住了。”
成彦坐在丝绒椅上,先深吸了口气——胸腔里漫开的暖意让她想起顾怀安教她稳身技巧的那天,是在仓库里对“林墨见法官”的戏,当时他手里捏着剧本,纸页上有他用蓝笔写的批注:“慌时先沉气,林墨的底气在心里”,他说话时指尖蹭过剧本边缘,带着点油墨的凉意,“你试试,气沉到肚子里,像把林墨的念想攥在手心,就稳了”。现在她照着做,果然觉得心跳慢了点,手指却还是不自觉地捏着黑色礼服的裙摆——捏的是裙摆右侧的暗缝,那里藏着她跟王阿姨的小约定,“捏这里不容易显皱,还能偷偷攒劲”,哑光缎的布料在指尖下泛着细微光,像把月光揉进了纤维里,后腰那朵浅银栀子花纹更细,绣线比头丝还软,暖光下泛着淡淡的绒光,蹭在皮肤上像林墨悄悄碰了下她的腰。
“该起身了。”顾怀安的声音突然贴过来,他侧身靠近时,肩膀离她只有一拳远,说话的气息轻轻拂过耳尖,带着点他身上的木质香——是他那把老吉他的味道,上次在录音棚里,他弹《栀子香》时,她就闻过这个味道。他手里攥着张寸照片,是红毯上拍的,她站在灯光里,嘴角带着浅笑,照片边角被他捏得皱,指节有点泛白,“别慌,我在”,他指尖在她胳膊上轻轻点了下,是他们对戏时的暗号——上次她拍“林墨丢证据”那场戏慌了神,他也是这样点她的胳膊,让她想起“林墨不会丢了念想”。
成彦慢慢起身,裙摆顺着腿侧滑下去,划出道浅弧——不是李薇那种“甩着裙摆抢镜头”的夸张,是王阿姨教的“自然垂落”,“你看那些老戏骨,起身时裙摆都跟着身子走,不刻意才好看”。布料蹭过皮肤时有点凉,她下意识地扶了下椅扶手,丝绒表面沾了点她手心的汗,留下个浅印子。刚站稳,就听见身后小夏的喊声:“姐!灯牌!”回头时看见她踮着脚,脚尖踮得白,半人高的灯牌斜扛在肩上,线缠在帆布包的樱桃吊坠上,吊坠“咚”地撞在椅背上,周围人都笑了,前排有个阿姨笑着说:“这小姑娘真可爱,比台上那些装模作样的强多了。”
成彦也跟着笑,嘴角的弧度比走红毯时松了不少——不是“对着镜头脸过的笑”,是真的暖。她朝小夏比了个ok手势,手指有点抖,却比平时更用力,“你乖乖的,我很快回来”。转身朝舞台走时,她刻意把步幅放小了点,怕裙摆拖地——地毯的绒毛蹭过鞋底,软得像踩在老家晒过的棉花上,让她想起场务老张背她去医务室的那天:当时她崴了脚,老张蹲下来时,粗布衣服蹭着她的手,他后背很宽,汗味里混着点烟草味,走得有点喘,每一步都很稳,“成彦啊,你这股韧劲儿跟林墨一样,以后肯定能成”,医务室离仓库有两百米,他走了五分钟,她趴在他背上,手里攥着林墨的剧本,纸边被她捏得皱。
走到舞台台阶前,她停了停——不是慌,是想等掌声缓一缓。周老之前跟她说过个行业冷知识:“近五年金梧桐最佳女主里,小成本剧演员获奖的掌声平均时长是分o秒,比大制作剧多分秒,因为观众认的是‘真’,不是‘流量堆出来的假’”。现在她听着掌声,心里默数:分,分,分……掌声不仅没减,反而更响了,连颁奖嘉宾都笑着往后退了步,他侧身让道时,羊毛西装的袖口扫过她的胳膊,带着点暖,“别急,慢慢走,这是你的舞台”,他递话筒时,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比她的手暖点。
成彦踏上台阶,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像林墨走向法庭时那样,没有“急着要结果”的迫切,只有“对得起等结果的人”的从容。每一步踩在大理石台阶上,都能感觉到凉意在脚底漫开,她想起道具组小李熬夜做证据文件的那天:他坐在仓库的木箱上,台灯的光打在他脸上,眼睛红得像兔子,手里攥着支黑色水笔,笔尖有点秃,面前摆着张打印的法官签名样本,纸边皱巴巴的,“姐,我得描得跟真的一样,不能让林墨拿着假证据去拼”,他描了十几遍,手指沾了墨水,在纸上蹭出个小印子,最后笑着说“这次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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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舞台中央时,话筒已经握在手里了,海绵套有点软,带着点上个人的余温,却让她想起仓库里那把旧话筒——上次她录《风筝线》的小样,那话筒的海绵套上有个小洞,顾怀安找了块新海绵,一点点帮她换好,“这样声音更干净,像林墨的念想,没杂质”。她先鞠了一躬,腰弯了o度,头垂下来遮住眼睛,起来时用手轻轻撩了下,头喷了点定型,有点硬,却没挡住她的目光——她先找王阿姨:她在第二排左边,蓝色围裙上沾着面粉印子,正用围裙角擦眼泪,手里攥着个粗瓷碗,碗沿沾着干红枣碎,碗身上有圈简单的蓝线花纹;再找周老:他在王阿姨旁边,举着台黑色佳能老相机,镜头上有道浅划痕,按快门时手指没抖,闪光灯亮时,老花镜上映出片白光;最后找顾怀安:他在中间排,手里的照片举得比别人高,照片边缘有点毛边,是打印店没裁好,他穿件浅灰衬衫,领口系着同色领带,眼里的光映着舞台的灯,像装了片小星海。
“谢谢大家。”她的声音比刚才轻了点,却字字都能传进人心里,话筒随着她的语气轻轻晃,“拿到这个奖,我最先想的是‘林墨会不会开心’——拍《暗夜行者》时,我们总说‘要让林墨活过来’,不是‘演活一个角色’,是让她有‘疼’,有‘盼’,有‘不放弃’。”她顿了顿,想起拍“整理妹妹遗物”那场戏:当时她翻到妹妹画的栀子花,纸上的颜料还带着点松节油味,画里的栀子花开得很盛,旁边写着“给姐姐”,她突然就哭了,不是“对着剧本演哭”,是真的觉得“林墨的疼”就在手里攥着,“那天我哭了很久,顾怀安没催我,只是递了张纸巾,说‘哭吧,林墨也该哭了’”。
台下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前排有个阿姨拿出纸巾擦眼泪,肩膀轻轻抖。成彦继续说:“这个奖不是我一个人的。是王阿姨每天早上五点煮的姜茶,她总说‘喝了暖身子,好得快’,姜茶里的红枣是她去年晒的,甜得很;是小夏帮我标拼音的台词本,她怕我记不住‘法律术语’,在旁边画小笑脸,说‘姐,看到笑脸就想起我在加油’;是顾怀安陪我在仓库里对的每一场戏,他总说‘你不是在演林墨,你就是林墨’;是小李描了十几遍的法官签名,是老张背着我走过的医务室路,是整个小剧组的‘用心’,才让林墨站在这里,让我站在这里。”
说到小李时,她看见观众席第四排的小李突然抬头,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到老张时,他举着保温杯朝她晃了晃,杯子上印着“片场专用”;说到顾怀安时,他眼里的光更亮了,朝她轻轻点了点头。小夏在后面喊:“姐!还有我!我还帮你捡过剧本呢!”周围人都笑了,掌声又响起来,比刚才更热烈。
成彦举起奖杯,手臂有点酸——奖杯有两斤重,镀金表面映出她的脸,嘴角带着笑。她把奖杯朝台下的小剧组晃了晃,“这个奖是我们的,谢谢大家愿意看林墨的故事”。台下那个穿黑t恤的男生又喊:“成彦!再演一部林墨的戏吧!”周围人跟着附和,“我们都想看!”她笑着点头,“谢谢大家,我会跟剧组商量的,只要大家还愿意看林墨的故事,我就愿意演”。
下台时,她走得比上来时更稳,扶着台阶扶手的手没抖——金属扶手有点凉,却让她更踏实。下到最后一级台阶时,旁边的工作人员想扶她,她笑着说“谢谢,我自己可以”,工作人员愣了下,然后笑着点头。顾怀安已经在台下等她了,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碗里是温好的姜茶,碗沿沾着片浅黄的栀子花瓣,“王阿姨让我给你带的,说‘获奖要喝口甜的’”。他递碗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两人都顿了顿——她的手有点凉,他的手因为端过姜茶有点暖,指尖碰在一起时,像有股电流轻轻窜过,顾怀安的耳朵尖有点红,赶紧移开手,却还是没忍住看了她一眼。
成彦接过碗,先吹了吹,水面泛起涟漪,姜茶的甜香飘进鼻子里。喝了一口,暖意在喉咙里散开,混着眼泪的咸——这次没憋住,一颗眼泪掉在碗里,溅起小水花。王阿姨赶紧递过张抽纸,“哭吧哭吧,别憋着,林墨也会为你哭的”,纸巾上印着小碎花,她擦眼泪时小心翼翼的,怕蹭掉豆沙色口红,“您别担心,是开心的泪”。小夏突然抱过她的胳膊,力气有点大,让她有点疼,却很暖,“姐,咱们回去办庆功宴!我要吃您烙的葱花饼,加两倍葱花!”王阿姨在旁边接话:“没问题!我现在就回去揉面,保证让你吃够!”
会场的掌声还在响,水晶灯的光裹着所有人,门口飘进来的栀子花香混着姜茶的甜香。成彦摸了摸口袋里的音符书签——桃木的纹理贴着掌心,暖得很,比奖杯的金属触感更软。她看着手里的奖杯,又看了看身边的人:王阿姨笑着擦眼泪,小夏举着灯牌晃来晃去,顾怀安手里还攥着那张照片,周老在帮小李整理领带。心里突然很踏实,像把整个小剧组的温暖都攥在了手里。
她知道,这个奖杯不是终点——林墨的故事还没结束,她的“认真演戏”也没结束。以后或许会有更多舞台,更多角色,但她永远不会忘记:是林墨的念想,是小剧组的用心,是“不放弃”的韧劲儿,让她从那个跑龙套的无名新人,站到了今天的金梧桐奖舞台上。
而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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